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罕,不得无礼,永恒至高的长生天大人派遣的使者已驾临七星错,你休得肆意妄为!”
不多时,生怕达尔罕冲撞了明宇的巴图蒙克冲天而起,愤怒的斥责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达尔罕。
“达尔罕!”
听得巴图蒙克喊话的明宇闻言不由愣了愣,瞬即喜出望外的低呼一声。达尔罕竟然在这个时候自己回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达尔罕?”
“他就是传说中的阿尔泰喀尔喀人的天才达尔罕大人?”
“达尔罕大人回来了!”
七星岩上,数以万计的阿尔泰喀尔喀人走出家门,他们纷纷仰起头望着和大长老巴图蒙克遥遥对峙的那个中年相貌的男子,议论纷纷。
人的名树的影,他们虽然都没见过达尔罕,但对达尔罕之名却是如雷贯耳。在他们的年代,达尔罕虽然早不在七星错,但在七星错阿尔泰喀尔喀人这里却流传着他的传说。
“长生天使者?巴图蒙克,你是在胡说八道蛊惑虔诚的阿尔泰喀尔喀人吗?伟大的长生天大人自从十数万年前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更没有派过使者回来!”矗立半空的达尔罕这次强势过来,本要好好的震慑族人一番,听得巴图蒙克的言语,不由怒喝。
“尊敬的达尔罕大人,大长老没说错,前些时日,永恒至高的长生天听得虔诚的阿尔泰喀尔喀人的感召,派下了他的使者,这使者大人已经通过天星坛降临七星错,这是众位长老和万千虔诚的阿尔泰喀尔喀人有目共睹的。”一干长老也纷纷腾空而起,站在巴图蒙克的身后,其中的阿尔楚博罗特望着充满传奇色彩的达尔罕,沉吟良久才正色道。
“当真?”
达尔罕大骇,扫了一眼其余的几个长老,见他们齐齐点头,不由惊问道。
达尔罕离开七星错八百多年,虽然眼前七位长老,除了巴图蒙克外,他都未曾见过,但他不认为长老会的全部成员会与巴图蒙克一道在牵涉到永恒至高的长生天大人的事情上欺瞒于他。
在阿尔泰喀尔喀人这里没人敢,巴图蒙克不敢,他达尔罕照样也不敢。
“速速带我去见使者大人!”达尔罕沉吟了半晌,当即喝道。
巴图蒙克没有迟疑,当即领着达尔罕,来到明宇静修的湖心小筑外。巴图蒙克留下达尔罕等人等候在湖心小筑外,一个人进了湖心小筑,向明宇请示。
明宇没想到达尔罕第一时间便要来见他,心中不由发虚。关于达尔罕,他只是从阿尔楚博罗特知道一点,那就是他的叛逆,还因为篡夺大长老之位失败一气之下远走他乡。
只是明宇不知道的是,无论他达尔罕如何暴虐叛逆,只要他还是阿尔泰喀尔喀人,只要他身上流着的是阿尔泰喀尔喀人的血,那他对永恒至高的长生天的信奉便永恒不变。
“使者大人,虔诚的阿尔泰喀尔喀人,巴图蒙克的族叔达尔罕,闻听使者大人降临,特地赶回七星错请求觐见,不知使者大人是否要接见他。”巴图蒙克站在楼阁下,恭敬的问道。
明宇闻言,想到:事已至此,他是骑虎难下,不得不见了。
但听他轻咳一声,朗声说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巴图蒙克应诺,退了出去,随后不久,带着达尔罕一干人进了湖心小筑。
湖心小筑会客厅,明宇端坐在上首的椅子上,故作镇静的看着达尔罕,沉默不语。
虽然巴图蒙克和一干长老很是肯定的说明宇是长生天派来的使者,但达尔罕乍然见到明宇只有筑基中阶的修为,当即又狐疑起来。长生天何等的存在,怎么会派如此低修为的人降临七星错呢?如果巴图蒙克他们没有撒谎,那么便是明宇冒充了使者的身份。
只是这一切,不过是达尔罕的猜想,在没有确凿之前,达尔罕还是很恭敬的站在厅下,躬身行觐见之礼。
“虔诚的阿尔泰喀尔喀人达尔罕,参见使者大人,恭迎大人驾临七星错。”达尔罕一边恭敬的匍匐在地,一边暗中释放出一道星辰真元,徐徐的朝明宇压去。
明宇登时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扑面而来,知道是达尔罕出手试探,当即双手虚抬,运出‘推星手’,尽可能的将这股真元推拒在外。
所幸达尔罕只是在试探,并没有用上多少力道,明宇倾尽全力,堪堪的将这股星辰真元挡在身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