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子,是哪家的世家子弟,在下梁万年,有礼了。”其中一个筑基中阶的修士似乎是几人为首的,沉默良久,越众上前对明宇客气的说。
“哼,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奉劝你们识相点,不要动那辆马车的主意,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明宇冷哼一声,说。
“强龙不压地头蛇,公子这么说是不给在下兄弟面子啦!让我这老大很为难啊!”那筑基中阶修士冷冷的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
“冥顽不灵!”明宇轻喝一声,当即不再废话,挽剑劈了过去。
区区几个筑基修士,明宇丝毫不会放在眼里。
几人见明宇动手,齐齐吆喝一声,便分散开,各自挥动兵刃遥遥围攻明宇,俨然配合得不错的样子。
明宇出剑很快,快若闪电,而且出其不意,数十道剑罡眨眼间射了开去,靠得最近的一个筑基修士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便是一凉,顿时鲜血狂喷,扑倒在地。
“用罡雷!”为首的那筑基中阶修士没想到明宇出手这么狠辣干脆利落,见状猛的大喝,当即朝明宇掷出几枚筑基级的罡雷,其他几人得令,也纷纷朝明宇掷出罡雷或者爆符。
哼!明宇冷哼一声,当即冲天而起,罡雷和爆符在他脚下齐齐炸响,明宇正好凌空扑下,数道剑罡瞬即朝那个被他赶走的筑基男修头顶斩下。
那筑基男修反应过来,刚刚抬起头,明宇的的剑罡便劈了下来,登时将他的头颅斩成十几片,鲜血和着脑浆溅落一地。
明宇出剑,瞬间便斩杀了两个同阶修士,剩下的两个筑基修士惊骇的望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同伴,旋即尖叫一声便撒腿逃跑。
连日来,被深深的负罪感压迫的明宇如今杀得性起,又怎么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二人,但见他长剑高高抛起,那长剑嗡的一声呼啸而出,射向其中一个亡命飞奔的筑基修士。
噗,那个筑基修士当即被‘银月’穿胸而过,扑倒在地,尸体还被巨大的冲力推着滑出了数丈远。
与此同时,明宇拔地而起,追向那筑基中阶修士。
那人察觉到明宇正朝他冲来,旋即回身挥刀向明宇斩来。
明宇人在半空,遥遥拍出一掌,将那人的长刀压了下去,瞬即凌空扑来,双掌翻飞,将他的脑袋拍得粉碎。
不过几个弹指的功夫,明宇便将拦路意图不轨的四个同阶修士斩杀,樊月此时正好驾着马车过来。
樊月望了眼地上的四具尸体,又望了眼杀气凛然的明宇,深深吸了口气,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就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明宇来路不明,出手狠辣,樊月带着小孩,自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这个男人还长得有点过份的漂亮。
明宇打扫了现场,当即笑了笑远远的跟了下去,直到他看见樊月的马车进了紫竹林,这才转身离去。
☆、第 11 章
接着几日,明宇都呆在洞府里修炼《天脉真解》。
这一日,一道白光穿过岩壁,射了进来,是樊月发来的传音符,明宇扫了一眼,旋即起身出了洞府朝云遥城飞奔而去。
云遥城门楼下,明宇的大哥明恪赫然就站在樊月的身边。
明宇远远的望着,不自然的摸了摸面庞,确信没什么破绽才轻咳几声,走向城门。
明宇一袭白衣,从城外漫步而来,倜傥风流。
明恪望清明宇的面容,别过头愕然的看着樊月,樊月很是无奈的冲他点点头,好像在说:“看见了吧,这男人比我还漂亮。”
“让两位道友久等了。”
明宇压低嗓子,和迎上来的明恪、樊月抱歉的说。
“妾身见过道友,不好意思,又麻烦道友跑一趟。”樊月冲明宇微微施了一礼,然后才拉过明恪介绍道,“这是妾身的丈夫明恪。”
“在下明恪,见过道友,承蒙道友多次相助内人,在下感激不尽。”明恪望着明宇,眼神飘忽不定,似乎不敢直面看明宇。
明宇闻言摆摆手,说:“明道友客气了,在下孤竹,和明道友也算有些渊源,当年在下身陷囹圄,多亏令祖明赞前辈援手,这救命之恩我一日不敢忘。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两位有用得着在下的,尽管吩咐。”
见了明恪,明宇当即将早已编好的借口和身份抖了出来,以分散明恪对自己的注意力,毕竟兄弟俩相处十余年,明宇可不认为单凭一块□□便能轻松应付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