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接一代,大家对祭司的身份说法越来越神秘,大家对他又敬又怕,所以没有人敢靠近他的房子,就连大人都这样,更何况我们小孩。
在我很小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说,说是不知哪一年,有一个孩子调皮去了祭司的小木楼里探险,可是从此后就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小孩子从楼里出来。
后来他的父母也就敢去要,这件事情,居然就这么忍气吞声的过去了。
而现在,他居然叫我去他家里看看。
想想都害怕,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战。
可还是经不住诱惑呀,要是他能治好我,那我以后就可以正常生活了,还可以去上学,去和村里的年轻人一起聊天打扑克牌,那一切太美好了。
所以我鼓起勇气跟他进了小木楼。
当站在他的木楼门口时,我回头,便看到寨子大场子上,村民们一个个抬着头用惊慌不安,又好奇羡慕的目光远远注视着我。
要知道,这整个寨子里可没几个人被祭司邀请到家里去。
这时候,我心里的自豪和虚荣感,让我突然间一点也不感到害怕了。
我转过身,跟着察司进了他家。
出乎意料的是小屋里光线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暗,几个小窗子都敞开着,而且还飘着一股奇遇的香味。
唯一不同的是,在祭司家的墙上,挂着一些大大小小的骨头。
那些骨头透着干枯和死沉之气,我从小到大听知道他会用骨头祭司,而且听说是经过别人的允许后去坟里拿一根骨头,可是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我呆住了。
祭司便冷笑着问我:“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如果想好了要我救你,那就得给我一根你的骨头做为交换。“”我……“
不行,绝对不能给他,我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是很珍骨的,要是少了一根,我不会走了不会坐了怎么办?
可是当我才说了一个字后,无意间扭头,就看到那五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鬼鬼祟祟地趴在祭司家窗台上看着我冷笑,那笑里有种真会把我给杀了的阴冷感。
我头皮发麻地暗想着,一根骨头和命比起来算什么,他要,就给他好了。
所以我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只好朝他点点头答应:”好吧,只要你救我,我给你一根也可以。“”很好。“祭司抑头笑了起来,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小碗,碗里有一些墨汁似的东西,他告诉我:“既然决定了,就把这个喝下去。“
我没办法了。
只好一抑头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给喝了下去。
很苦,苦得我从内脏再到身体都忍不住一阵痉挛,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我想问他这是什么,可是发现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似乎肿涨了好几倍。
别指望说话了,我连身体都动不了啦。
我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到了地上。
思绪却是很清楚的,我听到祭司冷笑着,将我抬起来进了里屋,之后放在一张奇怪的床上。
然后便掀起我的衣服,嘴里低低喃喃地说道:“小子,我早就看中你的肋骨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无助而绝望的恐惧着。
没有了一条肋骨,我会死吗?
可是光思想里焦急了,我什么也做不到,就连一根小小的手指头也动不了。
最终我听到他在整理刀子,当他下刀的时候,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痛。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另一个世界
为什么,我听说有一种叫做麻醉草的东西,我还以为他给我喝的就是麻醉草,否则我怎么会突然倒到了地上,我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动了。
可是,既然喝了麻醉草,为什么我的痛感却这么清晰呢。
我疼得死去活来,他一点点缓慢地剖开我的皮肤,用锯齿一下一下地锯我的肋骨。
我快要不行了,窗子口看着我偷笑的那五个人突然变得一脸紧张。
“怎么办,他要死了。”
“他死了就没我们了是吗?”
“那我们怎么办?”
他们慌了,一个接一个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摸糊,他们的样子也离我越来越远。
我看不清他们的,生命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无休无止的疼痛。
我彻底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我依然躺在祭司家的小里屋的那张奇怪的床上,而窗子里的那五个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