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连忙拉开车门,白立行按下她的头,硬是将她往车里塞,简映雪狼狈地被推进车子里,以非常不雅的姿势趴在黑色椅垫上。
白立行扶着车顶睨着她,抿得紧紧的唇加上黑色的墨镜,此时的他看来颇为吓人。“
“很抱歉。这一辈子你和我是注定要绑在一起了。”
简映雪完全没想过,自己竟会被绑上飞机。
好奇的打量着机舱,整个头等舱里只有白立行、她、水、火,和几名冲着白立行猛流口水的空姐而已。
可惜的是,就算空间再大,白立行依旧将她困在靠窗的座位里,而他则坐在她身旁,挡住她唯一的出人口。
从登机到现在,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摆明了将她当成隐形人,这让她不悦极了。
“喂!”
翻动纸张的声音响起,白立行的目光紧锁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图表。“
简映雪的柳眉呈现抽搐状态。“我们要去哪里?”
“新加坡。”他又翻了一页。
简映雪快气疯了,小手往白立行手中的文件上一拍,想借此将他的注意力从文件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坐在对面的火用手肘顶了顶一旁的水,朝她点了点头。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不像你,衔着金汤匙出生,就算不工作也不会饿死;我不一样,我还有妈妈要养。”
“我不介意养你。”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
“我介意!”她最痛恨的就是,不管自己怎么惹他,他总是能微笑以对。
气死人了!
“等到了新加坡,我要立刻搭飞机回台湾。”她双臂抱胸,嫩唇噘得高高的。
白立行放下手中的文件,支着头看她。“如果你能够顺利地走到柜台,我就让你回台湾。”
“Merde!”Shit!’”
简映雪柳眉倒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股怒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泅得她浑身颤抖。
“MERDEALORS!”他妈的!
“在国外这几年,你只学会用法语骂人?”
她气得呼吸急促。“GROSSEMERDEL!”她曾和室友学了几句骂人的话,现在正好可以复习一下。
白立行的笑意加深,微眯的眼瞌里好似闪着两簇火苗,坐在对面的火与水,赶紧挪动屁股,换个离“暴风圈”远一点的地方坐。
“映雪。”白立行性感的唇角扬得高高的,嗓音轻柔,仿佛在哄着长不大的女孩。
“不要叫我…””’
白立行果然如她所愿地闭上嘴巴,不过,她同样的也非自愿地闭上那张不停咒骂的小嘴。
“唔晤……”
她瞪大双眼望着近在眼前的俊脸,他打定主意要她将所有的咒骂全吞回肚子里。
她整个人被他压着,动弹不得,这是恶意侵犯!
简映雪高举双手想捶他,粉拳才落下就被他迅速地压制在头顶上方。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轻咬她饱满的唇瓣,啃咬的力道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她疼得哇哇大叫,小嘴一张,他的舌便乘机窜人,不仅夺去她的呼吸,也夺去了她想再出声咒骂的勇气。
他在她几欲昏厥之际离开该郁红唇,指腹画过泛着光泽的红唇,大掌捧住她的小脸,他要她面对自己。
白立行温柔地对她笑道:“别再让我听见你用法语说脏话。”
“ME……
“嗯?”
他低吟一声,她立即将接下去的咒骂吞回肚子里。
坐在远处的火与水忍不住发出笑声,看见简映雪朝他们射来的杀人目光后对连忙捂住嘴,目光飘到外头的云海上,但张狂的笑声仍从手指间的缝隙往外逸出。
岂止火冒三丈,她恨不得能将他们两个踹出去!
可恶的白立行!
才刚踏出机场大门,简映雪就被眼前这几辆黑头轿车吓到,想逃的冲动更强烈了。
也许是看穿了她意图,白立行攫住她的手臂,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逃脱。
“乖女孩,既然都已经来了,何不好好享受一下?”
他将她带上车,车队马上往饭店而去。
她最讨厌他用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跟她说话,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你说什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