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一伸筷子打了长歌一下道:“怎么,小懒猪看着为夫写字又失望了。”
长歌到底是长歌,还是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的,于是忙摇摇头,傅离却哼了一声道:“这破毛笔字,打我到这世上就没看上,不过看你迷恋,才决定从今日开始练笔罢了。”
长歌听了不太相信的一个世子没见过毛笔字,那他平日不读书写字的,撇了一下嘴,傅离伸筷子给长歌夹了一块红烧鹿肉道:“不相信吗,我很快就会比你那个什么苏南哥哥写得好,怎么恹恹的,不会是这几天累的,不舒服了吧?”傅离伸手摸长歌的额头,发觉真的有点烫,忙道:“吃点素菜,少吃点饭,然后等郎中。”
傅离说完就吩咐腊八去找大夫,长歌一听更是没了胃口。
傅离见汤不油腻,忙盛了小半碗汤逼着长歌喝了,难得见长歌对吃的不感兴趣,这种不感兴趣却让傅离心疼、着急。
长歌从小长到大,除了淘一点,但在遇到夜无边之前基本都少有吃药,这一段时间的除了逃亡的担惊受怕、餐风露宿,就是那个“情截蛊”发作的日子让她惶恐不安,铁打的人也垮了,何况是娇弱的长歌。
长歌迷迷糊糊听郎中张着嘴说了什么染了风寒,邪风入体,要吃药发汗才可以退热,只觉得这个郎中有点眼熟,好象是白衣,但又好象是傅离。
迷迷糊糊的长歌感到有人给她喂药,吃完药的长歌更迷糊了,那种快一年没有体会过的疼开始丝丝地从身体各处爬出来,长歌忍不住叫了起来,有人却搂住了她,她想看清是谁,却连睁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长歌似乎又看到了夜无边,夜无边手里拿着鞭子,淡漠中带着点邪气地走了过来,捏住她脸,伸手扯下她的衣服,长歌害怕他手中的鞭子,主动示好,讨他欢心,只求夜无边不要折磨自己,不要糟蹋自己,所以夜无边把嘴唇凑上来的时候,长歌下贱地舔着夜无边的嘴唇,用嘴和舌头讨好夜无边不要伤害自己。
仅管这样,长歌觉得自己也没换来夜无边的欢心,夜无边用鞭子无情地抽她,用牙齿着咬着她敏感的身体,用银针恶狠狠扎她,让她说着十分下贱的话,拿她这些话取乐,自己就好象一个破布娃娃被夜无边无情地摆弄着。
长歌不停地哭不停地求饶,但还是不能阻挡夜无边进入了身体,那种久违的不舒服又充斥了身体,长歌哭着求夜无边放过自己,但自己那几句哀求的话怎么能换来魔鬼化身的夜无边。长歌很想问夜无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但她却软得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挣扎着,还想悍卫自己最后的那点点尊言,然后又让人喂了那带着一股子怪味的黑药汁,不久长歌就觉得自己沉到了湖底,周围安静了,安静得就跟在坟墓里一样。
睁开眼,长歌有些害怕,害怕又回到夜无边那个暗无天日的屋子,但打量了半天,自己还是躺在傅宁坤赐给傅离的那座破宅子里,梨花木的榻上铺着一般的绣花褥子,头上悬着的芙蓉帐也是一般的白纱做的,不是夜无边给她住的那种柔软洁白到了不真实的环境。
再望出去,依旧满眼的陈旧,没有光泽的地板,掉了油漆的家具,长歌松了口气,想来自己是太过于担心了,所以做了一夜的噩梦,再看身上的衣服也完好,身上没有那些耻辱的伤痕,长歌才彻底放松下来。
第008章 帝王枕边妾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08章帝王枕边妾
长歌正胡思乱想着,傅离掀开帐子探头进来低声问:“歌儿,醒了?”
长歌点点头,觉得傅离腊黄的脸又泛着青色,眼圈也深陷下去了,这是长歌极少见到的面目,即便是他身负重伤和上次自己鞭刑,他衣不解带地侍候了四五日,也没成这个样子,长歌正想着,傅离凑过脸轻声道:“是不是有些饿了?”
长歌又点点头,把脸贴到傅离脸上道:“大世子,长歌害怕。”
“不怕,歌儿,有为夫呢,伤风发热是人都会得的,退了热就没事了,吃了饭,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又是一个健健康康的歌儿。”傅离爱怜地摸着长歌的头道,长歌含着泪点点头,觉得那只手不象平日那么有力气,甚至还有一丝发抖。
坐到桌边,长歌不知道傅离有什么事走开了,腊八摆好菜递上来粥,长歌伸手接到手里忍不住问:“腊八,今日是哪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