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现在居然觉得不好喝!还想吐掉!
真是白瞎了他这么一番苦心。
“清河?这是你熬制的?”白雪里手中捧着黑乎乎的糖水,面露嫌弃之态,咂吧了几下小嘴。
小仙童连连摆手,这盅红糖水可是犹如天人般的师父端来给自己的,他只负责运送,熬制的步骤并没有参与。
他小心的瞥了一脸,见古道紧着眉头,冷着一张脸,似乎不高兴?
别是师父自己熬得吧?不过怎么可能,他的师父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岂是做这些下等之事的人物!
想罢,随即排除了这个可能。
“这是师父……”小仙童刚想与白雪里解释可能师父知道是谁熬制出来的,急着开口回复道,便被冷着一脸的师父硬生生打断。
“清河,为师还有些事务需要去处理,若是她不喜,倒了便是,何必与她多做解释,浪费口舌而已。”说罢,便特别不高兴的拂袖而去,走之前还特别一脸哀怨的瞧了白雪里一眼。
最后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两人,面面相觑。
小仙童:师父又怎么了?
白雪里:师父难道也如她那般来了月事?不然怎会如此这般暴躁不安?哎,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爱生气的小媳妇啊。
古道:你妹!
不知为何把师父气走的白雪里,这几日过的倒是越发悠闲。那日师父走后,便没来看自己一眼,这都三日了,师父还是没唤自己去修习课业。不过刚好近日是不方便之期,偶尔会下腹胀痛,天气又凉,便活生生三日都没有下过床榻一次,但每日小仙童都会准时给自己送上些零嘴和糕点,甚是觉得比在家中还潇洒。白小七这厮自那日被古道拂去肩头,便怨念颇深的回了白府,到如今还未回来。
哎,白雪里心中默叹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总是弃自己而去,不靠谱!
不巧,刚想到白小七,他便灰头土脸的衔着一枚紧卷的皮革细折子朝她床塌上缓缓飞来。
她轻瞥一眼,又是那个毛茸茸的红色小帽子…真不晓得这货怎会如此喜欢这顶帽子,戴了还不想取下来了。
“累死本帅了。诺,给你的。”一歇身到帘幔的金钩之上,白小七便直直将细软折子扔了下来。
白雪里将折子拿到手中端详了许久,但是一字未有。嗯?家中向来传书不用这种皮革细折子,这次莫不是有什么大事?白雪里多了个心眼。
“这细软折子莫不是有什么用处?这不是普通的文书吧?”
白小七抖了抖虫身,一个跃身便下滑到她身边躺下,一脸得意之态,
“当然不是普通的文书了,这可是去仙界大会时用的入场典书。”
“仙界大会?入场典书?那这与我有何干系?”白雪里十分不解,那仙界大会又是什么破玩意儿?她估摸着就是那些仙界无聊之辈才会去的消遣聚会,应该也没有什么非常重要让自己非去不可的理由,于是,轻攥着那玫细软折子直直丢向不远处的雕花窗外。
“呀呀呀,你怎么可以丢了呢,老爷特意嘱咐我要亲自递到你手里,一路而来,你不知道究竟有多重,而且回去我怎么与老爷交差。”说完,便扑闪着轻薄又极小的一双翅膀飞向窗外。
细折子倒没捡到,而是将消失了几日的师父请了进来。
几日未见,师父似乎又俊冷上了几分,一双桃花眼瞧着她来,竟比一般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白雪里屏住呼吸,见到师父自己还是如之前那般,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真是没出息。
不过师父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指缝间夹杂着一枚小物,白雪里眯眼瞧去,发现竟是刚才被自己才扔出窗外的细软折子。
呜…
师父怎么一下子变成捡破烂玩意的人物了,
不该啊。
古道清了清嗓子,怕这女子一时又说出让自己气急败坏的话,他真的要一口老血喷出来,索性先她一步开了声,
“为师近日本还在纠结此事,既然你已有了入场书,便随为师一起去参加仙界大会吧。也好让你去开开…小眼。”
白雪里杏眼一瞪,什么是开开…小眼?
☆、霸道
夜凉, 白雪里躺在床塌上辗转反侧, 当日午后便被师父恶补了一下仙界大会的事络。
一年一度的仙界大会直白了说确实如她所想一般是无聊仙人消遣快活的聚会,但也不是一般无能之辈的仙人就有资格去参加的,大会主要分为两日, 一日赏风, 一日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