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嫁衣还真是好看,却可惜了,只能穿这么一天。”樱桃将脱下来的嫁衣好生托在手上,一边感叹着,一边将嫁衣挂在了衣架上。
予袖突然疑惑。
疑惑薛琰的态度。
他无缘无故的,就要将她娶回来,原本两人就不相识,如果说,他是因为好色,那将女子之色看在第一位的人,又为何会如此精心的安排一场婚礼,准备嫁衣。
今日这所有的一切,绝对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而且,这样的心思,不是短短三天能全部实现的。
予袖突然生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他不是心中突起此意的要娶她,而是很早很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
予袖想,她或许可以赌一把。
赌一赌薛琰究竟是怎样的意思,揣摩透他真正的意图,为自己留一条活路,也为江家,留一条退路。
就算是以色侍人,她也要学会用自己的色,去抓住该有的东西。
繁文缛节,一路过来,累了整整一天了,却没能吃上什么东西,此番予袖的肚子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净室里水声哗哗的,樱桃整理好了嫁衣回来,在予袖耳边轻声询问,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予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摇头。
算了,现在这个时候,吃东西不仅浪费时间,还是一件麻烦事。
能忍,就忍忍算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让樱桃和红橘先退下。
屋子里变得无比寂静。
予袖坐在床榻边,仔细注意听着里头的动静。
不一会儿,水声停下,然后是衣料摩擦细碎的声音,予袖抿了抿唇,倚在床边的木柱,闭上眼睛,假装已经昏昏欲睡的模样。
紧接着,就听见有脚步声依稀传来沉稳厚重,予袖尽量的平稳,让自己的呼吸安定下来,就这么倚着,一动不动。
脚步声在她的身边停下。
顿了一会儿,她的身子猛然腾空,就这么一瞬间,落入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强烈的男子阳刚之气传来,还有刚刚沐浴完带的隐隐皂角味,饶是予袖尽量平静,也是在心中一惊。
这么硬邦邦的一身腱子肉,她若真是动手去打的话,怕最后伤到的是她自己吧。
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
予袖一咬牙,就身子不停的左右扭动,踢腿又伸手。
可这碰到的,果然如她所料,硬的要死,予袖打了几下,手就红了一片,疼得她简直是龇牙咧嘴,这个时候,她佯装转醒,慢慢睁开眼睛,在看到薛琰的那一瞬间,还惊的身子打了两颤。
当时眸子里就是泪水在打颤。
她这还真不是装出来的,方才打他太疼了,疼哭的。
不过正好,就这样,才真。
“怎的又哭了?”薛琰无奈,这一晚上就见了她两次,次次都哭,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他欺负她了。
“有东西进眼睛了。”予袖盈着满眶的泪水,眼前都染了一层雾气,看不清晰,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疼?”薛琰冷冷问道。
予袖只管胡乱点头。
这在屋子里头的,连风都没有,能被什么迷了眼睛,薛琰一边疑惑,一边觉着,女孩家的,当真是娇贵成了这个样子。
“本王看看。”薛琰凑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就学着他见过的那般模样,轻轻的呼气去吹。
气息暖暖的,带着陌生的烈性,但却不难闻。
予袖倒是没觉得排斥。
吹了好一会儿,薛琰才停了下来,问道:“好些了吗?”
再吹眼睛得凉透了,予袖忙是作势眨了眨眼睛,看着薛琰,点头道:“好多了。”
第5章 任人宰割
女孩家粉嫩白皙的皮肤就在眼皮子底下,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可爱的小绒毛,令人心生喜爱,薛琰没忍住,就凑头过去,亲了亲她的脸。
很轻的一下。
但予袖的身子立马就僵住了。
尝到了滋味,薛琰也没停下来,舌头细细的扫过女子粉嫩的脸颊,而后,到了唇瓣的位置。
这下力气就重了起来。
予袖几近没能喘过气来。
薛琰就像疯了一样,啃咬着她的唇瓣,不余丝毫的力气。
而他的双手,一边顺着衣裳的纽扣,一边又揉又捏,从腰间往上,几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