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他回去吗?”南宫烈依然凑得很近地看着我,嘴里凉凉的气息抚在我脸颊上,他的眼神暖色渐渐变得冷沉。
“你也知道,当初蔡蓉死得不明不白,现在一直纠缠着我们,而且豆豆也中了蛊,这些所有的事情加起来,起因都在乔寨,所以我应该回去找到答案,否则我们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我是鼓起勇气才说的这通话,谁知道下一秒,这位鬼王大人会不会发飚。
“到也不错。”谁知他居然缓缓地坐正身子,丢出这么一句:“真相迟早要找到,这一次我也觉得你应该去。”
这到让我有点意外了:“那你会不会……为难乔诚?”
“不要碰触我的底线,娘子。”蓦地四周都冷了下来:“你此次回去是为你的朋友找真相,而不是因为乔诚,如果你是为他而去,那你最好打消这样的念头,乔诚的命迟早会断在我手上。”
话完,他长袍一挥,就连空气也预示着这位大人生气了,生很大的气,转眼间就见他浮悬在窗子口,夜风吹过,长袍烈烈飞扬,苍白如纸的脸上,那双如万年寒冰的视线锁住我,警告的意味彼浓,这样看了一会之后才转身消失不见了。
整个过程我大气不敢出,只到看着他消失了,这才敢大口吸气。
真是,跟他说话得小心再小心,要是一个不高兴,我可是拿乔诚的生命来开玩笑。
……
隔天早晨。
我起床下山去山脚边的小店里买了早点回来,豆豆还没起床,苏妙已起来洗漱完毕。
我们两正站在院子里话常呢,扭头就吓一跳。
只见屋里出来的宽爷一身长袍大卦,头发梳得顺溜整齐,袖口挽回去一道露出洁白的底里,这一看像清末年间的老秀才似的。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陈秋之死
“哇,爷,你这是要去相亲呀?”苏妙看到这一幕,立刻口无遮拦的开起了玩笑。
引来宽爷一声喝:“死丫头,说什么呢?”抬起手来顺了顺头发,一本正经地问我:“小念,早餐准备好没?”
“准备好了,爷,你请进屋用膳。”
看着宽爷进了屋后,我和苏妙忍不住一阵闷笑,苏妙问我:“今儿是什么节,爷怎么这副打扮。”
“什么节都不是,他只是心情好而已。”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宽爷的这身装扮对他来说完全是最高级别的礼仪,因为昨天晚上城隍爷现身了,所以他今儿要好好去祭拜,仅此而已。
苏妙说:“天,没想到咱爷还真会玩,心情一好就穿越,比我们可时尚多了。”
之后起来的豆豆虽然精神不济,但眼睛灵动了,还吃下了整整一碗豆浆加油条。
我出门之前,连唬带骗的告诉苏妙不能让豆豆下山,难说是因为离城隍庙近,所以才得到蔽护,所以才会清醒些,那心理治疗课就暂时不要去上了。
苏妙答应下来,我放心下山做公交车去了杂志社上班。
为了遮挡脖子上的淤青,我穿了一件立领衫衣,还好今天工作量大,同事们没空闲八卦,到也放过了我这么热的天气还穿成这样的话题。
其间我进叶帅的办公室里送文件,他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蓦地往上一扬:“脖子怎么了?”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和他好像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拉近了关系,像很熟悉的朋友似的,在我心里,这老板威严分已经减了大半。
我把文件放到他桌子上,平静的:“被鬼给捏的。”
“哧。”一下子就把叶帅给逗笑了。
“等孙明这事儿过去之后,能不能跟你请几天假啊老板?”
“先说你要去哪里?”
“乔家寨。”
叶帅这一次是认真的看着我:“胆子不小啊,还敢再去一次?”
“同学死得不明不白,再加之豆豆又中蛊了,我觉得有必要去查清楚。”
“行,就冲你这份不怕死的勇气,我给你假,几天都行。”
这算不算是夸奖,简直哭笑不得。
这时候叶帅才又说道:“对了,你男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孙明这几天老是去S市学校门口转悠,估计他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做新的案子了。”
听得我一肚子火:“这次一定不能让他得逞,不能再让一个孩子受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