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这碗饭被吃得干干净净。
身下隐隐传来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咬牙,揪住床单想啜泣。
马晓妞转头望向另一头,正好对上那双勾引人的深邃黑眸,薄唇紧抿,好看的剑眉更是深拧……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人的求生意志让马晓妞忍着酸痛与疲惫,挪动身躯想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过她还是难逃魔爪──
严湍坐起身,长手一伸便抓住她,将她揽进怀里。
马晓妞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枕在他手臂上,赤裸的身体与他相贴。
严湍挑眉,「妳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告……告诉你什么?」马晓妞羞得低下头把玩裹在身上的床单。
严湍环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加重。
「你……你又没问。」
他将她的脸抬起,「我没问,妳就不用事先声明?」
马晓妞拧眉。「哪有人到处跟别人说自己是处女的!」她又不是疯子。「而且,就算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他那时候「冲动」得很,而她也……她忍不住的脸红。
严湍语气温柔的说:「妳如果说了,我可以更温柔点。」
马晓妞立即望向他,心房不禁暖呼呼了起来。
「不过……」严湍突然朝她露出一抹冷笑,「有件事我从刚刚就一直很想做了。」
「什么?」她想起他刚刚的「英勇事迹」,羞得想躲进被子里。「你……你又想喔?不要啦,我好累……」这个男人,天生让人嫉妒的,不仅家世背景好,相貌优等,连体力都能媲美电影「舞男」里的任达华,让男人嫉妒,也让女人腿软……
「啊!」
正沉浸在自我陶醉里的马晓妞,身体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突然,她竟然趴在严湍腿上。
马晓妞慌张得大叫:「你、你、你要做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被单掀开,屁股一阵凉风扫过,剧痛跟着产生。
「啊──好痛!」她哇哇大叫不够,还想挣扎逃走。
严湍硬是压住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严湍,好痛!你怎么可以打我……啊啊──」她红着脸叫喊。
「这是惩罚妳没事先告诉我。」说完,他的手又落下。
「可……可是就算我说了……啊──你又不可能不吃我……啊──呜呜……」她紧紧揪住床单,忍不住哀怨地想,她都被吃了,居然还要被打屁股,这是什么世界,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啊!
严湍高高举起的大掌,即将落下第五掌时,隐约听见楼下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停下动作,将她平放在床上,望了她一眼。
他起身走向一旁,按下按扭,暗门立即打开,里头是空间极大的更衣室,他走进里头穿衣。
马晓妞咬着手指,泪水盈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啜泣着,手里还抓紧胸前的床单。
呜呜……怎么算她都吃亏!
被他上下其手什么都摸遍,还被大口大口啃光,现在连白嫩的粉臀部难逃其魔掌,被打得麻辣热痛,呜呜……
严湍再走出来时已经换上米白色休闲麻裤,身上穿着淡紫色麻质衬衫,一整排扣子还来不及扣,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而他正动作优雅地扣着袖子上的扣子。
呜呜……她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怎么长得那么秀色可餐、优雅得像贵公子,可是却能做出这种事,痛揍一个刚见面而且拐上床的女人,眼都不眨一下,呜呜……
马晓妞不敢坐着,趴在床上轻轻「安抚」她那微微抽痛颤抖的粉臀。
严湍走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玉体横陈、惹人娇怜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楼下电话铃声仍死命的响着。
「妳该感谢这通电话,让妳逃过一劫。」
马晓妞扁扁嘴,忍不住朝他吐舌扮鬼脸。
严湍见状忍不住微笑,指着身后的更衣室。「里头有浴室,我已经放了水,妳可以在里面梳洗一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楼。
马晓妞咬牙起身,抓紧床单往更衣室走去,一进入更衣室,立刻被里头规画整齐的格局吓到,上班服、休闲服至运动服,全部分门别类,拉开玻璃下的抽屉,银制、金制袖扣整齐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