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太后关怀,姬兰有时也是会犯头痛的,休息上一会儿,太医开了药,喝了,想必就会好的。”
“哀家也不多留,你好好休息。”
“是。”
第二日
慈禧太后来看姬兰皇贵妃,玉录玳正端着汤药,玉录玳行了礼,慈禧太后道:“免礼。”
慈禧太后蹙眉走到了床前,看了躺在床上的皇贵妃,问道:“皇贵妃怎么样了?”
玉录玳手中拿着汤药,回禀道:“皇贵妃昨日夜里便倒下了,这药喝了好几回了,皇贵妃的头痛不仅没有好,更是难受的起不来了。”
“张太医来看过了吗?”
“回禀太后,张太医一早便来看过了,说是皇贵妃与皇后一般,都是受了风寒,这便严重了。”
“皇贵妃与皇后都去了绛雪轩,都感染了风寒。”慈禧太后凝了眉,思索着。
良久。
“你去将张太医叫过来!”慈禧太后冷声说道。
“是。”玉录玳应了声。
寿药房
玉录玳来到了寿药房,碧玉迎了出来,道:“姐姐来寿药房是来拿皇贵妃的药的吗?张太医还在配着,还未准备好。”
“太后有请张太医。”
碧玉听了这话,道:“姐姐先请。”
碧玉带着玉录玳进入了寿药房,寿药房有不少太医,玉录玳看了看,张太医坐在最后的一张桌子前,手中拿着医术,在瞧着。
“见过各位太医,慈禧太后请张太医再前往承乾宫一趟。”
张太医放下了书卷,称了一声:“是,遵太后懿旨。”
在前往承乾宫的路上
“不晓得慈禧太后这般着急唤微臣,是何缘由?”
“皇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吃了药,这都已经一日了,病都未好,太后便想着要问问原因。”
张太医听了这话,道:“微臣明白了。”
承乾宫
“微臣叩见太后。”
慈禧太后看了一眼跪在殿中的张太医,并未让他免礼。
“张太医,寿药房的医者你是最有资历了,也是医术最为高明的,但是,这次,你给皇后还有皇贵妃开了药,这药喝了好几回,两人又是发烧,又是说胡话。”慈禧太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接着道:“张太医,哀家听药房的太监说,你这一日不看医术,竟看些闲杂的书,张太医,你不好好的研究医书,都看了什么闲杂的书?”
张太医叩首,慈禧太后瞧着他,又道:“张太医,哀家该拿你怎么办呢?”
“启禀太后,微臣这一日不是在看闲书,只是在思索皇贵妃和皇后的病症。”
慈禧太后笑了笑:“哦?你倒是说说,你看闲书,是如何的在讲究病情?”
“启禀太后,微臣在一本书上看到照相之术能摄去人的魂魄,伤神损寿。”
“哦?”
张太医解释道:“那日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娘娘在绛雪轩照了相,这照相摄去了她们的魂魄,这般,她们的魂魄离了体,皇后才会在睡梦中说一些儿胡话,皇贵妃娘娘才头痛难忍,到了半夜发了烧。”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悠悠道了句:“洋玩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两个,跟着哀家去景仁宫。”
“是。”
景仁宫
珍嫔坐在美人榻上,永禄拿着一叠相片站在殿中,他开口说道:“小主儿,照的相片都洗出来了,小主儿瞧瞧看。”
珍嫔笑着,道:“这么快便洗出来了,白芷,快点拿过来。”
白芷称了一声,走到了永禄公公跟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一叠厚厚的相片。
白芷走到了珍嫔跟前,将照片递了过去。
上面的第一张照片,便是昨日在绛雪轩照的照片。
上面,黑的是梅花,黑的是树干,珍嫔一身黑衣,坐在秋千上。
白芷瞧着照片,缓缓道:“小主儿真美。”
珍嫔一笑,瞧着白芷,问:“那是小主儿我好看,还是照片上的人好看呢?”
白芷歪了歪头,“自然是小主儿好看了。”
珍嫔敲打她,有些不悦:“瞧瞧,是本小主儿好看,照片不如我好看,白芷,你说错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