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霖接过手来之后,借口灯光昏暗看不清楚而来到了旁边的烛台旁,然后假装将帐簿‘失手’的烧毁了,他还哎哟哎哟他说道:“怎么办?帐薄被烧掉了。”
“被烧掉的是复本,真本在这儿。”逸轩冷冷他说道:“许永霖,你这次的行为是自掘坟墓的作法,因为你心虚,所以才将帐本给烧掉,其实这本帐本是从你自己家中搜出来的,你们昨日送来的帐薄我一看便知有诈,所以才特地派人去杭州分部搜索,结果没料到竞有这般的收入。”
永霖听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他万万没料到自己那完美无缺的计划,竟然会被这小毛头给看穿,他恼羞咸怒他说道:“哼!你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我不服啦。”
逸轩轻笑他说道:“怪只怪你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之日到了。何况商场上尔虞我诈之技俩任人使用,你不也曾经用三流的手段来陷害我的手下吗?”
天磊见真凶已然出现,立刻下令道:“来人,将许永霖给我拿下。”
众人一声喊,七手八脚地将穷途未路的许永霖逮了起来,结束了这场的纷争。
逸轩见已经捉到真凶,他便拉着静君说道:“好戏散场啦,。你还呆站在这儿做什么?剩下的剧码太过于血腥、暴力,你年纪还小不适合看。我们还是回到书房去吧,继续我们那天的游戏,”说完,便和他离开前厅,一路走回书房。
现在距离帐薄事件发生的时候,已经相隔了数星期了,这些日子来静君的生活既平淡又写意,她也开始了解那‘摸鱼’的诀窍,常常趁着逸轩不注意时,来上个小睡或是溜去喝茶,而且逸轩对她也极为宽松,上午到书房当差,到了下午时她常常可以得到些‘意外的’睡眠时间。
再达故人旧情又萌,身旁亲人恐难知衷,一片真心分给两人,孰重孰轻实难分明,望穿秋水伊人知否?朋下独向明月诉哀,但见花间住人轻位,英非解我万里悉肠?
这天吃过午茶之后,静君本也想少爷会让她回房休息,但是逸轩今天突然一反常态他说道:“静君,你随我一同到出去走走。”
静君心中觉得奇怪,为什么特意选在今天呢?平时少爷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的。
“快点呀,静君。你还在犹疑些什么?还不去拿我的外衣来,外面现在可是冷得紧了。”
静君赶忙跑到逸轩的房中,将逸轩的外衣拿到书房,并侍候他穿上,她总觉得今天的逸轩脾气似乎不大好,不知道是为了何事?可她虽然满腹疑问,但是逸轩的脸色这般难看,她可不敢去问他究竟出了何事?
逸轩出门之后,直往街头热闹处走去,一路上地不发一语地走着,静君也无语地跟着;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穿梭不停,突地静君觉得好像见到了某位熟悉的人,也是曾令她梦里徘徊、心牵魂系的人与她擦肩而过,那人在接过静君旁边时,不小心撞上了静君,只听到那阵熟悉的声音:“对不起!你没事吧。”
她抬头看清这人,一个脚步不让,连退了十多步才站好一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人便是她的初恋情人——徐奥钧!此时在他身边的美貌女子便是那天自己叫人砍掉手指的史菁桦!她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奥钧,怎么了吗?”菁桦嗲声嗲气他说道:“不过是撞到一个小厮罢了,千嘛向他道歉呢?”
静君狠狠地瞪了菁桦一眼,只差现在她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她可是要开骂了。静君再次将眼光注视在奥钧身上,只见穿着一着黑色西装的奥钧比起学校时的他更加地挺拔。俊逸了。如果当时自己有向他表白心意的话,现在亲蜜勾着他的手,陪伴他逛街的人可能会是她吗?
她很明白,自己的外貌并不出众,如果真要向学长告白的话,自己是连学长身旁的那些‘拥护者’都不如,那时菁桦利用自己的情书,她这么做其实是对还是错呢?
静君心中患失患得地望着奥钩,奥钩笑着问道:“小兄弟,我的脸上有长什么东西呢?否则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瞧?”
她发觉到自己失态,连忙向奥钧鞠躬以示道歉,听他口气虽然相当客气,但是却是称呼自己为小兄弟,她也明白自己现下的装扮是男孩子没错,但是从心上人口中说出来,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一块石头闷在心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