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涵单足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脚脚尖规则地点地,双手抱胸显得两臂又短又粗可笑得很,如果他说的话不是那么叫人恶心的话裘彩撷一定会不吝啬大笑三声。
“臭猪头,我揍不死你!”
他话音刚落,裘彩撷捏着拳头就要上去,“拖油瓶”兄有力地抓着她让她没能如愿以偿地一蹦三尺高。
“阿彩,我们确实打不过他们呢,况且,我们没有动手的必要呢。”
和她家阿爹一样胸有成竹的模样,裘彩撷虽然不甘心倒也没有急着反驳他。
“胡天涵,我知你。”李梵音正色道。
胡天涵一听自己被点名,下意识地看向声音处。方才的注意力全叫裘彩撷又叫又跳地吸引去了,这一正视可不得了,竟直接将人当做美女来看了。
“啧啧啧,美甚美甚。”他学着自己爹的模样,摸着还没有长出来的胡须眯着一双眼睛。
李梵音也不惧这带点秽意的眼神,挂着一脸温和的表情。“不知你可听过田忌赛马的故事?”
“嗯。”这个问题正好是胡天涵知晓答案,加之李梵音又是个貌美的,这会儿他倒是挺爽快就答了,“自然是下等马对上等马,上等马对中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喽。”
“唔,是这个理。”李梵音认可地点了点头。
这厢仍旧一头雾水的裘彩撷却叫“拖油瓶”兄向前带了一步,“如今我有一匹马,你加上你自己却有三匹马,敢不敢就此打个赌。就凭我这匹马能一举全胜!”
正文 第021章 能做她主
这厢仍旧一头 雾水的裘彩撷却叫“拖油瓶”兄向前带了一步,“如今我有一匹马,你加上你自己却有三匹马,敢不敢就此打个赌。就比我这匹马能一举全胜!”
裘彩撷听了险些脚底 打滑,同时又不得不佩服李梵音的机智,知道自己体弱恐怕不是对手立刻将自己摘出去。这可是一对三的局啊,裘彩撷心底默默流泪面上不显。
“比什么? ”胡天涵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心下有自己的计较。论武这裘彩撷别说对上自己,就是身边这两个她都不一定打得过。别说他看不出来这也就是个嘴硬的,若是给她点功夫玩什么君子之谋整不定不是对手,可这么脸对脸地碰上了裘彩撷也是个不经打的。
论文嘛……胡天涵心说别个比不过,还能比不过这个吊车尾的裘彩撷?于是他假意思索实际上是在等着李梵音上钩。
“田忌赛马自然要比试三场,你若是单纯只想要今日囫囵一比或许暂时是叫你占去了上风,只不过事后我若身体有恙言官恐不会善罢甘休……”李梵音话未说透,但是这样的点到即止要好过在胡天涵这样的莽夫面前说破。
裘彩撷心想这事儿不假,她就是个先例。“胡天涵你可别不信,前阵子我无意冲/撞了世子马车,我阿爹便叫人参了一本,你以为你爹比我阿爹如何?”
胡天涵虽说脑子不大灵感却是个生性惧爹的,恐也是胡教卫比之胡天涵块头更大令他望之不敢造次。他如今能在国子监横行凭借的也不是朝堂上父亲的能力,无非是这几个公子哥都好面子,受了欺负也不往家里说,更何况国子监里无尊卑看的全是本事。
不过对于李梵音来说,胡天涵这样的人虽冥顽不灵却也好对付,只要让他领会到绝对的力量压制便能死心塌地地收归己用。
“咳,好吧好吧,三场就三场。”胡天涵倒也不理会裘彩撷的挑衅,“世、世子,你说说怎么比?”
涉及到利害关系他倒是规规矩矩的,不似之前那般指名道姓呼来喝去。裘彩撷嗤笑一声,同时心里也好奇立法您接下来要做的事。
胡天涵会答应比试自然实在他意料之中的,这回他倒是不卖关子了,“不足月余就有一次监生考试,历来比试的内容分别是:笔试、骑射、琴艺。你三人皆已完成了四书五经的基础教育,正好阿彩也是,都是有资质参与这头一次测试的,不如就以这次笔试的成绩为赌约。”
裘彩撷一听即刻傻眼,没想到时隔一日李梵音还是没忘记昨天那茬,她心下还以为巧计给糊弄过去了。
本着比文不如比武,择日不如撞日的名人名言,裘彩撷一手拦在李梵音和胡天涵跟前刷了一次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