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触摸她有伯电的感觉,连忙抽回手。“别乱摸!”
“都亲过了……”
“白立行!”
白立行认真地注视她,深邃的黑瞳牢牢地瞅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说。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沟通一下。”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
“有什么好沟通的?你是你、我是我。对了!你闯进我的房间想做什么?”两人现下的处境十分尴尬,她已进退两难。
“探视你的伤。”他握住她的手,纵使她挣扎,他还是有办法让她的柔荑安安分分地放在他的掌心里,任由他翻转审视,仿佛怕还有他没发现的伤口。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不满地嘟嚷着。
“你习惯将别人的关心视为不安好心吗?”
她想反驳,但颊边的酥麻感让她愕然地睨着他白立行的手背正缓缓滑过她的脸颊,而他柔情似水的表情让她胸口登时一窒。
门外陡然传来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简嫂的声音立即传来。
“映雪!你还好吗?”
简嫂抽空回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着急的她正一步步往女儿的房间走来。
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简映雪紧张得不得了,她揪住白立行的衣服,急得跳脚。“怎么办、怎么办?我妈来了!”
要是被妈看见他们现在这副样子,就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快点躲起来!不不不!”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而他正好挡住她的身子免于春光外泄,简映雪再度揪住他的衣服往自己身上贴紧。
简映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白立行捧起她的小脸,“别慌。”
“别慌?”她皱了皱眉。“要是被我妈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算说破嘴,她也不会相信我们没有奸情!”简映雪咬牙低吼。眼睛直盯着房门,等着看门被人打开、等着看她妈一脸惊愕、等着自己跳河自杀。
“我们不是早就有‘奸情’了吗?”
望向他带笑的眼眸,在深不见底的黑瞳中看见自己的身影,让她想起深埋的记忆。
“你少胡说了!”
“需要我唤起你的记忆吗?”拇指的指腹滑过她柔嫩的脸颊,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
“映雪,你还在洗澡吗?”
门板上传来如丧钟般的敲门声,简映雪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映雪,妈要进去罗!”
“妈!你等一下!”简映雪拉住他的衣服,灵机一动。“快!把你的外套给我,你躲进衣橱里!”
“我的外套能解救你?”
他看看身旁的衣橱,有点怀疑她的智商,这衣橱这么小,除非把他支解了,否则要他挤进去恐怕很难。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简映雪随即将目光转向飘着淡淡香气的浴室。,
“要不然你就躲到浴室里,快点!”
她推着他往浴室走,身体却贴紧他,生怕赤裸的身体被他看光光。
站在浴室门口,简映雪紧紧抓住他的外套不放。“快点脱下来!”
“你要我的外套做什么?”
“我才不要便宜你这个家伙,至少得先遮住自己的身体再说!”
白立行咧嘴笑着,随即脱下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简映雪抓住白立行的外套,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只剩一双修长的美腿露在外套底下;白立行的目光很自然地被那双腿吸引过去,幻想着那双腿圈在他腰际间的触感…
“你快点进去!”
简映雪从耳根子红到脸上,她遮住他的眼睛往浴室里推,白立行在她拉上门的一刹那,以极快的速度啄吻她的唇瓣。
“进去!”她迅速将门拉上。
换好衣服后,简映雪离开家门的速度简直可以用逃难来形容。
快速地抓起包包夺门而出,像被恶鬼追赶一样,她以跑百米的速度直奔山下;等公车时还一望向通往白宅的唯一道路,冀望着公车来的速度比白立行追出来的速度快。
好不容易,公车缓缓的从山坡下驶上来,她高举双手,生怕公车司机会看不见她,上了车后她还是一脸警觉地盯着窗外,生怕自立行会突然出现。
这里是公车路线的最后一站,车子在空旷的地方一个大回转,缓缓开下山,简映雪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