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为什么每年春猎秋猎七皇子都不随皇上去骑马射猎?
因为……
七皇子他晕马!!>.<
☆、调戏不成反被吃
二人终于慢悠悠回到洛王府,墨银殇把宋璟轩从马上接下,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研磨一番,七爷很受用地把头往她颈窝里拱,抱着怀里睡熟的七爷直直朝卧房走去,府内人见惯也不阻拦,管家郭彦以防万一带了药箱匆匆跟上,把宋璟轩轻放在榻上,拉了被子给他盖上,忆起上马前七爷一瘸一拐的样子想必是“私奔”时受了伤,脱掉长靴和白袜,墨银殇才看清雪白如玉的双脚,脚趾微微蜷起,左脚脚踝却肿得紫红,内心不禁懊恼怎的没早些带他回来,郭彦眼尖地递上药水和绸布,宋璟轩任银殇为他上药包扎一声也没哼,待墨银殇起身他才哼哼唧唧一脸可怜地在床上扭来扭去,郭彦心下了然,唤了婢女退出房间,墨银殇俯身在他额前印下一吻,他顺势揽着银殇的脖颈借力坐起,然后又软若无骨地依在她怀里,这样的宋璟轩,只有墨银殇一人可以看到,任凭最熟悉的郭彦也不会知道他家决策果断下手狠毒行事稳重的王爷也有这样撒娇的一面。“这两日沈家定会有些乱,你也别出门了,顺便把伤养好。”墨银殇宠溺的语气,即便是贴身侍女碧儿也不曾听到过,“我清楚,皇兄这一举,是想独揽兵权了”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继而画风一转,“既然这样,银殇便天天来陪我可好,一个人在王府中会闷坏的”“宝贝儿,我得回去处理账目,最近斐家是越来越嚣张了,要压压他们气焰”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在墨银殇口中轻得像只是哄他的话,“饿了吗?我让郭彦给你备了爱吃的烤鸡。”此时郭彦应声推开门,把装有烤鸡雕刻得十分精美的木盒呈上,宋璟轩兴奋地打开盒子,印入眼帘的却是被剁成小块甚至碎末的烤鸡,“这……”“若再沾花惹草,形同此鸡。”
……
脚伤好些宋璟轩又得瑟开了——他看中了寒庭芳的银时雨。寒庭芳是个男妓馆,宋璟轩以前也不好男风,但这银时雨长得可谓是冰雕玉琢,绝代无双。他难免就动了心思。但他看得上的东西,身价何其昂贵,寒庭芳的院老板说什么也不肯卖。宋璟轩没办法,只得央墨银殇。墨银殇还真就和他一块捧了银时雨的场,绝色当前,她也很满意:“果然是风华无双。”宋璟轩便撺掇她:“买吧买吧。”墨银殇点头:“也成,但要我出手,总得给点甜头吧。嗯……买来之后,一半归你,一半归我。”宋璟轩正要点头,突然又有些疑惑:“他是个男人,你要来干什么?”墨银殇头也没回,一只玉手悄悄从衣袂下探入,抚上宋璟轩,语声淡然:“你用后面我用前面嘛,美人很难得的,别浪费啊!”宋璟轩一口酒差点直接喷她脸上:“你、你、你……墨银殇,你肮脏、无耻!!”他拂袖而去,不多时又回转,将犹自自斟自饮的墨银殇拖了出去。美人终究是没买成,宋璟轩再也不肯踏入寒庭芳半步。
这天宋璟轩一大早就在墨银殇书房转来转去。墨银殇习着隶书,待他转够了半个时辰方道:“我说……你生辰我不送你礼物了吗?你还在这里转什么?”宋璟轩示意她将侍墨的丫头摒退方才低声道:“银殇,本王……咳,本王到现在还没真正近过女人呢,你说哪里的女子又漂亮又温柔又干净?”墨银殇自是知道他是青楼常客但从未真正碰过女人,一来是心里有她二来是他有洁癖,明知七爷是闲的没事逗乐,墨银殇心下一狠便想与他玩玩,墨银殇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了笔,扯过案间白色的丝帛拭手:“长乐坊。”
宋璟轩有些忐忑:“这次本王想来真的,晚上你陪本王同去吧?”墨银殇搁了那丝帛,语态淡漠如常:“你又不是没去过!”宋璟轩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拖:“走啦走啦,兄弟一场嘛,去给本王壮壮胆!”“好啊,那便让我先见识见识王爷有没有这个胆”。
反手一拽顺力一推,待宋璟轩反应过来已经被墨银殇压在书桌上,刚写过的隶书在他雪白的外袍上印下点点墨渍,刚一张口便被墨银殇擒住下巴欺身吻了上来,这一吻与平时的打闹不同,墨银殇似乎带了火气,在他的唇瓣上又啃又咬,舌头敲开贝齿缠上他的舌,宋璟轩哪里经历过这些,早已气息不匀、推拒无力,偏偏墨银殇不想放过他,另一只手顺着腰部揉捏着向下,宋璟轩脑袋里一片空白,“唔…银…嗯…殇…”宋璟轩眼睛蒙上了水雾,眨巴着向墨银殇求饶,“差点忘了,王爷还是童子身,这样的身子到长乐坊如何受得住?还是让小民先给王爷上上课吧”墨银殇调笑着,看到宋璟轩眼里的后悔,更是开心。放开他的下巴,把他的双手擒于头顶,“啊…银…殇…别…别这样…”宋璟轩语无伦次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都这样了…王爷也不好受吧?”墨银殇轻舔着他的耳廓,虽说宋璟轩不学无术,但毕竟是皇子,好歹也是往来无白丁,听到这些污言秽语顿时涨红了脸,“你…流氓…一个女子…嗯啊…满口…啊…你…放手…”墨银殇轻笑一声,一把拉下最后的阻碍,宋璟轩全身都在颤抖,耷拉的两条长腿不时蹬踢几下,死守的口申口今最终在墨银殇高超的手技下溢出来“啊啊啊…嗯…快些…快些…”即将超过警戒线,宋璟轩哪里顾得什么脸面,就在顶峰到来之际,墨银殇忽然停住,“你…你…你…”宋璟轩尽力踢动双脚想要摆脱,却听到身上之人清冷的语气:“王爷还去长乐坊吗?需要墨某为您备车吗?”宋璟轩这才反应过来墨银殇为何生气,连忙抬腿亲昵地蹭着她的腰身,“只是说笑,玩笑话,不可为真”“那说明王爷每天对墨某说的话都不可信,都是诓我的?”发觉她是真生气,宋璟轩悔得肠子都青了:“没…没有…怎么会…”原也是玩闹,墨银殇也不知自己为何就动了气,看着身下人衣冠不整的样子,心里叹一口气,把手松开小王爷长舒一口气,总算浑身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