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忘了自己的身份,暂时抛弃这身“不良”,所以选择了他,作为划下青涩的终点。但他的挑逗,一次次充实在她体内的感触至今仍如此鲜明。
感到腹部一阵痉挛,最私密的幽径充满着湿润、巨热,一股热透的感觉就快烧灼她全身。
她奋力甩头,将脸撇向车窗外那片冰天雪地的白色世界,借以降低欲望。
“小姐,老爷要我们马上回去……小姐?”闽贯试着唤醒沉醉在车窗外世界的央澄心。
“回去……”
她还有家吗?
“管家打过越洋电话,说是老爷患了重病……”
“重病?哼,他的身子不是一向很健朗?”她嗤哼着,一脸不屑。
“这……”
她想知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借口,必须要她回去,回去那座冰冷、豪华美丽,有如饭店的……家。
“去机场。”
☆☆☆
砰!
木制的门板被人狠狠地撞开,然后伴随着一声清亮且玩味的笑声。
井皱起眉头,将脸缩进枕头里。
“安瑟。”翟无恩一屁股坐上床,床垫立即凹陷。他拍拍井光裸的背,心中满是兴味。
井躲山躲在枕头里咕噜好几声,没人听懂他在说什么。
“喂喂,该起床了,都已经中午了,该起来吃个饭了吧?”翟无恩再度用力拍打井古铜色的背。
井终于无法隐忍,侧过头骂道:“见鬼了,你就不能晚点再来吗?”
“我可不想做最后一个知道昨晚激情戏的人……快快快,今天出大太阳了。”
井顿时清醒不少,但眼睛仍是紧闭,清楚地感受到窗外灼热的阳光正洒在一片雪白的大地上。妈的,昨天下那么大的雪,今天又出大太阳,太阳晒在雪地上反射出的光线会让一个人失明,他才不想当傻子,至少也得适应了屋内的光亮才能睁开眼。
“你晚上再来会死吗?”
“会。”翟无恩很明白的回话。当然,错过第一手资料,他不只会呕死,还会被好奇心害死。
井实在受不了他这位损友,一个翻身背着窗外光线起身,光裸的健背让翟无恩滋滋赞叹。
“哇!你的体格不错嘛。”难怪央澄心会挑上他!翟无恩又是一阵打量。“嗯嗯……”
“狗屎!”井啐了一口脏话,才步进浴室盥洗一番。
翟无恩仔细打量室内,想找些昨晚央澄心在这睡过的痕迹,打量一遍后在枕头缝底瞧见一抹黑色异物,他含笑地抽出该异物,然后放在手上把玩,开始耐心地等着井出来。
井不停朝俊脸泼冷水,试图让自己从昨晚的缠绵中清醒,双掌支在镜子上,从镜子里反映出他一脸的红潮,表示他的身体又因片刻画面而起了变化,他低咒一声,一脚将浴室门踹上。
该死!她那肌肤比窗外那些白雪还要细致,那柔嫩的触感比任何丝绒还要好摸,她的五官就如同以细刀雕刻出般,那么的精致端正、比例完美。
就算已隔了一夜,但昨晚那两个小时的缠绵,却是如此的美好,深埋进她体内的充实是如此的美妙,她的幽深、紧窒、娇小,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
进出那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禁地,不禁勾引出他最热切的欲望,一股怎样都无法满足的贪心,想要这么一直深埋在她体内不撤,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满足感啊!
不行!他……光想就……
他低头瞧着自己一身无法降下的欲望,恼恨地扭开水龙头,任冰冷的水洒在他身上,他冷得直打颤,也在瞬间降下了火热涨痛的欲望,归于平静。
他抽出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又再抽出一条较小的毛巾擦拭发丝上的水珠,步出浴室。
“喂,你看我找到什么?”
翟无恩扬扬手中的东西。
井一抬眼便瞧见翟无恩手上的黑丝巾,他脸色发青地一把抢过,眼神似刀地直瞪着翟无恩。
“哎哟,别那么小气嘛,不就一条丝巾,干嘛这么小气。”白痴也知道那条丝巾的主人是谁,也只有她才有那能力让安瑟这么失控、小气。
“你在哪里找到的?”
光看见无恩拿着央澄心的黑色丝巾,他都会莫名升起一股醋劲,实在不敢去想像她枕在别的男人臂膀上、和别的男人缠绵时的镜头,怕自己会一时失控砸了屋里的所有东西,包括扯破无恩那张该死欠揍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