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霄哼了一声转过头道:“算你狠,告诉你吧,我不想东躲**了,给我个安生的地儿,成不!”
傅离看了傅成霄一眼淡淡道:“你还真脸皮厚,我让你逍遥法外,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开恩了,你居然还要让我给你块地方,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
傅成霄又几步踏回来道:“我本人是无所谓,但是君久山、郑化他们跟我了那么久,我得给他们寻块安生地。”
“傅成霄你当皇帝是个没什么勇气的人,做这事居然肯这么拉下脸皮来,先把刚才你想讲的话讲完吧,再提安生地的事。”
傅成霄叹了口气才知道自己与傅离真的差别,于是便道:“我在大竺还遇到了一个人。”
傅离点点头道:“遇到了什么人?”
“遇到了苏南。”傅成霄话音一落,傅离便坐直了道,“怪说不得在大昭抓不到他,他竟然跑到大竺去了,别说这个苏南到底有两分本事,池小城、王重都背叛了他,他居然跑到了大竺,还有点门道吗。”
傅成霄又道:“最让人奇怪的是,大竺与安月国结盟,你了知道那安月国被苏梨白把持了吧,那大竺国既然与安月国结盟了,再收留了苏南,不是让人觉得是件蛮奇怪的事吗?”
傅离也点点头道:“他可以从建郢城逃走,就已经是本事了,现在又在大竺找了个立足处。”
傅成霄便道:“反正你在大竺国也有人,让人把他灭了就好。”
傅离听了“切”了一声道:“堂兄,你还那么嗜杀?”
傅成霄也不示弱地道:“堂弟真是睁着眼说瞎话,我这点伎俩,比起你处置吉鲁大军,那不都是小儿科的事。”
傅离立刻冷声道:“我对吉鲁怎么了,我对他是太过于仁慈了,难不成你听闻了什么谣言?”
傅成霄撇了一下嘴,用软绵绵的手托着腮道:“我只是猜测,可没听到什么谣言,不过听说你回了建郢,我就立马打包溜回来了,没成想在建郢的大街上又碰到一个人。”
傅离看了傅成霄一眼道:“有屁就放!”
傅成霄便道:“那你答不答应给我块安生地?”
傅离哼了一声道:“傅成霄堂兄你听清楚了,我这人是最不怕别人威胁的,现在是我在给你机会,珍不珍惜可全看你自己了。”
傅成霄心里把傅离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便,但又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他走得快,所以我只能讲那人从背影看很象苏南。”
傅离的眉毛挑了一下道:“傅成霄堂兄,你人笨点,但你的眼力却绝不差的,我相信你的眼力,那苏南还真有胆子呀,还敢再回建郢?”
傅成霄又道:“该讲的我都讲完了,要求的事也求完了,堂弟看着办吧!”
傅离没回话,傅成霄一看这亲兄弟真是够深沉的了,于是又道:“堂弟一直忙于国事,是不是好久没轻松了,今晚到‘落玉坞’放松一下,为兄请客!”
傅离一听傅成霄请客,便道:“哟,贿赂我呀,真好久没去放松了,有人请客,何乐而不为呀,去,去,去,今晚谁不去谁是狗娘养的。”这话傅离随便怎么讲,反正那娘挺让他头疼的,也真没养过他。
于是傅离换了衣服就跟傅成霄潇潇洒洒去了“落玉坞”。定了最贵的包房,傅成霄山珍海味地点了满满一桌子,然后叫来了十来个姿色上乘的女子对傅离道:“有中意的只管挑出来。”
傅离满意地道:“堂兄,真是大手笔,不挑出来还真对不住堂兄一翻盛情。”说完两人各挑了十来个姑娘陪着,有点淫麋地喝着那上好的玉液酒,废话讲了几箩筐,恭房也不知跑了多少次,一直喝到丑时过了,傅成霄端着酒杯面若桃红地道,“堂弟,这杯酒为兄再跟你喝一杯,今日一定要好好喝,此次喝了还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再有机会喝得到,来干!”
傅离浅喝了一口,傅成霄却一口饮尽道:“你小子和以前一样一样的,”说着让人再满上酒,然后道,“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没搂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了,想必你也是大忙人,腾不出空闲来这里消遣了吧?”
傅离带着得色笑道:“忙倒不忙,只是我家歌儿管得紧,我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呀,不象堂兄,自由之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