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想拂了南宫烈的好意,也不想让阿生失望。
我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五香豆腐塞进嘴里,谁想一瞬间,那暴香的口感立刻在口腔里绽放,我又惊又喜,没想到阿生居然有这等手段:“比我吃过的任何一次五香豆干都有滋味。”
忍不住把所有的菜都品尝了一遍,是真的好吃,那种浓浓的独特风味,是我在现代从来没有品尝过的。
阿生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他的不好意思依然只是面无表情地,动了动身子而已。
南宫烈莞尔一笑,挥挥手,阿生消失不见了。
他和我轻轻碰了下杯子:“酒也是千山冰雪所酿,陈年香醇,你尝尝如何。”
那星目一样的眼眸看得我脸色一红。
说实话,什么叫品酒,在我的概念里面,一直是有钱人做的事,和我无关,谁能想到会有这一天,三界冥王请我喝酒呢,我少少尝了一口,果然是醇香的,但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上头。
酒过三巡后南宫烈便拉起我的手腕,将我带到浴室里。
浴缸里早有一缸热气腾腾的水,先前阿生不见了,莫不是他来放的?
这会儿让我囧得不行,可南宫烈那边已经放开我的手腕,大张着手臂示意我:“娘子。”
想让我帮他脱长袍。
我急忙转身将卫生间门给关上,帮他脱去长袍时,心里不安的,不知道阿生在哪个角落,以前只有我和南宫烈也就算了,现在可好,家里又多了这么一只,多叫人尴尬。
所以我把南宫烈的外袍抱在怀里后,下意识想要转身出去。
他背对着我,却像是能猜透我在想什么似的,身不动形不动,而我正要伸手过去拉的门把,却蓦地一下了变成了古代房间样,浴缸也变成了一个大木桶,南宫烈正解开里衣往红楠木桶里走。
我知道一旦环境被他给幻化了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除非一切都顺着他。
可令我头痛的是那药被阿生给拿去了,所以今天晚上什么也不能发生。
坐在木桶里的南宫烈惬意地抑头靠着木桶边沿,他没有发现我的左思右想,而是道:“娘子,还不快来帮为夫湿背。”
“哦,好!”我只好走过去,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拿了布巾给他轻轻擦着背。
“你有心思?”他突然淡淡地问我。
我看着他那一头如墨般披散在脑后的长发,不由得愣了愣:“没有,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怎么?”听说我身子不舒服,哗啦一下,南宫烈转过身来,点点水珠在他健壮的肌肤上缓缓下落。
“没什么大碍,不就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么。”看到他反应颇大,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话给继续下去。
“原来如此。”他便弯了弯唇:“那让阿生来伺候我就行了,你不必再碰水,早些回去休息。”
随着南宫烈的话音一落,屋里的环境再度还样成原来的样子。
他的关心,却让我无颜直视。
我站起来,和被招唤进来的阿生看了个对眼,阿生的目光虽然一如即往,可是那里面的复杂情绪,却只有他和我懂得,更何况走到房门口时,还听到身后南宫烈说了一句:“阿生,记得给你主子煮碗滋补汤。”
阿生低低的答应:“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观察对象
这一夜,南宫烈体贴地没有再抱我入怀,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怀抱冰冷,他在被子外,无声无息地躺在我身边,却依然让我有些难于入眠。
隔天一大早我便起床回了杂志社。
阿生叫我吃早餐,可我慌称不饿,因为怕大清早的晨光下,被南宫烈清凌的眼神看得无所遁形。
我心里是再意他的,可是也割舍不掉人世间的一切。
所以我和他的情感,其实就像站在悬崖边沿上的两个人,无论谁往前一步亦或退后一步,我们都会万劫不复。
……
“怎么了,昨天晚上是不是约会去了?”自从小云走后,叶帅提了另一个秘书起来帮忙打理杂志社,这姑娘叫王芳,同事们都开玩笑叫她小芳。
小芳性格很开郎,跟谁都聊得来。
这会儿便搂着我的肩膀跟我开玩笑,我刚才打了一个哈欠,泪水涟涟的难受:“没人约啊,哪里来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