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如雨纷飞的泪,有效地浇熄了他满腔的怒气和不满。他着急地说:“对不起……萝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疯了,净胡扯一些天杀的疯言疯语,原谅我,好不好?”
萝莉只是哭,不答腔,哭得教他旰肠寸断。
情急之下,他“咚”地一声跪在萝莉跟前。“你打我,你狠狠地打我好了,只要你能原谅我……”他突然用力的掌掴起自己的双颊,忏悔道:“我自掌嘴巴好了,直到你气消为止……”
“不要!不要!”萝莉紧紧地抱住他,看他掌掴自己,她的心比骆齐的脸更痛。
“萝莉,原谅我,好吗?”他懊恼不已。
她一径地点头,在相互指责之后,他们对彼此有更多的心疼和不舍。
“我也有错,你的心情已经够糟了,我不该再给你压力。”她反过来责备自己。
萝莉梨花带泪的小脸更令人怜爱,引发了骆齐满腔的男性柔情,只想将她紧紧捧在手心里,给予她周全的保护和无尽的爱……他一把抱起萝莉,轻轻将她放在大床上,将她搂在自己温暖的臂弯中,在她耳边轻诉爱语:“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爱你!”萝莉像只乖巧、温驯的猫咪,轻轻地在他怀中磨蹭,渴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呵护和关爱。
骆齐的欲望被撩拨起,他温柔地将萝莉压在自己挺拔的身躯之下,用自己温热的唇和手,以及满心的爱慧与柔情,来领受她的美丽……萝莉欣喜地接纳他,适才所有的不安和争执全融化在如波涛般汹涌袭来的情潮之中……充满爱和激情的漫漫长夜,成为他们最安全的避风港,让他们暂时忘却了现实的困顿和不可预知的未来。
伫立在苏家大宅的阳台上,娄慧轩再一次痛责自己为什么要心软地答应阿盛的一再邀约,来此参加这场为巧茹所办的生日宴会?
她早该料到骆奕一定也会在场,她不该来的,也就不必整晚看着巧茹脸上带着春风般的微笑,小鸟依人地偎在骆奕身边,那模样宛如他们是天造地设、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
她当然知道这根本不关她的事,也下想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但她又该找什么借口,来解释她心头被乌云笼罩般的郁闷呢?尤其是骆奕注视她是那种莫测高深的眼神,令她困扰不已。
在他们交相指控,吵翻脸了之后,两人之间原该是仇视彼此,再不然也该形同陌路,但他却频频用温柔、友善、懊悔的眼神匮匮注视着她,教她奸迷惑;当然,这是在苏巧茹还来不及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情况下。
满天的星斗伴着皎洁的明月,柔和的晚风轻抚过她的脸宠,慧轩啜饮着手中醇美的香槟,独自享受夜色,让这份难得的静谧抚慰她混乱的心绪。
“你是刻意避开人群,还是要避开我?”骆奕低沉富磁性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很美的夜色,不是吗?”她静静地说,努力平复她在瞬间如波浪般翻腾的心绪。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着迷地凝视着她。
慧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睹气地迎上他专注的眼神,却立刻陷入他所编织的情网之中。
他是如此俊俏而危险,如此温柔却迫人,让她的视线再也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
“夜色确实很美,那是因为有你。”他低哑的嗓音蕴满了诱惑的挑逗。
慧轩暗自庆幸昏暗的夜色,让骆奕未发现她火红的双烦。
“你昏头了吗?怎么赞美起一个心机深沉,又贪图富贵,不惜唆使自己妹妹出卖肉体,好窃据骆家少奶奶宝座的恶毒女人?”她净说气话,奸遏止自己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那些全是在情绪失控之下所说出的气话,当时我们两个都气疯了,我心里绝没有那么想你。”他极有技巧地化解她的怒气。“你不也指控我想图谋自己亲侄子的那份家产吗?”
不,她从不曾这么怀疑过他,但她没有说出口,只幽幽轻叹了口气后道:“好吧,我们扯平了。”
他释怀地笑了,眼中浮现出渴望。“我带你进去,我好想将你搂在怀里,与你翮翩起舞……”
娄慧轩一径摇头打断他的念头:“我真的不了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眼里有深深的迷惑。“你怎么可以在伤害我妹妹后,又向我大献殷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