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可怕,我连忙扭头就走。
谁想却和一个刚要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这一着更加把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小念,是我。”叶帅的声音懒懒地响起来,他扶了我一把,之后便打着哈欠说:“怎么了?”
“上面有声音。”我定了定神,
才发现这会儿告诉叶帅的时候,那声音居然消失了。
叶帅有些惺松地抬了抬眼睛:“别怕,这宅子里有那玩意儿,有声音也是正常的。”“哦对了,你先出去,我要小解。”
无语了!
我转身走到客厅里,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院子里灼热的阳光,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叶帅出来了,像是洗了把脸,脸上带着一层水珠子,走过来抽了张纸巾擦掉,这才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我一愣:“现在吗,你不是说得等晚上。”
“晚上是晚上,但我们得在太阳落山之前把阵法给摆好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从包里拿出法器来。
叶帅的这个黑色旅行包就像宽爷的道包似,只不过他用的东西更多一些,方法也更诡异无常。
首先拿出一瓶红色的粉末,我以为是朱砂粉,他却来一句:“这是请人晒干后磨出来的黑狗血,真像电视剧里放的,临到想用的时候再去找,去哪儿找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黑狗。”
又拿出一把黑色的锁魂钉:“这个用得着。”
他一直在碎碎念,之后把这些东西全部塞进我怀里:“走。”
我在心里翻了记眼,跟着他一直走到院子外面。
在正厅的大门口两边,叶帅用黑狗血摆了个阵法,进门后,再用朱砂绳和锁魂钉将正门封了,从此后我们出不去了,除非破坏阵法和收伏楼上的女人。
等这一切做好后,叶帅才突然想起一事似的扭过头来看着我:“对了小念,党长他老人家有没有说给我们多少报酬?“
这原本正在专心摆阵的,突然来这么一句,弄得我一下子有些愣怔,连忙说:“哦,他说了,我们可以自己开价。”
“真的?”叶帅两眼一亮。
“真的。”
“那我一会儿得用心考虑一下最近去哪里渡假比较合适。”
“……”
一楼的阵法摆好后,我们到达二楼。
想起昨天晚上走到楼梯上时,看到天花板上的爬行女人,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悸。
二楼的走道上,一条黑色的长长的拖痕延伸着,痕迹就在走道的中段部份不见了,不知道那个女人又朝哪一边的墙上爬走了。
叶帅薄薄的唇勾起一抹笑:“有点意思。”
“你到挺乐观。”我小声道。
“做人不得这样嘛,不乐观的话,你看看党长家,有这么多的钱,有毛用?“
“那到是,像你这种即有钱又乐观的人,少见,极品。”
叶帅哧地笑了一记。
他拿出一只毛笔来,再拿出一瓶红色的汁水,告诉我:“这一瓶,的的确确是朱砂粉了,不能浪费,我用的可都是极品朱砂。”
“好,我知道了,极品。”
这次轮到叶帅翻了记白眼:“嘴巴越来越会说了。”
一边说话,一边从朱砂瓶里蘸了朱砂粉在门上写符咒,他写咒的时候又像换了个人似的,神色变得稳沉和严肃,嘴角轻膳念着咒语,分别把客房都封好后,我们就下楼了。
只等太阳一落山,才能开始行动。
至于主卧室门,叶帅说要是封起来的话,必定会将她逼得往窗外去,那样的话就更难抓到她了,所以留下主卧门,就是等着她自己从里面出来。
就像一招瓮中捉鳖,他笑着说。
下楼后,实在是无聊,叶帅让我陪他打两把扑克牌。
说实话我有些心神不安,因为我们下楼后不久,就听到楼上传来几声撞门的闷响声,想必一定是感觉到我们摆的阵法,所以太太不舒服,开始烦燥了。
她现在就好比站在一堆火旁边,口干舌燥进退不能。
可在这种情况下,叶帅居然还有心思打扑克牌。
但我们也仅仅只是玩了十分钟而已,楼上的撞门声越来越响,之后响起呯的一声巨响,像是某道门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