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此辞:“疫病。”
秦莜柠:“……哥,你说啥?”
凤河清&金夜紫&万达千等:“什么?”
秦此辞回头看已经自己解穴、自己解开布帛的秦莜柠,严肃道:“据我观察,你极有可能染了疫病。”
秦莜柠咽了口口水:“……你确定不?”
秦此辞点点头:“十有八九。”
秦莜柠&凤河清&金夜紫&万达千等:“……那要怎么办???”
秦此辞叹口气,摸摸小妹的脑袋,看着秦莜柠在他下手前立即跳开,无奈笑道:“小柠啊,我要是没有及时赶来,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秦莜柠皱眉,答非所问:“你都差不多确诊了,别摸我,小心传染了你!”
秦此辞点头:“也是,这种疫病传播性随不强,但死亡率却是极高的。”
秦莜柠心里嘤嘤嘤,却不敢找安慰求抚摸。
秦此辞走到凤河清面前,微微颔首:“想必这位就是镇北元帅了。”他面不改色,“我是秦此辞,一名医师,受秦莜柠所托,来欣关城。”
凤河清亦颔首:“早就听说秦先生大名了,却不料被誉为妙手春的秦先生竟这般年轻!”
远处的秦莜柠怒吼:“天儿以后再聊!先想想怎么救我们啊?!”
秦此辞看向秦莜柠:“我以前只在医书上见过这种疫病,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秦莜柠嘤嘤嘤:“那就快开始吧,总算是有得医啊!”
凤河清眉间出现一抹笑意:“先过来,不怕。”
秦莜柠慢慢靠近他们。
秦此辞:“说说,怎么会染上疫病?”
秦莜柠答非所问:“你怎么看出来的,还有我大概染上多长时间了?”
秦此辞欣慰不已:“有点变聪明了。”
秦莜柠怒:“快说!”
秦此辞:“这种疫病只有一种特征:下颌、耳朵发紫。你染上疫病,最多半天。”
秦莜柠想了想:“我今天午时前待在伤兵营帐里,之后大概吃了点东西就去睡觉了。”话音刚落,秦莜柠就走到秦此辞一丈远处了。
秦此辞和凤河清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一种可能:“糟了,伤兵营帐!”
二人立即赶往伤兵营帐。
金夜紫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安排:“马上划出一块儿疫病区,你们,”他指指秦莜柠和那六个人,“先住进去。”
七人点头,没有异议。
☆、成功
一个时辰后,看完了伤兵营帐里的人,凤河清问道:“秦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秦此辞面色沉重:“不容乐观。几乎满营帐的人都染病了。”
金夜紫赶来:“已经划出来了疫病区。”
秦此辞:“好,不过怕是用不着了。”
金夜紫蒙了:“为什么?”
秦此辞:“如今几乎满营帐的人都染病了,再转移也不合适。这样如何:包括小柠在内的七个人就在疫病区好了,再有染病的就去那里;这里是另一个疫病区。”
凤河清皱眉:“用不用将绥元单独……”
秦此辞摇头,打断了宁王的话头:“不必,军营中需一视同仁。”
金夜紫咽下劝,心里倒是对秦此辞改观不少。
(谁让秦此辞进来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呢?)
凤河清:“此事不可外扬,以免军心动摇,人心不安。”他看向秦此辞,“秦先生,此疫病?”
秦此辞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包我身上。最多一月便可。”
凤河清朝他鞠一躬:“多谢了。”
秦此辞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大大方方地受了;金夜紫反而吃了一惊。
河清至于吗?
(后来金夜紫才知道,凤河清这一拜,算是把秦莜柠拜到手了。
心机凤啊心机凤!)
十二月十一,紫霄宫。
皇帝捏着手里的百里加急信,挥退了明光。
(没错,还记得明光吗?就那个三局两胜赌局里唯一赢了秦莜柠的传信使明光!)
林藏就在皇帝旁边:“陛下,出什么事了?”
凤宗了放下信纸:“疫病。而且秦此辞也在欣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