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总算平静下来,忽问:“你不休了我?”
傅离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长歌又问:“哪我明天到底要不要出走?”
“好呀,出走就捉回来,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傅离把长歌恶狠狠地按在怀里,长歌想到明天不用出走了,到底松了口气,傅离又哼了一声道,“以后遇着苏南给我离远点,即使连看,我都会好好收拾你,另以为出走就算完事了,我才不会那么便宜了你!”
“我只是跟三世子打个招呼!”长歌怯怯地道,傅离听了冷笑一声道,“有到人家怀里打招呼的吗,再撒谎,我非把你…”
“我没有,是三世子自己…自己…”长歌不知道怎么辩解,想着那那“落玉坞”后花园的事情发生得有些怪怪的,但又想不到哪里怪,眼睛里一下就涌出了眼泪,内心深处有几分失望,但又说不清失望在哪里。
从建郢到原平,又跟着傅离到了昌平,长歌一心来献身的,到这会还有点迷糊,为什么这么眼巴巴地来找傅离,多次献身未成,这已经准备出走了,压根没打算献身了,却又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长歌总算了了自己的心结,从今夜起,她就真正地成了傅离的人了,这种变成居然是一个很快乐的过程,只是傅离有没有发现自己不是处子,长歌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离自己失过身的事情,夜无边没死,万一哪一天…,快乐之后的长歌想想又害怕起来,夜无边做这种事为什么可以让自己那么痛苦、害怕,同样的事情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那自己和傅离还能快乐多久?
长歌还没想清楚,傅离的温暖的手又伸了过来,将她拉到怀里,即便在黑夜里,长歌也很不好意思,不过三月的天气还很有凉意,靠在傅离身上挺暖和,略有几分不好意思,慢慢也就适应了,平常也时常和傅离粘在一起,只不过是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区别罢了。
傅离摆平了长歌,占着心里上的优势,这会儿还可以顺便吃吃豆腐,就把“落玉坞”后花园发生的不快,统统扔到后脑勺去了,身体和心里都舒服了,只是白衣才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折磨他,傅离还有多少想法,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平静下来的傅离又想到腊八说当时看见了苏南的身影,长歌才追去的,如果苏南真的在搞什么花样来迷惑自己,自己就这么让他奸计得逞,你苏南还真小看了我傅离了吧,这几天就忙着吃醋生气了,还忽视了这事,腊八还说后院子守门的两个守卫当时没在,自己居然都没有让人询问。
太约太过于刺激,又有些心事的长歌夜里睡得不踏实,早晨难得比傅离先睁开眼,身体还被傅离搂着,昏暗的晨光下,傅离脸上带着满足与安详,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长歌一动,傅离就睁眼了见长歌正在打量自己,便笑了一下道:“怎么不认识为夫了,这么色迷迷地盯着?”
长歌大窘,傅离大乐,将想抽身的长歌更紧地搂到怀里,用手指摸长歌的嘴唇挑逗着道:“歌儿,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们来慢一点!”
长歌更窘,左右看看,生怕被人听去了,傅离爱极长歌这模样,慢慢将手指探入到长歌的口里,却听外面丹若在叫:“傅离,傅离!”
傅离皱着眉,长歌吓得松了口躲到被里,他的手指顿在半空,还带着长歌檀香小口的余温,却又听丹若继续道:“你跟秦长歌是猪呀,太阳都升到半空了,你们还不起来,昨日夜里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傅离恨恨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丹若已经一脚踢开门,傅离大怒道:“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你找死呀,信不信今晚我让人把你关在外面!”
丹若看着榻上,哼了一声道:“看样子,好象你在找死哟,看不出来,秦长歌还真有魅力呀,连傅离这样的人都可以为你动春心,真不简单呀!”
长歌听了脸羞得通红,只得紧紧抓住被子,生怕那丹若一发起彪就把那被子掀了,自己以后也真不要见人了,却听傅离冷冷道:“你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丹若又看了两人一眼,才哼了一声道:“给你们俩半柱香穿衣服的时间。”说完施施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傅离用那只钝在半空中的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榻板,忽又想到了什么,嘴角上翘,慢慢地笑了,长歌看着傅离的笑有些吃惊,有些熟悉,那种笑极邪恶,让长歌没由地感觉到头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