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步田地,她不知该怨谁……
怨天?怨地?怨自己?或怨她深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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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阮怡踏进办公室,满意的打量着在座的三个事业伙伴。“你们都在,太好了!”
邵亭宇因她那高亢的嗓音而皱起眉头。“好甚??迟到的人还有脸在这儿大呼小叫?”
“哼!本姑娘是办重要大事去了,迟到一下有甚?大不了的?总好过有些人没事做,早早来公司暖冷板凳强吧!”阮怡伶牙俐齿的将了邵亭宇一军。
“阮怡啊!?这一骂,可同时骂了三个人,小心引起?怒哦!”林韶德笑嘻嘻的抗议。他是他们这四个人当中,性情最随和、做事最圆滑的一个。
阮怡俏皮的朝他吐吐舌头。“反正,你和海桐都知道,我指的不是你们!”
她明白的“暗示”,又招来邵亭宇的白眼。
今天,她可没空理会他的白眼。阮怡转身,一把拉进等候在门外的伊雪雁。
“各位,请注意!”她扬声,唤起大家的注目。“现在我隆重跟诸位介绍,这位伊雪雁小姐,从今天起将成?我们‘创意’的一分子;最值得庆幸的是,伊小姐是纯义务来帮忙的。”
三双惊讶的眼睛直盯着两个女孩看,尤其是原本埋首案前的梁海桐,宛若撞见鬼似的白煞了脸色。
“欢迎!欢迎!”林韶德率先打破僵局,给了一脸紧张的雪雁一个大大的笑容。“能与如此美丽的小姐共事,我□双手赞成。”
“谢谢!以后请多指教。”伊雪雁腼闰的回以一笑,对友善的林韶德留下极好的印象。
“这究竟在搞甚?鬼--”海桐再也沉不住气的发出震天怒吼。
阮怡止住笑容,严肃地说:“海桐,你喜欢以‘吼叫’的方式来欢迎自己的未婚妻吗?”
阮怡的惊人之语,再度引起另两人的侧目。亭宇和韶德异口同声的惊呼:“未婚妻?”
“阮怡,我要杀了?!”
看着海桐面露挣狞的朝她逼近,阮怡本能的闪躲到雪雁身后。“别冲动!我甚?也没做!”
“你别怪阮怡,是我拜托她让我来的。”伊雪雁挺身而出,意图用她纤细的身子保护阮怡,以免遭海桐的怒火波及。
“?陷害我!”梁海桐一双冒火的眼睛,就这?前后的瞪着她们两个。“阮怡,枉我跟?同学多年,?却扯我后腿,?到底懂不懂甚?叫做朋友道义?”
阮怡受了辱,当然会不甘心,于是她跳出来?自己辩解。“那你懂不懂甚?叫良知?好歹雪雁和你自小就有了婚约,你怎?可以背信毁约?”
阮怡宛若正义女神般,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又大肆讨伐起来。“雪雁哪点不好?她可比围绕在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好太多了,你凭甚?视她如瘟疫?甚至还把她一个女孩子家放在家里?我这?做,是在主持正义,替天行道!”
邵亭宇嗤之以鼻。“?是唯恐天下不乱!”即使他还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回事,但一见到海桐有难,他立刻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一边。
阮怡咬牙切齿的反击。“你才唯恐天下不乱!”
林韶德又试着打圆常“我建议,我们大家何不冷静的坐下来谈谈?”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搞得梁海桐头痛欲裂,脸色更加铁青。
他一脸苦涩,有气无力的说:“伊雪雁,就算我求?行不行??已经霸占了我的窝,现在?还要赶尽杀绝的追到这里来--?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难不成?还想把我赶离公司?”
“如果你不选择逃避,不故意不理我履行婚约的意愿,这一切麻烦都可以避免的。”伊雪雁强作镇定的?自己辩解。
“?怪我?那?我的意愿又算是甚??”梁海桐像头暴躁的大熊嘶吼着。
他的怒吼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但她仍不准自己退缩,反而更加坚定的表态。“我决定到这里来帮忙,用实际行动来参与你的生活,希望你能早日接纳我。”
天啊--
梁海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如今的他,宛若处在一处陡峭的崖壁上,不知该奋力求生存?或者干脆跳入万丈深渊,以求彻底的解脱……
不知所措的他,祇好暂时做个懦夫--选择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