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作者:白木枭(166)

2018-02-12 白木枭

  墨子矜为自己无法守在暖儿身边看着孩子出生,感到悲伤。

  橘颂隔门听着房里动静,安静的太诡异。

  不知里面的人推开门,门顺势推了开,橘颂摔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

  骁河扶起他,贴心询问有无事,还用温暖的手掌心覆在他磕伤的脑门揉了揉,暖入心门。

  见二人老夫老妻恩恩爱爱,一只墨子矜都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了,默默移开。

  恩爱的两人很快收敛了缠绵的小手,跟上子矜的步伐。回府的路上橘颂不停叽叽喳喳问,阿愣去哪儿了,阿愣被他藏哪儿了?

  “你不告诉我,我为何要告诉你?”墨子矜是讲利益的人,正是一物换一物,他若想知阿愣去哪儿了,他得先告诉他所知道的秘密才可。白白告诉断然不行的。

  橘颂气得跺脚,耐心被他磨尽,努嘴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摆了粉舌头给他看。

  墨子矜没将橘颂放心上,转头向骁河轻声道:“我还有事没处理,可能要晚点回来,骁兄你带着橘颂先回去吧。”

  骁河努地睁大眼,盯着翩翩深不可测的墨子矜,欲问是什么事情,他们可是结盟兄弟,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深思又觉直问不大妥,或许他是要处理私事,应该匀些私人空间给他,骁河笑应答:“那好,你自己小心,我在庭阁沏壶热茶等你回来。”一拍他的肩膀鼓气。

  墨子矜点点头回应。

  步行至戒备森严的皇宫,沿着弯曲的东宫地形,轻车熟路来到竹林里隐蔽的小屋子。目一新,寒舍与之从前大不相同,似是重修过,焕然一新,不似从前弱不禁风的危房。

  墨子矜左看右看,怀疑着自己是不走错了路。直到看见心中深藏的一抹影子,墨子矜心水澎湃,激动跑来欲抱去暖酥转圈。

  暖酥却狠狠推开他,漆黑的双眸藏着有如刀子尖锐的恨,冰冷冷射中他的心,一瞬他的笑止在淡薄的嘴边,像是昙花一现一败。

  从没有,她从没用这样冷漠厌恶的眼神直视过他,似要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样的眼神让他心里好害怕,双臂竟是千年冻水般的寒。

  “你来做什么?”暖酥的脸色很不好看,黄里掺着白,没了唇脂润护的嘴唇干燥如褶皱树皮。

  墨子矜微蹙眉,轻声:“我来看看你。”

  “看也看过了,你走吧。”暖酥一刻亦不想见到他。

  那时是她无知,若不然她又怎会不知廉耻与他发生关系。他倒好娶了帝姬,官路通达,多好,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那自由自在。而她却要为了肚子里的孽种而苦苦活着,好日子谁不想过,谁又甘愿活在这破落的小屋里任人欺负?难道全是她活该!

  墨子矜无话可说,确实是他辜负了她,人家凭什么给他生孩子?

  “暖儿,不管你如何想,我都是为了你好。”他不想多详细地解释自己为她所过做的事,藏在心里即可,不需啼。

  闻言,暖酥只冷冷弯唇笑,那笑不是笑,更像颤了一颤。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不过是为了他自己报仇吧,她还不知道他心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暖酥彻底将他看扁在绣花鞋下,竟为了报仇不惜出卖身体,可与仇人共枕,遭天下人耻笑。

  暖酥不请他进屋坐,他亦不自讨没趣,为难开了口:“我今天来是为了求你一件事。”

  她想呢,今个儿是什么风将驸马爷吹来了?原来是有求与她。

  “你求我?拿什么求?卖腐?”她一味笑看他,眼神轻蔑讽刺。

  果然的,暖儿听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清者自清,他不想作多解释:“你若信,我无话可说。”

  情绪激动的暖酥抓住他的肩膀:“这已经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了,若是将来孩子出生,你让这孩子怎么,还怎么在这世间立足!你是想让他成为天下的笑柄吗?啊,墨子矜?你太自私了!”

  一连串问题堵得他哑口无言,事实胜于雄辩,白已成黑,他都认同了,摸着还有什么值得解释的?

  一旁缄默的啵啵很是无力,眼睁睁看着主人与暖儿争执不休,一言一语帮不上。

  两人好容易相见一面,却要闹得不欢而散。他来不过是为了问黄泉路口在哪儿,如今空手归亦无多大关系,他另觅他法便是,天无绝人之路。

  “替我照顾好暖儿。”墨子矜几番叮嘱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