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简映雪双眼发亮,兴奋地抱着母亲。“妈!你真好,我在国外吃汉堡、薯条都吃怕了,最想念的就是你熬的鸡汤味儿了。”
“好好好!那你就乖乖地去跟老爷、夫人打声招呼知道吗?”
“哦!”
虽然不情愿,但为了母亲熬的鸡汤,她还是硬着头皮推开门。
希望不要碰上另外两个讨厌鬼!简映雪在心里祈祷。
简映雪眼神凌厉,心里则暗自咒骂不已。
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啊?她那么诚心地祈祷,竟然还让她碰上第二个讨厌鬼!
“映雪啊!你在国外主修什么?”坐在书桌后头的白老爷问。
“资讯工程。”
简映雪简洁的回答、冷淡的态度,让白老爷有点不能适应,心想可能是她出国太久,彼此生疏了一些吧,他依旧展开笑颜。
“资讯工程,如果去找工作一定很吃香罗?”
“还好。”
坐在一旁的白立言忍不住皱起眉头,他一皱起眉头,坐在他大腿上的白语盼也有样学样地蹙着眉。
“简映雪,你吃了火药了?”
“简映雪,你吃了火药了?”白语盼甜甜腻腻的童音接着响起。
“小不点,不要学我讲话。”
“爹爹,不要学我讲话。”
白立言双手□腰,低头望着白语盼,白语盼也带着笑靥抬头看他。
“白语盼。”
“爹爹。”
看见女儿淘气的表情,白立言就算想气也气不起来,只好宠溺的抱紧白语盼。
“小不点,你今天是怎么了?干嘛老是学我讲话?”
“爹爹,你今天是怎么了?干嘛老是不让我学你讲话?”
白语盼的话令白立言哭笑不得,在场的人无不被她的童言童语逗笑,气氛缓和不少。
“白语盼,别再学我讲话了,我会打人喔!”
白立言此话一出,简映雪立即不能苟同的挑眉,冷冷睐着他。
“爹爹,人家无聊。”白语盼故作无辜地嘟起嘴。
“无聊去找黑□玩。”
“不要!”她别过头,表情像是在跟某人赌气。
“为什么不要?你要玩什么黑□都会陪你啊?”
“他坏!”
“他坏?”
白语盼站起身,双手攀住白立言的肩膀,开始抱怨:“他坏啦!我叫他给我打针他都不要。”
白立言不由得苦笑。“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医生病人啊!”
“那他为什么不给你打针?做做样子嘛。”
白语盼无言以对,抿紧了唇又坐回原位。
“白语盼?”
白语盼低着头,小声回答:“因为……人家偷拿妈妈的针。”
“白语盼!”
白立言不怒而威的声音在白语盼的头顶上传出,她缩了缩脖子,识时务地爬下父亲的大腿,安静地、乖乖地离开书房,还极有礼貌地将门轻轻关上。
见状,白老爷笑个不停。
“很可爱是不是?语盼现在可是家里的宝,让每个人都开心得不得了。”
简映雪瞄到母亲端着茶盘的身影,赶忙绽放笑靥。“是吗?她很可爱。”
“简嫂,你生了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女儿啊。”
“老爷,是你不嫌弃。”简嫂欣慰地看了女儿一眼,随即退出书房。
简映雪几乎是在母亲退出书房的同时收起笑靥,换上冷漠的表情。
“映雪,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出国了吧?”
“不会。”又是简短的回答。
“你要好好帮忙你的母亲,她很辛苦。”
“我知道。”谁不晓得啊!我要开始让我妈过好日子了!
好不容易才从书房“逃出”,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简映雪大大地松了口气,她觉
得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得快变成化石了。
她还是不喜欢混黑道的人!
熟悉的香味让她的胃咕噜作响,唾液疯狂分泌……鸡汤!
她舔舔唇瓣、一脸馋相,才走没几步,一阵更熟悉的味道压过鸡汤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皱起眉心,扶着额头暗自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