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你再这样胡言乱语的话……”
“咱们好久不见了,别一见面就喊杀喝打的,”正传随口问道:“逸轩——怎么不见你那位书僮回来呢?”逸轩笑笑便吩咐一直站在旁边的管家说道:“麻烦你去将静君带回来,我看他大概又跑去混了。”
管家点点头,便出了书房去找已经不知去向的静君了。
“哇,你对部下那么好啊!还可以让他混水摸鱼的?”
“这名书僮可不同于一般的小厮,我跟你说喔,他呀……”
二个大男人起了话头,便开始兴高采烈地谈论那位‘书僮’来了。
而正传则是愈听愈心凉,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出现一位这书僮,静君——这乃是幼雪在发表文稿之对所用的一笔名,为何这位书僮也叫静君呢?事情是否真是如此巧合,这位静君便是龙幼雪呢?
静群首次换女装,欺瞒公子雪姑娘,痴情公子多情女,今日别后可再寻?晚间对月弄舞影,再度相见月影中,只知身边哑书僮,月下曼影知是谁?
静君急急地奔出书房之后,便来到花园“鬼混”看着盛开的各色菊花,随着风儿摇曳生姿,虽不若桃花的娇艳,却是别有一番风采。
所有的花卉当中,静君最喜欢的便是菊花,因为它从不和名花争妍,在人们的眼光中,它总是被冷落的,但是它的毅力也是最强。当别的花卉禁不起风吹雨淋而纷纷掉落的时候,独有菊花还依然绽放着。
正当她赏菊当地正开心的时偶,有一名女孩子在亭子里叹息着,静君一听使知那是昨晚的那位似仙女般的人,她赶紧凑前一瞧这女子的真面目——咦?是齐逸楼?
“唉——你总是风流性子不改,既然有了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就爱我呢”逸楼低声他说道:“当初你送我一朵茶花,对我说的甜言蜜语,难道都只是为了要哄我开心的吗?奥钧呀奥钧!你真是天下第一的薄幸男。”
‘卡嚓’一声,树技折断的声音引来逸楼回头,“什么人在那儿?”
静君站了起来,她方才躲在草丛边偷听,一直都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直到听见逸楼口中说出奥钧的名字,她因为一时讶异,所以没注意到脚下的树枝,一踩下去便露出了行迹,这下不站出来也不行了。
逸楼见到来人是哥哥的书僮,她笑着问道:“原来是静君呀!你来这儿做什么呢?”
静君拿起树枝在地上写着:“因为一时无聊,所以到花
园来玩赏菊花;不意听见小组的叹息声,所以我才……请小姐宽恕静君的唐突之罪。小组——您是为了何事而伤心叹息呢?”
“跟你说,你能帮我解决我的困难吗?”
“静君虽然、无法替小姐分忧解劳,但是小姐若是信得过静君的话,可以将心里的不快告诉静君,说出来,您的心里就会比较好过了啊!”
“静君,你真的很可爱。”逸楼笑着说道说;“但是感情的事,是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有人伤了小姐的心吗?是什么人呢?您告诉静君,静君去替您出气。让那人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您。”
“你说得倒是挺容易的,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逸楼幽幽然他说道:。“我喜欢上一个早有未婚妻的男子,他一开始的时侯曾对我说不只数百句的甜言蜜语,我……那时少女情怀,根本就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懵懵懂怄地被他骗了,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用同种手法骗了许多人,我曾质问他对我的感情,但是他却回答我说,他对每个爱人所付出的都是一样,在面对位爱人的时候,他都是掏心掏肺的付出,只是他的爱人……”
“他是位花花公子吗?”。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见一个佳人、拥一个美女,他最喜欢的口头禅便是:‘人不风流在少年’,他现在还是这个调调,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对我说爱呀、情的!我对他的行为虽然觉得不可原谅,但是一想起我们初相见时的缠绵情景,我就割舍不下: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像他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简直就是女人的天敌嘛!小姐,静君奉劝你一句话,天底下出色的男人又不只他一个,将他丢到一有去,然后再去另结新欢,以后再带你的丈夫、小孩丢气气他!哼——免得他以为自已是潘安再世,所有的女人都非他不嫁。除他莫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