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今日你们大败是为何?可是办事不力?”
萧杋云萧栎云语塞。
“朕知,非是你们办事不力。你们可知,当年你们的娘带着朕杀出了一百多人的重围?即便是你娘没有将浑身的本事尽数传了小十一,那她也不容小觑。”
萧绪元忧心忡忡:“其实,西靖秦氏之后无弱者,怎的你们竟如此无能?”
萧杋云萧栎云继续无言。
“唉,我萧氏后继无人矣。”
萧杋云忙转了话头:“父皇以为该如何处置那女子?”
“此事不得宣扬。当初既已宣布十一已死此时就不能将此事放到明面上处置。朕以为能悄悄就给办了,但一时半会也寻不得如此多的高手能与她对付。且十一若真的出了事,想必西靖秦家定不饶。容朕再想想。”
萧栎云“父皇,儿臣觉得,用毒乃是绝佳手段。”
“哦?用毒?”萧绪元竟微笑,萧栎云亦是欣喜,但是:“你们觉得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秦家的‘云阁’、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云阁’主子的碗里下毒?”
萧栎云面色难堪:“父皇,‘云阁’的防守竟如此深严?”
萧绪元笑而不言,萧杋云拱手:“禀父皇,儿臣曾多次派人进入‘云阁’。明着去的人进不去;遣进去的人,未尝生还。多次无果。”
“所以,你可知此事难于登天啊。”萧绪元对萧栎云言。
“可是父皇。儿臣觉得那女子不可能不出门,她出门,我们就。”萧栎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萧杋云再回:“父皇此事儿臣亦是派人做过。无一生还。”
萧栎云语噎,拱手:“儿臣无能。”
萧绪元摇头:“秦家一涉足此事,那女子就不是轻易能动的。再寻良机,在寻良机矣。你们告退吧。”
“儿臣告退。”
出了勤政殿后,萧栎云越想越憋屈,值得质问:“大哥可真是足智多谋。愚弟竟没想过要像大哥一样派人去试探。”
“五弟莫生气。之前之事大哥连连失利故而羞于将此事说出口,屡试屡败后大哥不是邀了五弟同去了吗?”
“那女子的住所也是大哥先只晓的?”
“本王确是在你之前只晓,但并非是邀功之力。而是怕五弟受牵连啊。”
“受牵连?你是怕我分你一杯羹吧。啊?”萧栎云拂袖而去。
萧杋云挽留:“五弟,你何须如此敌对于我?这世间可只有你我是亲的了,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哼!娘说得对,你这性子真是与那人无二。看来,我若想活命,需得远离你才可。”
“五弟!”萧杋云跟上前去:“此处耳目众多,我们回府再议。”
自然的,回府也没有议出来一个所以然来。萧栎云认定萧杋云私自行动为了邀功,萧杋云拼命解释亏得有他五弟的盖世武功才可以祝他一臂。萧栎云不信,然后拂袖而去。萧杋云懊悔不已,觉得无论如何不可失去萧栎云这个有勇无谋的得力助手。也懊悔这些事不宜在他面前向皇上邀功。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另一边萧栎云虽然心有芥蒂,但是心中知晓没有萧杋云出计谋他空有蛮力根本得不到皇上的重视。试想,一个不受宠的王爷能有多大的出息?且他是要成大事的人,不可失去一切有利于他的人。开始懊悔这件事到底是他小题大做了。
云尔这头,钟离霂打晕萧汍云的确省去了不少麻烦。萧汍云醒后被钟离霂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对今日之事不再有疑。此时夜黑风高,萧柃云和云尔在院中散步。
“今日之事你太鲁莽了。”萧柃云说到。
“当时我也是心直口快不顾其他。我以为他们不至将此事捅到那人去处。”
“唉,你也不必太过介怀。毕竟明面上你已死,他不好大作为。但是私底下的暗杀等到不可避免,今日得让你周边的人小心再小心些。”
“好。”云尔应。
萧柃云摸摸她的头:“杺儿乖,有哥在呢,不怕。”
云尔低头浅笑。
突然,两人同感觉到了杀气忙转身,见一女子执着匕首朝着云尔房间刺来:“我打你们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