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息怒,奴婢从外头打听到这儿确实是最出名的青楼,奴婢并没有撒谎啊!”玉莲跪在地上,她心中委屈,却又不能反驳宜歆。
宜歆看着地上的玉莲见她似是没撒谎,只好作罢。
“罢了,你起吧。”
玉莲心中一喜,连忙起身退到宜歆的身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弯腰在宜歆的耳边说着,“小姐,奴婢方才听到那妈妈说今晚要在这选花魁,不如将那花魁带来,奴婢想那能选上花魁的女子定是媚术了的……”
“放肆!”还没等玉莲说完,宜歆拍着桌子厉声道,“什么媚术!我去学那媚术做甚?!若不是你也想让我做那风尘女子?!”
玉莲被吓的跪在地上颤抖着,“小姐饶命,是奴婢说错话了,求小姐饶命!”
……
花魁赛开场,刚出场的前几位都姿色平平,坐在楼上的沈淮浅看看连连摇头,“这些女子还不如丞相府里的锦秋姑姑呢!”
瞳儿:“……”
那锦秋姑姑可是三十几岁的妇人,虽说那姑姑是长的不差,但你将几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跟一个妇人比较,且还说妇人比姑娘长的好看,这不是打几位姑娘的脸么?且是按级大的巴掌打下去的!
比赛一直到最后,沈淮浅看着都快睡过去之时,那妈妈突然上台,说:“接下来出来的女子是我前几天刚收到,这女子长的那叫个美艳便算是作为女子的我看了都自叹不如,我看各位客官们看到后肯定喜欢!!”
此话一出,台下一阵阵的喊声,叫女子出场。
沈淮浅在楼上听着好奇,直起身板,望向那楼下等着女子出来。
可女子一出来的时候,沈淮浅她一口茶喷了出来,她身旁的瞳儿看着台上的女子也惊讶了,还没等瞳儿反应过来,沈淮浅已起身往门外走了,边走边说道:“瞳儿你留在这儿拖住他,能拖多久拖多久,若是拖不住的话便……哭给他看!”
言罢,她的身影已从房内消失,她猫着身子从人群中走出青楼,脚下生风般地走过大街,她在心里骂着:
真是阴魂不散!!
刚骂完这句话,她又想骂人了,沈淮浅是这般想的,她也这般做了——
“老天我招你惹你了,你做何要这般戏弄我!”
竹林间的一位老人路过听到这话,身子一抖,转身向后方看去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漆黑一片的竹林,忽然一阵风吹过,竹叶相互磨擦,发出沙沙的声音,老人警惕的看着四周,背上冷汗直冒。
这里是一片竹林的深处,很少有人来,他赶急便抄小路过了,却没想到会碰到此等怪事,他转过头快步离去,嘴里碎念着:“大仙勿恼,小的只是路过,小的马上走!!“
此时正站在土坑里的沈淮浅哪曾想到自己方才骂的话语被当成是鬼声了,她悲愤的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土坑只容下一人,方才她只想着走根本没注意脚下情况,哪里知晓这里会有个坑且还偏偏给她踩着了。
她朝自己上方喊道:“有人么?”
回答她的只有竹林声。
她叹气,试想着着能不能爬上去,可突然一双鞋,不,应当是一双脚出现在了土坑的边缘。
她欣喜的朝脚的的主人看去,但看到的瞬间她的笑脸僵住了,因这双脚的主人是——
宋止那个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 岑利:突然觉得可以让淮浅和瞳儿在一起,让瞳儿抛弃伏洱吧!
伏洱闻言望来一个眼睛,“哦?是吗?”
岑利干笑:“没,大人!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您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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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为何此处会有土坑?”
宋止疑惑地看着脚前的黑洞,拿着手中的灯笼晃了晃四周。
“大皇子说笑吧!”土坑里的沈淮浅听着他的声音黑线。
宋止听到声音,将手中灯笼往坑内探去见是沈淮浅精致的脸,惊讶:“咦,这不是沈姑娘么,你为何在此?”
沈淮浅脸色铁青,吐出了两个字。
“赏月!”
此时天上一点星光全无,又何来的赏月之说,这一听便知淮浅明显在胡扯。
“沈姑娘可真有兴致,在这儿赏月,且还是这般打扮。”说完宋止浅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灯笼,意思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