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我最讨厌女人扭扭捏捏。”关昊性子一向急。
被他这么催促,她脸上的红晕更甚,两片红唇微微轻启,小声回答:“迷人的意思是要我们当男女傧相,她已经把礼服订做好,希望我们今天能到礼服公司去试穿。”
关昊嘴角微微颤抖,冷漠地转身坐回位子上。“我没空,我忙得很。”
他躲婚礼这种场合躲那么多年,就是怕激起母亲对婚礼的不当遐想,有一天会受不了,用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逼他步入礼堂,所以他能避就避,生怕有个万一。
母亲和时家熟,肯定会参加常乐的婚礼,一旦看见他当男傧相的模样,绝对受不了常乐结婚了,而他却依旧游戏人间。
不行!他可不想冒这个险。
“你去和她说,男傧相找湍或仁都可以,我很忙。”
“但是她说男傧相的礼服尺寸完全是以你的身材下去订制的,你若不当,换别人,礼服也来不及做了。”
“别听她胡说,她哪知道我的尺寸。”那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任何谎话都说得出来。
“可是她说她就是知道,而且还说她清楚得很。”乔鱼儿露出疑惑的表情。
心中警铃大作,关昊怔忡了下,想起“那件事”。
他烦躁地爬梳发丝,俊脸露出重重心事,乔鱼儿困惑地望著他这样的表情。
“嗯,我会找一天去试。”
“好,那么……我走了。”其实她很想再和他聊聊,她好想多了解他,好想……乔鱼儿缓缓地走向门口,门才打开,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耳朵听见女人娇嗔的声音,叫喊著关昊的名字,才想将门板拉开离开,门板却突然撞回门框里,还搞不清楚状况,整个人便旋了一圈,背撞上了墙,来不及反应,眼前一层黑暗笼罩而下,她的唇被结实地封住。
“唔——”她狂眨双眼,望著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关昊,鼻尖闻的是他脸上清新的刮胡水味,唇办上更是清楚地感觉到他冰冷的唇办不停地挤压著她的,与冰冷唇办不同的是他过于热情的吮吻,强壮的胸膛不停地将她挤压在墙上,她根本无法挣扎,更何况他霸道地攫住她的手、她的腰,这……乔鱼儿几乎瘫软在他怀里,若不是被他搂著,她早已软了双腿跌坐在地上了。
“关昊!”香水味随著怒嗔而来,声音近在咫尺。
关昊挑眉望了眼门边的人儿,乔鱼儿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对于自己与女人亲热的画面被撞见而感到……自豪?
乔鱼儿不解地望著他。
关昊仍然搂著乔鱼儿的纤腰,闯进来的美女气得火冒三丈猛跺高跟鞋,窄裙贴著秾纤合度的大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材教人看了垂涎羡慕。
“真没礼貌,没有经过通报就闯进来,你的家教程度可想而知。”关昊又恢复他惯有、无人能敌的毒嘴本色。
“你!哼,如果我没闯进来,就捉不到你在办公室里上演活春宫!”
关昊修长的指头卷曲著乔鱼儿耳旁的发丝,眼中流露出对她无比的眷恋,好似他爱上了她。
“你算是我的什么人?这种捉奸的话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怕是还不够刺激,他的手竟然滑过她的脸颊,指背轻柔地触摸她柔细水嫩的颊畔。
乔鱼儿与美女有志一同地倒抽了口气。
“关昊!你太过分了!我每天打电话给你,不是语音信箱就是根本找不到人,我还以为你工作太忙,特地炖了锅补药来给你,结果你却背著我在办公室里和这种、这种其貌不扬的女人乱搞,你——你太过分了!”美女气得将手中提的绒布保温袋往桌上用力一放,保温袋在桌上滚了几滚后停住,没多久,里头的鲜美汤汁便溢出往满桌的设计图浸淫。
关昊快步街上前抢救满桌重要的设计图,一把抱到安全的地方,立即扭头怒瞪她。
“你在搞什么?”
美女哼了一声转过头,她的心中充满嫉妒与气愤,所以见到站在门边的乔鱼儿时,一股火霎时化为能量,以行动告诉所有人,她现在有多不爽。
乔鱼儿惊见美女朝她冲来,她吓得来不及反应,呆愣地站在原地也不懂得躲,下一瞬间,脸颊便传来一阵刺麻辣痛,耳朵嗡嗡作响,差点站不稳。
“何、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