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作者:夏阳白(176)

2018-02-28 夏阳白

  “我的小心肝,忍忍,再换次药。”傅离尽量把手放轻点,长歌却叫,“好痛呀!”

  “知道痛,以后有些时候就别使小性子了,不要以为你夫君是无所不能的,也有罩不住你的时候。”

  “我可重来没认为你无所不能过,只是,我好失望呀。”长歌咬牙彻齿道,傅离却道,“失望什么,对你夫君失望?”

  “嗯!”长歌心不甘地嗯了一声,傅离便道,“那你要不要休夫呢?”

  “要!”长歌激动地要翻起来,又叫了一声爬了回去,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慌张地伸手去扯被子,傅离伸手拿过被子道:“盖着被子可以,不过屁屁可要露出来,得给我我好好收拾收拾。”

  长歌的脸一下红了,傅离一伸手便给长歌点了穴,倒了酒给长歌消毒,长歌痛直叫:“你杀了我算了,你杀了我算了!”

  “歌儿忍一下,天虽冷,也怕感染了,这么可爱的小**可别留了伤痕,否则为夫心痛死了,你都知道那可是为夫最喜欢摸的地方,总摸到疤,那多扫兴呀!”

  长歌大窘,一下忘了痛,忙着害羞去了,傅离笑了一下给她抹上药用新的布带缚好,才扯过被子道:“没那么痛了就好好睡一觉。”

  长歌可怜巴巴地看着傅离道:“痛,火辣辣的!”

  傅离叹了口气,伸手把长歌搂在怀里,心里生气,自己眼巴巴等着与长歌实质上的圆房,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阻着,想着就不爽,长歌可怜巴巴地爬在他怀里,傅离忽想到什么问:“你是不要去洗手间?”

  长歌没听懂什么是“洗手间”,傅离左看右看没看到好用的东西,才拿了一床薄毯子将长歌包了起来,往恭房走,嘴里还念,“这个时候就是不方便,连抽水马桶都没有?”

  只听得长歌如坠云雾,不过看傅离抱她去的地方是恭房,才松了一口气。

  长歌不能动这几日,傅离是衣不解带地侍候,吃喝拉撒全是亲力亲为,长歌虽对傅离的无能有一肚子气,也被他化解了,就在这种不知情的状况下,两人更贴心了,因傅离的宠爱,长歌的脾气经此一刑更见长进了。

  腊八对傅离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真是从心里…,他这主子为着这个秦长歌没有一点原则了,成了秦长歌标准的婢男,要知道在这种非常典型的男尊女卑时代,男人就算再喜欢自己的女人也不敢象傅离这么没有原则,何况,长歌只是他的一个妾,说句实在话,长歌的身份还是一个奴婢。

  长歌可以下地已经是二月份了,长歌心里有些着急了,她真的怕那个日子来临,夜无边死了,自己也就只能等死,多次献身都未果,她也只能放弃了,看到傅离已经让她了了一桩心事;长歌还有一桩心事,就是放心不下与自己相依为命快十二年的长欣。

  长歌本想借着这次挨打的机会与傅离闹翻,然后回建郢城找长欣,但在傅离的软语温言、衣不解带的侍候下,她终是舍不得,没硬起心肠,最后决定要走,也找个非常合理又上得了台面的借口,跟傅离好好说,就算一去不返,也要来个好聚好散。

  傅离看着长歌慢慢地在地上移动,极是害怕地动着她那个挨过鞭子的小**,其实他知道长歌算得上敏感、娇气,绝对称不上坚强的,受点伤都要闹许久,何况受了这么大苦头,干脆一把将长歌抱到自己腿上,长歌忙不迭地跳了下来,傅离又抓了回来道:“都跟你说没什么大碍了,怎么长了个这么娇气的小**。”

  长歌脸一红,慢慢坐稳了,确实好象没有那么痛了,才松了口气。

  傅离伸手刮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怎么想回建郢城?”

  长歌吓得差点从傅离的腿上掉下来,自己想什么,傅离怎么会知道,难不成真是自己肚里蛔虫。

  傅离忙伸手扶住道:“现在从原平到建郢这路上非常不安全,军队多,毛贼多,情况乱,回去不合适。”

  “可是,我想长欣。”长歌小心地回答,傅离听了便道:“那等打完了,再回去也不迟呀。”

  长歌听了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傅离见了忽想到什么道:“好了,听我的,我说打完了不迟就不迟,这段时间安心给我养伤,养好了伤,我们好圆房。”

  一听到圆房,长歌又不自然了,傅离却抱着她小声道:“要不,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