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边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的东西,再嘴硬,我就给你点厉害的看看。”
长歌就火了道:“知道你狠,我…我…”说着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夜无边忙道,“小心肝,小声点,我这不来了?”
长歌本是哭命运的悲惨,没想到夜无边却那么自做多情地把自己的哭与想他联系在一起,忙用袖子擦了一把泪水推了夜无边一下道:“谁让你来了,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夜无边笑了,因为不能出声音,所以他特别压抑地笑着,气都要喘不过来,长歌很认真地又没什么底气地道:“我讲的是真的,我好不容易进了宫,你也休了我,以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了,我是当皇后的命,算命的讲过,所以我要当皇后。”
夜无边伸手玩着长歌的头发嗤之以鼻地道:“算了吧,我看你最想过的日子是摆个摊子代人写写书信,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当皇后的雄心壮志了。”
长歌更恼了道:“夜门主,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我秦长歌是另一个人,不做以前那个任人蹂躏的秦长歌了。”
“歌儿,你真有意思,你放心,除了你男人蹂躏蹂躏你,别人谁也不敢蹂躏!”夜无边又笑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一伸手点了长歌的穴道,长歌有几分急地问:“你要干什么?”
“好久没偿过蹂躏长歌的滋味了,这会特别想。”
长歌大急,张嘴就想叫,夜无边却用嘴堵住了长歌人嘴,长歌想挥手抵抗,只是被了点了穴,手却不能动,夜无边一边亲吻着长歌,一边非常熟稔地把长歌的菱花裤子给脱了,手一下就落到自己想得快要疯掉的地方。
长歌没想到自己担心夜无边服了毒药,冒着险请贾如花托话给他,就换来这么个下场,夜无边真的不是傅离,夜无边就是一个魔鬼,长歌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亲吻着长歌的夜无边很快感到长歌的眼泪,用手点了长歌的哑穴道:“歌儿,依了我,好了不,我想死了。”
长歌被点了哑穴,不能回话,夜无边就无耻地道:“歌儿不说话,就是答应了。”说完把长歌穿着睡着的贴身小衣也除去,将长歌那具火热带着明显恨意的身子搂入了怀中,另一手就摸到长歌极有弹性的椒乳上。
夜无边也很纳闷,自从有了长歌后,长歌在身边,他一切都正常,对什么都感兴趣;不在身边,他居然食无味,寝难安,就算身边一堆的美女,他都提不起劲。
长歌被傅成霄进宫后,夜无边发现自己这症状越发重,所以贾如花把信一带到,他不顾齐征的劝谏,冒险进宫来见长歌,明知身处险境,原本只想说两句话就起,但偏就情不自禁地想与长歌欢好。
长歌心里抗拒,和在昌平时不一样,昌平的长歌,小心肝既害羞又充满着渴望,身体是柔软的,檀香小口香浓软滑,小小花径又湿又紧,那滋味真是**,而眼下的长歌身体绷得紧紧的,烛火都被自己灭了,夜无边可以肯定那双亮亮的眼睛绝对不是害羞,肯定充满了仇恨。
夜无边想极是一回事,长歌的不愿意,终是搂着长歌,把蓄势待发的**紧紧贴在长歌身上,好一会才缓过来,终没有畅意所为,这真是夜无边穿到这异世的第一次。
夜无边给长歌整理好衣物,小声地道:“歌儿,你男人要走了。”说完夜无边伏下身又亲吻了一会长歌,才给长歌解开穴道,轻轻给长歌揉了一会手脚,才翻上屋梁走了。
长歌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下来,狼就是狼,狼就是要吃羊的,不因为羊善良,就可以驯化得了凶恶的狼的,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夜无边这头恶狼在最后放弃了,长歌暗暗怪自己的心太软了,干嘛告诉贾如花那药是毒药,惹得夜无边来糟蹋自己一场,越想越委曲,不由得就哭出了声,外面的宫女听到了动静,忙问:“郡主有事吗?”
长歌哼了一声,刚才真有事的时候,你们一个一个跟聋子一样,于是没有搭理。
夜无边从“落霞宫”回到“落玉坞”,拿着那只七彩玻璃瓶,他有些弄不懂长歌为什么给了这毒药,又让贾如花送信来告诉他不要服用,长歌到底是真的要杀他还是见自己一直没服这毒药,发现了什么,或又改变了初衷,但到“落霞宫”的探试,没让夜无边有任何实质的收获,只是长歌不想离开皇宫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