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作者:夏阳白(474)

2018-02-28 夏阳白

  江婶一看小两口要**了,忙抱着永夜行了礼就退下了,长歌白了傅离一眼忽问:“我们现在在哪里了?”

  “在德州呀!”

  长歌吓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了:“怎么还在德州,要是被吉鲁查到了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你刚生过孩子,这会还在叫腰痛,永夜又小,这季节是德州最冷的,外面冰天雪地,只要冻着一个,我这一趟都是白折腾了。”

  长歌一下扑到傅离身上,傅离搂着长歌躺了下来问:“歌儿怎么了?”

  长歌把头埋在傅离怀里有些拉油地道:“是长歌拖累了大世子。”

  傅离立刻兴奋起来:“那歌儿准备怎么报答我?要不就…”傅离话还没讲完,长歌就拼命地点头,傅离一见伸手摸着长歌的脸道,“傻瓜,怎么是你拖累我了,你这是给我生孩子,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大世子,你说我们是血亲,孩子会怎样怎样不好,歌儿看傅出不是挺好的?”

  傅离没开口,以他所知,有些不健康是隐性的,但给长歌讲,长歌也不明白,长歌得意而有些含情脉脉地看着傅离,手把傅离抱得更紧了,傅离用手点了长歌的额头一下道:“歌儿,就算你这会春心大动,想给我糟蹋,也不行。”

  长歌不明白,不过说句实话,身上虚虚的,腰也酸疼,因为傅离为了她,她“春心大动”,不是**,而是情动,傅离这话,让她更觉得傅离体贴,爬在傅离怀里,心里想着傅离的种种,傅离是个与苏南、吉鲁都完全不同的人,他除了对自己的那种好是这些男人没有的,而且他的很多举止也是这些男人没有,长歌想着就把脸贴到傅离身上,傅离笑了一下,长歌从没象现在这么依念过他,不管怎么说自己算是征服了这个“花心”小丫头,又有几分的得意。

  长歌被傅离困在榻上一个月,对于她这种性格的人来说真是一件苦差呀,刚开始身体发虚,还无所谓,每日那些大补的东西吃了半个月,加上傅离呵护,发虚的身子就被补回七七八,那张榻成了也她的最恨。

  最让长歌气愤的是:永夜第一个微笑是冲着傅离的;如果她与傅离在一起,永夜一定把头扭向傅离;傅离在房间,永夜的眼睛就会跟着傅离转…

  长歌郁闷得不得了,唯一让长歌满意的是永夜一满月立刻变得白净又漂亮,还完全是傅离的翻版,连傅离后脖颈上长颗痣,永夜也跟着长了一颗,位置、形状都一模一样,把傅离得意得天天都在笑,每日都爱不释手,一会说永夜生得好,脸上一粒痣也没有,左脚板侧面倒长了两粒,长歌直急,只想抢过来自己看个清楚,然后加上江婶等几个侍候的下人,长歌几乎没沾手的机会,这让长歌说不出来的郁闷。

  长歌爬在榻上成日都扳着手指在算什么时候可以满月,好在傅离为着培养情趣,每日给她讲讲荤笑话,还给她出些个奇怪又好玩的题目,什么“吃苹果时吃下几条虫子最可怕”“小黄看见地上有一锭黄金,为什么要骨头不要黄金”…;永夜时不时的哭闹笑;江婶讲带孩子的新鲜事搀杂着…长歌才算把这三十天打发过去了,一算日子到了光着脚冲下榻就直奔汤池房。

  傅离摇了摇头,但知道一个月不洗澡,对于爱洁净的长歌是何种折磨,走进去时,长歌站在浴池边有些犹豫地看着池子,人家有钱人池子里放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花,傅离这个有钱人的汤池里却是棕黑的,上面还飘些奇怪的树枝、枯草,因为热气腾腾的,整个池子发出一股浓浓的药味。

  傅离走过去,抱着长歌就下去了,长歌连忙挣扎一下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么难闻?”

  傅离便道:“这是为夫让江盈配的一剂祛风除湿的汤浴,按江盈的**,你刚生完永夜就见了风,才会总叫腰痛,以前下雨,也有手臂、腿又痛,这些最好在月子里调治,本来为夫是不相信这些的,但知道药医有缘人这道理,泡泡放点祛风湿药物的汤浴,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我不要这个黑黑的东西,我要有花的。”长歌没想到自己三十天不洗澡,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这么一池水,委曲得眼泪又要流下来了,傅离捏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你个臭丫头,这不是为你好,况且为夫还陪着一起洗,要想洗放花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搂过长歌,伸手给长歌和自己那件浸湿的寝衣都脱了又道,“臭丫头,知道这一池子水花了为夫多少银子吗,光是雪莲一项就花了为夫六千两银子,有什么花浴比这雪莲花泡着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