长歌才觉得那双深邃的眼光一点也不迷人,还有些怕人,被迫裹了起来,傅离才收回了杀人的眼光,放开抚摸得温热的**,伸手扯开了长歌的衣服,长歌略觉得胸口一凉,便落到傅离的手掌中,傅离的手已经恢复了温度,而且手掌还有薄薄的茧子,傅离故意用手指尖和那茧子蹭着长歌柔嫩的小花蕾,长歌略觉得有些刺痛,身体抖了两下,记忆深处的感觉一下涌了出来,傅离忙一下改为用掌温和地揉着,长歌才松了口气。
长歌有些纳闷傅离的眼光怎么如此有威力,刚开始有些被迫裹着傅离的舌头,被傅离抚摸得有些发热的身体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了,慢慢地变成了如偿甘饴,与傅离那霸道的舌头纠缠了起来,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傅离见长歌有感觉了,心里又喜欢又得意,手慢慢地加重了些,长歌的小脸更红,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小蛮腰也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了上来,傅离一手扯开两人的裤子,让两具渴望已久的身体贴在一起,心里还赞叹这古人的衣服做别的事有点束手束脚,做这事倒是方便,没什么皮带、扣子之类的,反是省事。心里开着玩笑,嘴、手丝毫没敢放缓,看火侯差不多时,才腾出抬长歌头的手,分开长歌的腿,让自己的身体充分接触到长歌的花谷,却又不急于进去,慢慢地蹭着、挑逗着、讨好着,傅离感觉得到长歌喜欢他这样的挑逗。
傅离觉得把长歌挑逗到了好处,慢慢把长歌翻到自己身上来,一伸手握住长歌的一只**一边揉着,一边准备换个姿势,反正长歌略通情事就一直被自己掌握着,没有人教过这个时代那些礼数,****怎样都会由着自己,傅离想着就兴奋,却一眼看到那**皮上的红色。
傅离心里懊恼了地叫了起来:上次因为身体受伤,这次因为这个,就算自己真的对不住长歌,老天爷也求你别用这种方法折磨人吧,想我死,也一刀给个痛快!
一心准备献身给傅离的长歌做梦也没想到会因为…因为这样,而让这次“洞房”匆匆结束了。
长歌躲在被子里,恨不得再多加两榻被子,而傅离却叫热要洗了冷水澡,那情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然后听到傅离在汤池室里把东西弄得咚咚作响个不停,长歌用被子把自己裹个牢牢实实。
白衣与腊八不知道怎么昨日兴致勃勃将长歌扛进山洞的傅离,一大早会是这样的脸色,阴沉得看不出腊黄,反是青得跟滴水一样的脸色,本以为这主子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抱得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美人归,直到昨夜总算解了相思之苦,当然也包括身体煎熬之苦,怎么一大早还会有这样的目光和脸色。
再看那个小美人,被他们的主子裹得跟个粽子一般,还总皱着眉吩咐不准这不准那的,一大早让厨房送来了燕窝、牛奶,威逼利诱地给灌了下去,白衣与腊八一时不明白到底是谁受了伤,难不成是主子长久禁女色,昨日夜里终于魔性大发,把个小美人的身体给折腾坏了,或弄伤了哪儿?
白衣与腊八非常乐意替他们的主子幻想,反正他们的主子明里暗里糟蹋良家妇女,也少让他们回避,那种带点血腥的场面,他们也见怪不怪了,可自从这个秦长歌出现在他们的主子身边,这个主子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完完全全地改正归邪,正儿八经地开始做好男人了,不糟蹋良家妇女,不采花惹草了,不没事就整天阴沉个险,一会砍这个一会罚那个,大家的日子都好混得多,所以个巴心不得长歌继续勾引、媚惑他家主子过那种醉生梦死的麋烂生活,把他们那主子给醉死在美人怀里才好。
傅离的眼光一杀过来,白衣与腊八立刻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为了颈上人头,赶紧收回充满了疑问的目光,腊八不想一开口就死,往后缩了一下,白衣只得勇往直前,毕恭毕敬地道:“主子,下属们与汤易联络后,汤易很不情愿、权衡再三,终于同意把原平城还给主子,但有三不准三必须。”
傅离没说话,白衣只得鼓起勇气道:“汤易的三不准是如此:一,主子不准参与原平城的军防、政务;二,主子未经汤易的许可,不准私自制定、收取原平城税赋;三主子未经汤易的同意,不准私自离开原平城。”白衣见傅离的脸色依旧又继续道,“三必须是这样的,一,主子必须住在汤易指定的‘懦王府’;二,主子进城后每三日必须到汤易官邸点个卯;三,主子以后不准穿丝绸缎锦,必须与平民一般着麻衣。”白衣说完了忙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