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霄“哦”了一声才懒洋洋地问:“是谁?”
“不是你吗?”傅离说完便坐了下来,傅成霄坏坏地笑道,“不是我不在乎,他明天开盒又没邀请我,当然,如果你有胆量带我去,我自然也是可以去凑凑热闹。”
傅离立马将了回去:“别说傅成霄堂兄,我还真有这胆量带你去,不过,傅成霄堂兄你有没有胆量去呀?”
傅成霄哪里肯示弱哼了一声道:“去!当然去,只要你敢带!”
傅离“切”了一声道:“那有什么不敢?”
傅成霄又道:“那个堂弟呀,为兄身边冷清,能不能找两个知冷图热的人来侍候呀?”
傅离看了傅成霄一会才道:“那个堂兄呀,这个没问题,为弟这就立刻给你送几个环肥燕瘦、姿色过人、天上地上绝无仅有的侍候你去。”
于是两个爱玩心跳的人,拾掇拾掇又重新布局准备第二日一起去,当然这涉及到傅离与傅成霄两个人项上人头的事,面上都装出没什么了不起的,回屋子里,两个人立马都把心腹叫来好生合计了一番。
傅成霄刚一合计完了,郑化有几分犹豫地走了进来道:“主子,儒王送侍候您的人来了。”
傅成霄一看眼前这几个还真生得天上人间的少有:环肥的比圈里的猪还肥,燕瘦的跟那树上的猴精一样,姿色实在是过人,那真是与天上地上绝无仅有的丑呀。
傅成霄不忍心看下去了,女人怎么能生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嫁人呀,傅离到哪里找了这么一堆货色?
鼓起勇气,傅成霄再偷眼看了那几个货色,心情不知有多郁闷,真是人不在位,其境凄凉呀,一挥手让郑化退回去,没一会郑化回来道:“主子爷,那儒王爷讲了,货一送出概不收回!”
傅成霄一想到入了虎穴没勾搭到秦长歌,每日还得面对这几个绝不仅有的**,是一日也住不下去了。
傅离因长歌逃走,长久郁闷的心情在昨日整治了傅成霄一通,终于好受多了,起了个大早,穿上日常穿的那种姜黄色的袍子,收拾齐整了走到花厅,正准备让人去请傅成霄,却看见一个灰脸老头站在厅,起先以为是下人,又觉得那下人站的地方实在是没规没矩的,正要出声训斥,却见那老头大约站累了往那回廊一坐,就把腿翘了上去,傅离一下看清是傅成霄,不由得叫了一声:“傅成霄,你一大早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灰脸老头哼了一声道:“难不成你让我顶着傅成霄那张脸去?”
傅离立刻恍然大悟道:“哦,倒忘了,傅成霄那张脸现在可是见不得人了哈?”
傅成霄哼了一声,傅离便得意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傅成霄也不戒意傅离讽刺他,跟着上了马车,傅离见了便道:“你这么跟着我,算我的相好还算我的跟随?”
傅成霄白了傅离一眼道:“算你亲爹!”
傅离便道:“好,一会饶幸能碰上傅宁坤,我告诉他,我又多了一亲爹!”说完傅离伸手去拨傅成霄的胡子。
傅成霄一见忙问:“你要干什么?”
傅离笑呵呵道:“让我看看粘得结不结实?没想到堂兄你的易容术还不错呀,怪说不得这里逛逛,那里玩玩,就没人把你这头号人犯揖拿归案。”
“去你的!”傅成霄挥开傅离的手,两人一路上互相讽刺,互相攻击,嘻笑打骂,倒也不太寂寞。
腊八认识傅成霄也算久的了,从来就认为他是个寻花问柳一无是处的主,直到现在才知道傅成霄也是有用的,至少他待在儒王府这两日,傅离没有再没事找事拿他们发火出气,一门心思都在琢磨怎样才能惹急傅成霄,让他赶紧滚人!
安月王做为大昭国的功臣,在建郢最繁华的地方有着相当大一座府邸,离傅离的儒王府也不太远,所以也没用多会子就到了,傅成霄看着那座府邸问:“苏南做为安月国的国君,一天总象没事一样赖在大昭,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傅离便道:“你做为一国之君,不同样一天到晚不喜欢待在皇宫里,你倒真是脑子有问题、无所事事,人家苏南的脑子可是一点问题没有,他的心怕一个安月国是装不满的。”
傅成霄也学着傅离“切”了一声,才点点头道:“苏南的心倒真是一个安月国装不满,不过,你怕是大昭、苍邪加上大竺都不一定能填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