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和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没盖得了原先那疤,又被傅成霄揭了个更大的伤疤,气得挥着皮鞭向傅成霄抽了过来道:“傅成霄你死到临头,还想污人清白。”
苏南却用扇子挡住汤子和的鞭子道:“现在是忙正事的时候,别添乱了。”
显然苏南挺中意傅成霄对汤子和的揭短行为,汤子和毕竟是傅宁坤的大管家,不服苏南,傅瑶又喝了一声,他才收了鞭子垂手站到一边,傅瑶便道:“秦长歌快点讲出来,别再玩什么花招了?”
长歌有些纳闷,本是傅成霄带着这一群人杀到西猊镇,怎么这些人会在西猊镇等她这么多天,而且到了这群雕像面前,似乎她成了主角,而傅成霄还成了配角,有些不解地看向傅成霄,傅成霄却冲她一颔首道:“长歌,把你告诉朕的和没告诉朕的那些事,统统讲出来,否则他们是不会让我们死个痛快的。”
长歌才知道大约这傅成霄怕这群人不带上自己,不能一起逃走,不知道在这群人面前如何编排了自己,一边看着傅成霄的眼神,一边用脑子飞快地想自己要如何把傅成霄没跟自己讲过的、天马行空的传奇故事继续编下去,然后给傅成霄以机会。
长歌刚一清嗓子,准备再编一段骗过苏梨白、申初初的传奇故事,却从周围的石雕群后面喷出了白烟,长歌听傅成霄低声道:“快把嘴蒙上!”
长歌忙蒙了嘴,然后听到凤丫猛烈咳嗽,周围立刻也响起了一片咳嗽声,长歌忙拿那只不太方便的右手去捂凤丫的嘴,苏南、傅瑶等人一看傅成霄、长歌捂嘴也都纷纷效仿。
苏南一边捂着嘴一边向傅成霄与长歌飞扑过来了,那汤易一见也飞扑过来,傅成霄把长歌推到一边,从腰间拨出了那把邛国镇国之宝,长歌才知道傅成霄那双软得跟棉花一样的手原来也是会握剑的,心里又纳闷,为什么他当了这么久的囚犯,这把剑还会留在他身上,不过从一同逃命那一程,知道傅成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留把剑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长歌想得半清楚明白,又听到周围一片呐喊声,她分不清到底是哪一方哪一派的人马,略松开手便被呛得直咳嗽,复伸手捂嘴又忍不住要咳嗽,胃肠一番又想吐,她痛苦地靠在石雕上,抬头一看自己正站在那幅“狻猊沉睡图”下,那只憨态可鞠的小狻猊就在自己身边,因为是侧面图,所以睁着一只没有眼仁的眼睛,空洞而茫然。
长歌一边咳一边看着那眼睛,伸手摸摸那眼仁,再看看自己戴的那条项链,感觉与那黑色铁哨子大小差不多,一伸手解下来,将那前端伸了进去,大小居然正正好,长歌一想这会不会就是这个宝藏的大门,原来自己戴的那条项链就是钥匙,一想到真有宝藏,她也一阵激动,连咳嗽也没那么难受了,想打开,只是右手痛没使得上劲。
长歌的举动,自然被这些都有些绝技的人看见了,傅瑶忽冲上来一把推开长歌,忍着咳嗽拼命地拧着,却没拧开,就被呛得蹲到上去了;长歌正想伸左手,忽又有一个人抢到她前面去拧,长歌抬眼一看是居然是苏梨白,不知道苏梨白怎么突然冒了出来,吓得一松捂嘴的手又被呛得猛咳起来,那苏梨白也没拧得开;苏南见到苏梨白也十分惊奇,一边咳一边问:“梨白,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苏梨白看向傅瑶有几分眼红地道:“夫君此次出门太久,梨白担心,所以…”
长歌想在自己在昌平“懦王府”被苏梨白扣下来的事,苏梨白肯定没有告诉过傅瑶,应该还顺便把原本是傅瑶的人叶老头给收买了,而眼下这关心傅瑶的模样,任谁见了都感动,傅瑶弄不好除了感动还心疼。
长歌睁大眼看着苏梨白那梨花带水的模样,由心底地佩服苏梨白,她如果在傅离面前有苏梨白这一分半分本事,怕也不会沦落到这里与这群狼为伍了。
傅瑶有些惭愧,忙上前道:“本王多谢王妃眷念!”却又不甘心地用手拧了一下那钥匙,但钥匙纹丝未动;苏南也伸手试了一下,也未拧动,傅瑶与苏南都有些失望,分别拧了几次都没拧开。
那傅成霄手中的宝剑占着上风,挡开了汤易,就伸过手来想抓长歌逃命,苏南与傅瑶一见立刻拨出剑来阻止,两人便与傅成霄斗到一处了。
长歌站起来想这黑玉是傅离送的,怎么也得收好还他才是,趁几人打得难分难解,没人有精力管她时,抬手拿了那钥匙正准备拨下来,被苏南与傅瑶两人逼过来的傅成霄压了一下,长歌的手一下往里按了一下,那眼睛居然动了,铁哨子原来真的是开宝藏洞的钥匙,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大家用钥匙的方法是不是不对,都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