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边长时间不讲话,齐征不知信的内容,不知从哪里着手安慰,于是也不敢再多讲,只是垂手立在那里等侯夜无边的吩咐。
夜无边正沉默的时候,长歌却跑了进来,齐征忙退下去了,长歌看了齐征好一会总觉得这人自己认识,不过,她转头就扔到脑后去了,然后扑到夜无边怀里叫了一声:“大世子,长歌发现好多秘密。”
夜无边一伸手把长歌抱了起来道:“讲讲,歌儿都发现了什么秘密?”
长歌便得意地讲道自己发现那骰子灌了铅,那罗盘下有磁铁…,讲起这个,长歌就如滔滔之水没完没了,夜无边笑了一下,长歌忽紧张地问:“大世子,如果没有解药,那‘生生不息’会怎么样呀?”
夜无边轻轻吻了长歌一下道:“反正死不了就是折磨人。”
长歌抱着夜无边道:“大世子,长歌不想你受折磨。”
夜无边嘴角轻轻地撇了一下,却面带笑容地低下声道:“歌儿,那个折磨远没有个地方受折磨难受?”
长歌一听忙问:“大世子还受什么折磨?”
夜无边淡淡地笑了一下,嘴里却道:“在这儿,折磨得更厉害!”说完伸手把长歌的手拉到自己被**胀得硬硬的地方,长歌到底害羞,吓得想收回手,却被夜无边按住,长歌急得满脸通红地看着夜无边,道了声:“你…你…坏!”
夜无边依旧淡淡道:“我从没想过做你的良人,所以只能做你的坏人了。”说完又道,“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坏坏的,歌儿不喜欢吗?”夜无边用那种非常挑逗的声音引诱着长歌,长歌紧张起来,面对傅离是一回事,面对夜无边,她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
夜无边见了轻轻地笑了,长歌忽伸手想去摘夜无边的面具,夜无边头一偏,长歌没摘着,心里略有一点失望,夜无边却伸手抓住了长歌的手道:“歌儿,我是不是给过你许多机会,我讲的话你可都听明白没有?”
长歌愣了一下看着夜无边,没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夜无边看着长歌,心里失望嘴上却道:“良辰美景、夜色无边,我与歌儿可不应该浪费了这等好时光。”说完用舌头舔舔长歌小巧的有点汗珠的鼻尖,然后再用舌头把长歌的小丁香从口中带出来,轻轻地舔着,长歌很紧张,但不能不说夜无边是非常熟稔、非常会挑逗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被挑逗着,或许心里就是爱恋夜无边的,夜无边的舌头就象有魔力一般,让她跟着他的舌头打着转。
只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长歌有点难为情,夜无边已经松开她的手,伸手顺着脊背慢慢地往下摸,把长歌摸得舒舒痒痒的,想伸手抓住夜无边,才发现一只手还摸着什么,忙抽了出来,夜无边笑了,干脆伸分开长歌的两条腿,用身子把长歌抵在回廊上,一手托住长歌的身体,顺着脊背摸下去的那只手已经摸到了尾骨并停留在那里打着圈圈,手中薄薄的丝绢飘落到了地上。
长歌紧张得直想叫夜无边停手,又怕周围有人看见,那颗小心肝七上八下,又紧张又刺激,夜无边带着笑了吻着长歌的嘴唇,再次引诱出长歌的小丁香,轻轻是亲吻着,手指却顺着尾骨慢慢滑到长歌的花谷,隔着薄薄的绸裤轻轻地揉了起来,长歌又怕又想又害羞,想闭上眼睛却听夜无边道:“把衣服脱了!”
长歌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夜无边的衣服,却又觉得夜无边的笑有些不对劲,因为戴着面具,长歌又看不真切。
夜无边见长歌犹豫,一伸手把长歌抱回屋里重新压到榻上邪邪道:“这会该不用担心别人看见了吧!”
长歌不太明白夜无边这次为什么这么固执要自己给他宽衣,犹豫一下伸手解开夜无边的腰带、虎头盘扣,夜无边却用嘴扯开长歌的衣服,两人双管齐下,长歌笨手笨脚还没把夜无边的衣服全部解开,夜无边就狠狠地进到了她的身体,长歌有点委屈,有点退缩,夜无边一伸手把长歌还没解开的衣服扯了扔到地上,伸手重新把长歌抱到身上问:“歌儿,舒服吗?”
长歌犹豫一下看着夜无边,想看他的脸色,只是看不到,但长歌有感觉此时的夜无边有些不对劲,摇了摇头,夜无边又笑了有几分轻佻地道:“不会吧,看你好象很迫不及待的呀。”
听了这话,长歌先是一愣,然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忙想挣扎出夜无边的怀抱,夜无边却用身体一下压住长歌道:“歌儿,我一再给你机会,可你不要!”说完一伸手将长歌的双手缚到榻头,长歌连叫道,“大世子,长歌…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