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看着两人笑了一下,这两兄妹是越发不和了,以前只是心不和,现在连面上也不和了,傅离觉得这挺好,便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刚要上车,却有人道:“儒王,请留步!”
傅离转过头一看是苏南,便笑了一下道:“原来是安月王,请问安月王留本王做什么?”
苏南看着傅离好一会才道:“南怎么看都觉得儒王爷和南的一位故交都象一个人!”
傅离故做诧异道:“本王与安月王的故交长得象,实在是本王的荣幸呀。”
苏南恶狠狠地盯着傅离道:“除了性子,南差点就以为是同一个人了。”
傅离假假笑了一下:“好呀,真好,本王能得安月王赏识,真是荣幸之至,说来听听本王象安月王的哪位故交,本王可有认识?”
苏南看着傅离,觉得自己不可能认错,便见眼前的傅离依旧痴痴傻傻,又有几分不太相信是那个狠角色,犹豫了一下才道:“也许南太想那位故交了。”
傅离心里好笑,嘴里却道:“如果安月王想故交,本王长得又象,本王倒愿意为安月王一解相思之苦。”
这话让苏南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怕也只有傅离这种人讲得出来,两人又假假地讲了一些不相干的话,傅离才道:“本王身体单薄,秋天寒凉就不多陪安月王了,改日得空闲请安月王到府上喝酒。”
苏南便道:“听人讲儒王从昆山回来还带了家眷,不知何方美人能得到生性淡薄的儒王喜爱?”
傅离看了苏南一眼才道:“安月王不是也有鹣鲽情深的伉俪,怎么人前人后也不见安月王带着,那揽月郡主可不象拙荆那么拿不出呀。”
苏南被傅离将了一军,听了手抖了一下,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自己有个大把柄握在人家手里,他也只能嘿嘿笑了两声道:“内子生性娴静,不喜欢出头露面,所以…”
苏南的话还未讲完却听有人道:“安月王,此次本殿回大竺想去安月国顺便探访揽月。”
两人一回头见是花袭月,傅离从没觉得花袭月是这样的一阵及时雨,便道:“那本王就不打扰二位谈家事了,本王告辞。”说完微微躬了一下身就抬头走了,把苏南扔给了花袭月,苏南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傅离还没走出皇宫,又遇着了傅瑶,据人讲傅瑶自从死里逃生后,对苏梨白是一往情深,象“落玉坞”这些烟花之地都少有他的足迹了。
傅离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与苏梨白打交道虽不多,并不看好苏梨白对傅瑶的感情,但这是人家的家事,好也罢不好也罢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收拾傅瑶,他倒不希望傅瑶从此以后成为情痴或情圣,傅瑶的缺点除了狂妄自大,还有一个就是性喜渔色,这比狂妄自大还容易抓到把柄,只是傅瑶是狗怎么能改得了吃屎的性子呢,傅离更怀疑汤子和那一刀有可能伤着要害,傅瑶不去是因为身体的缘故。
傅宁坤倒是改了性子了,由以前的洁身自好变成了性喜渔色,傅离觉得这个变化太好了,本来又可以赚大把的银子的,只是用美色赚自己老子的银子,感觉有点怪怪的,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骗这个老子的银子。
傅离刚到儒王府,那腊八就走了进来道:“主子,那平东王等大伙都走了后,去了清顺仪的宫殿,在外面站了一小会才走的。”
傅离眼睛一亮,这傅瑶就是条狗,果然改不了吃屎的性子,在外面是不寻花问柳了,却把眼睛转到他老子的后宫,这比他在外面寻花问柳还容易抓住把柄,略一思虑便有了主意。
腊八一见他主子的眼神,就知道这平东王弄不好也快玩完了,这个主子的招术实在太罕见,他肚里的心思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想得到的。
下人递了一封信给腊八,腊八一看是宋小山的信忙递给傅离,傅离见宋小山言之灼灼地请求他允许长歌与长欣见上一面。
傅离本有心让长歌与长欣见上一面,但看到宋小山那封信却极反感“啪”地拍在桌上道:“告诉宋小山,他自己做好自己份类的事就好了,别的事轮不到他来操心。”
腊八忙点点头,应着安排人去回了,傅离“哼”了一声将宋小山那封信撕得粉碎扔到铜盆里,腊八没一会又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道:“主子,刚刚得到一个很确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