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一拍桌子指着苏南道:“好呀,原来你这么瞧不起面貌奇异的人!”
傅离有些纳闷长歌怎么那么激动,但头却突然沉重了起来,晃了几下脑袋都越来越不清醒,心里一急,知道着了人的道,忙伸手冲腊八做手势,苏南已经一伸手抓住了长歌道:“夜无边,你只要敢过来,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腊八已经带人围了过来,怎么也没想到长歌一下就落到了苏南手里,有些投鼠忌器,一下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最让腊八吃惊的是傅离明显象头脑不清醒的样子。
傅离强行用手撑起身体,有些恼意地看向长歌,长歌也看了傅离一眼,苏南却一把抓住她就飞身跳上楼,腊八一拉弹弓,飞出一粒金弹子,穿云破日地飞向苏南,却被躲藏在一旁的池小城一伸手接了去:“这位公子好阔气,在下不缺这东西,原物奉还!”说完一挥手便掷回去。
池小城的内力远在腊八之上,腊八翻了一个身才狼狈接住,再一回头,那还苏南、长歌、池小城的身影。
四个随行的鬼影子立刻追了出去,腊八忙找来水将傅离弄醒,傅离一醒过来,气得拍着桌子叫了一声:“秦长歌!”
腊八才知道他这主子不是着了苏南的道,而是着了小主子的道,有点纳闷,在他眼里,最近这两主子当真用得上琴瑟和谐,夫唱妇随,好得就跟一个人一样,怎么小主子又生了背叛主子的心,这两主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江婶等人听着傅离在屋里砸东西,个个寒蝉若襟,江婶也不知长歌是怎么想的,她跟着傅离明里暗的日子多了,多少女人用尽手段和方法也没讨到过这冷主子一个笑脸,倒是这个主子巴心巴肠地讨好秦长歌,秦长歌却总不卖他帐,江婶算信了一物降一物这说法了,秦长歌就是老天专放下来收她这主子的,然后一声“恍当当”的巨响把江婶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巨响后傅离离开了房间,江婶相信傅离又去做回他的夜无边了,江婶叹口气,有长歌在,大家伙犯个事还能有个人求,长歌不在,这主子怕更狠,大家伙只求各自多福了。
苏南伸手扯下长歌的小胡子,长歌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苏南还有几分不确定地问:“长歌,真的是你吗?”
长歌扯下假发扔到一边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在骗你?”
苏南好一会才迟疑地问:“你怎么舍得夜无边了?”
长歌哼了一声道:“我几时又舍不得他了,要舍不得,当初我也不会刺他那一刀!”
苏南还是将信将疑,长歌见了便道:“不信就算了,信不过我,怀疑我是夜无边派来做奸细的,就放我走好了。”
苏南犹豫一下才道:“夜无边与傅离有什么关系?”
长歌听了看着苏南好一会才回过去道:“夜无边与傅离为什么会有关系?”
苏南叹了口气道:“长歌已经不是以前的长歌了,难道你以为傅离把脸抹黄一点,大家就不认识他了吗?”
长歌觉得苏南这话很好笑,便道:“你也许能认识,我可不留意这事情,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苏南点点头,长歌又道:“凤丫呢,我想见见她。”
苏南便道:“你怎么知道凤丫是我的人?”
长歌哼了一声道:“在汀洲锐王府的时候,有个女的对池小城讲:池大人,刚才公子还在,不知这会去了哪里?在那时,我就知道凤丫是你的人了,因为一路上只有她称我为‘公子’。”
苏南盯着长歌看了好一会才道:“你比我想的聪明得多,凤丫就这么漏了一句话就被发现了,不过,如果你不聪明,怎么能甩得掉夜无边。”
长歌的鼻子酸了一下,却笑了笑道:“你应该讲:秦长歌,看不出来,原来你根本就不是老实本分之人。”
苏南听了叹了口气道:“我们有必要这么剑张驽拨吗?”
长歌觉得鼻子更酸,好一会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
这席话,让苏南的眼睛涩涩的,长歌过了一会才道:“在‘离舍’呆过,所以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一样有你的感受,只是我是个女孩子,更多的时候前途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
苏南叹了口气道:“长歌,虽然我知道我们不可以回复到以前,但能听到你这样的话,我觉得自己就不算错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