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想挣开,傅离却不松手道:“小样,最喜欢跟我别劲,你有多大把力气,能别得过我,讲,怎么啦!”
长歌哼了一声才不满地道:“走到哪里都是你的相好,你还让不让人家过日子了?”
傅离也跟着哼了一声道:“我还到处都是情敌呢,我都在过日子,你有什么过不了的!”
长歌生气地一撑身道:“什么情敌,谁是你的情敌?”
傅离也一撑,两人就脸挨着脸,嘴对着嘴,傅离伸舌头在长歌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才道:“先讲那个吉鲁吧,带着军队都欺侮到为夫的家门口来了,为夫还不是得继续在过日子!”
长歌躲开傅离的脸道:“你胡说八道,吉鲁,吉鲁什么时候是你情敌了?”
傅离眉毛一挑道:“不是?不是,为什么他要把你拐到德州;不是,他有那么好心供你好吃好住好玩;不是,他会给你肚里的孩子送衣服;不是,…!”
长歌讲不过傅离只会讲“不是,就是不是!”
傅离听了用手指按到长歌嘴唇上道:“这个你不肯承认,我们再讲另一个吧,那傅成霄,你总得承认吧!”
长歌更气,两次都是傅离把自己送给傅成霄的,不提还好,提了,那火烧起来,想灭都灭不了,傅离却不依不饶地道:“还有一个苏南,为夫最想的就是把他抓来砍成八块,然后喂狗!”
长歌一下扑到傅离身上道:“你下流,你无耻,你个小人,给人家苏南定那样的罪名!”
傅离反身把长歌压到身下道:“心疼啦,到时候为夫放他的血剥他的皮的时候,非让你去观礼不可,当然为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抓住他,然后把他的脸用刀一刀一刀地划烂,然后放在太阳下晒,让他长蛆!”傅离成功地把长歌的注意力,从自己的女人转到了自己的情敌身上,只听长歌大叫一声:“不准你这样对待苏南,不准你这样对待苏南!”
傅离笑了一下道:“别说长歌,这苏南还真奇怪了,那天抓他的时候,可算得上是突袭,就算他听到了风声,逃得快,绝对不可能逃出城,最少他得等苏梨白的消息,但他就是逃了,到现在我还抓不到他,真是奇怪了!”
长歌巴心不得傅离一辈子找不到苏南,但如果苏南真的逃回了安月国带着兵来讨伐傅离,她更舍不得一些,于是也道:“他又不是神仙,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傅离见长歌这只小猫刚才准备同自己整个鱼死网破的劲头去了八成,自不愿意再提别的男人,他从不做这种冤大头,便改了话题道:“这些日子为夫忙死了,这骨头都快累散架了,好不容易才抽出点子空回来看你,我们不讲别人了,我们还是整点实际的东西!”说完便双手抱住长歌的腰吻了起来,长歌回味过来有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是罗衫轻去入了傅离的怀抱,气也经喘不匀,小舌头还在傅离的口里,身体舒服地享受着傅离那双魔手的抚摸。
让**占满脑袋的长歌想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发火的时候,已经被傅离得了势的利器征服了,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接着就不想去想了,没有丝毫犹豫地跟着傅离一起赴了神仙快乐境界…,然后就晕了,再然后醒过来,也没火了,只听傅离在耳边轻轻地道:“歌儿好棒,今日又温习一式,这是第七式!”说完把手指慢慢探入长歌的口中,然后用极魅惑人心的声音道:“把它当成我的…”
长歌脸一下烫了,傅离能感到长歌烫烫的脑肯定红透了,笑意十足地道:“我让你把它当我的舌头,你又当什么了?”
长歌脸更烫了,不过这次是被傅离气的!
傅离用额头抵住长歌的额,身体分明还没离开的意思,带着笑意与长歌贴得紧紧的,手指轻轻地在长歌口里递送,身体慢慢地在长歌身体敏感的地方蹭着,反正没有烛光,长歌很快忘了傅离捉弄她的事,偎在傅离怀里感觉很舒服,却听傅离坏坏地道:“歌儿,我看过一本房中术的书,以前不信,别说这女人的快乐啦,还真的研出来的,今个儿有时间,我们慢慢地研!”
本来平静的长歌脸一下又烫了起来,傅离故意放慢声音,带足了**,长歌道行本来就不深,听在耳里就跟着了魔性一般,哪里还受得了这种引诱,什么都依着傅离,仅管腰非常非常地酸软,还是让傅离成功地研出了感觉,这次傅离借口长歌的腰使不上劲,顺理成章地又换了个姿势,然后轻声道:“我们用侧姿慢慢研,这种不费腰力,歌儿要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