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重病,罢了几日的朝随后发动了这个都城的兵力偷偷地满国搜寻真正的落香。同时不忘将傀儡假落香日日带在身边以便时时刻刻彰显“父女情深”。
前皇贵妃共育有二子一女,分别是皇长子萧杋云,皇五子萧栎云,然后才是十一公主萧杺云,也就是后来的落香公主,现在的秦云尔。
东皇遣了落香去和亲是借了已故的八公主之名,将云尔迷晕的那晚就送了个与前皇贵妃有七分像的女子,将其毒哑便一直关在寺中不让之与外界接触。不想这落香公主真是如有神助,她走后,满城的花朵全都枯萎。民愤难平,后来他遣人前去南淮将人接回来,不想得知送去和亲的三位公主到了南淮便被押入天牢。不久后,天牢失火,三位公主全部葬身于火海。
将弃妃之女接回宫中,他本就心有不甘,况且此时那女子已经不是十一,并没有使着都城遍地芳华的本事,接过来恐会暴露。
他心中便更是不甘。但是骑虎难下,终究是下了旨。
阴差阳错,哑女回宫之日到底还是满地芳华,他就开始怀疑,真正的十一根本没死。
试问普天之下,除了落香公主,谁还有这本事能让这枯萎了半年的花重见天日?
假落香来的那天,萧杋云与萧栎云就曾前去探望。假落香依旧是戴着面纱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又不能言,见到他们之后只是掉泪,手上有疾不能书写,萧杋云与萧栎云心疼不已。没有作多停留,悻悻然而归,后来再没去过。
萧绪元仍有虑,故而偷偷将假落香圈禁起来,以防事情败露。加紧了寻找真落香之事。
不想,东元国都城照旧是花开不败,但是真落香竟如何找都不见。
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其余三国也正是花开不败,萧绪元有些动摇难道真是自己多疑?
相府的内院里,一众女眷全都集中在一起,百无聊赖。原是这相府嫡出三小姐在挑选女先生。
擂台上,一七八岁的女娃站在中间来来回回打量那群女子。
“这个不要,太丑了。”她指着其中一女子说。
“这个也不要,长得也忒好看了些。”
“这个太矮。”
“太高。”
“太黑。”
“太胖。”
走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剩下五名女子站在那里,女娃终于满意地点头,转身跑下擂台,跑到侍卫后面探出头:“你们五个自行挑选兵器,然后打一架,谁赢了我就要谁。”
很快,除了一名女子仍岿然不动外,其余四名女子皆自寻了最合手的兵器。
“你为何不选?”三小姐问那女子。
“废物而已,何须本姑娘动用兵器。”
三小姐还未发一言,其余四名女子仿佛是受了莫大的侮辱,挑了兵器就往那女子身上伺候。
第一位拿着长枪,举着朝着她刺过去的时候被她一偏避过去,绕到那女子身后再一踢直接送下擂台。
第二位拿着剑,颇有架势的与那女子过了两把,还是被踢下台。
第三位第四位如法炮制。
三小姐兴奋的拍手:“这位女先生好厉害!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以后你可要教我功夫哦。”
那女子便是云尔,此时她仍是负手站在台上,腹诽着穆钟离真是成功地侮辱到了她。
三小姐亲自上擂台将她请下来,在众女眷面前炫耀:“从今天起,这位便是我的师父,相府之中谁要敢得罪她,我和谁没完,都听明白了吗?”
二夫人鼻孔朝天:“希望三小姐这位女先生能忍受得了一月。”然后拂袖离去。
三小姐拉着云尔:“还没请教女先生贵姓?”
“小姐抬举,我叫秦云尔。”
“好,从今天起你便是玉儿的师父了。师父的首要大事便是教会玉儿骑射。春猎要开始了,到时玉儿要随着爹爹去行宫,大显身手。”小女孩说。
云尔且不疑此事的真实性,只是对她说:“小姐年幼,想来是拉不了弓的。”
“本小姐当然知道,所以才让你教。”
这是什么道理?
此时,两位公子走过来。
分别是相府三少爷谢文昭:“玉儿又何必为难她呢?玉儿年幼,本就拉不了弓弦。”
五少爷谢文宣:“是啊玉儿,不可如此刁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