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奸!”她眼神凶狠地朝他吼着,但视界是模糊的,夹杂着羞耻、恐惧与愤怒的泪水争先恐后地跌滚出眼眶,在她脸上形成一串又一串晶莹透明的水珠,接连不断。
“这里是我家,你躺在我的床上,怎么告我强奸?”
轻蔑地扯出一个冷笑,范懿轩非但不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捡起一旁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紧紧捆绑住,不顾她的挣?与尖叫,将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前额、鼻头、脸颊,最后是红唇,深深吻住,吞食掉她所有的惊恐叫唤,一步一步逼近迷惑着她,直到她不再激烈反抗,他也从惩罚似的吻转变成奖励的温柔安抚。
“你……唔……等等……”
“嗯?”放开被吻肿的可怜红唇,不是因为他大发慈悲,而是他等太久了,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因为欲求不满,兽欲冲脑而死,“我能对你专一。”
“什、什么?”太飞跃了,这是跳到哪一年的话题?
“你不是说你讨厌不专一的男人吗?我会对你专一,把你自己交给我吧。”跟每任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对她们专一,从来不三心两意,但是是在不提结婚、不妨碍他人生自由的前提之下。
“为什么?你喜欢我吗?还是因为你看了我今晚的样子,一时兴起?”咬着被咬得红肿的下唇,她能察觉到心里那股动摇,甚至想闭上双眼、捂住双耳,逃避他的视线和他即将要给予的答案。
“喜欢是一种情绪,就算你问为什么我也无法回答你,只是如果我早一些知道有个傻女孩每天在我身旁努力着,我一定会更早留意到她。”额上有青筋在抽搐,胯间肿胀的感觉使他再也无法忍耐,趁她发怔出神,抱起她背对他而坐,一手触及柔软娇嫩,一手掌控着那具有些失去力气的娇躯对准自己的分身往下施压。
“不要,好痛、好痛……你出去,出去!呜、呜……”双手被绑往后挂在他脖子上,她被迫弓身,试图挣?,靠自己的力气却无法挣脱,她越是痛苦扭动越是与他更为贴合,肚子和体内的不适再次逼出痛苦的泪水,在清丽小脸上肆虐着。
“暖暖,我喜欢你。”以她那种宁为玉碎的沉闷性格,就算今晚换一种方式告白,他也不认为她会愿意点头接受,倒不如用这种强硬的方式逼她就范,这样他才能有追到她的机会。
“不……唔!”他、他在做什么?乔暖惊恐地瞠着眸,因为这样的体势她看不见他,身下传来他更深更重的顶弄,一下比一下清晰、猛烈,被撕裂的疼痛仍然持续着,渐渐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加入其中,感官被支配,脑子里的思考能力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不对,才没有,她不要喜欢他,他太花心了,他才不专一,否则就不会那么轻易、毫无留恋地跟每一任女友分手。
那是毒呀,那种叫“范懿轩”的毒能腐心蚀骨,从刚见面的第一天她就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碰,可是、可是……
“按住这里。”解开她双手的束缚,拉着一只柔荑来到她的小腹,要她好好感受此时在平坦小腹上因为他在她内里兴风作浪而凸起的一块。
“你……呜……”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他要她这么做的用意,脸蛋倏地被染成羞人绯红,刚想庆幸他看不见,那双大手却蛮横地时而覆上搓揉摇晃的雪白丰盈,时而游走在全身,发誓一定要彻底感受她的浑身细嫩,撩拨出她所有的敏感。
之后的记忆是混乱的,他以疯狂的方式不顾她初经人事,不断榨取她的甜美,她只能忍受不适和难耐配合展现所有妩媚与妖娆。
真正清醒过来是在第二天早上,宿醉的头痛加上浑身骨头散架似的恐怖不适使乔暖呻吟着睁开眼,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因为她的房间窗帘不是绿棕色的,窗户更不是几乎占了整面墙的大落地窗,床没有这么大,枕头没有这么多,更不可能跟谁在自己卧室里盖着同一条棉被。
乔倩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半夜爬上她的床,而且床上还有着某个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是她每天都会闻到的淡淡古龙水香……
“呀啊啊!”真相在看见身旁那张一脸满足,安心畅睡的俊脸时大明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