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脱光,被他从衣帽间带回床上,姚雨筠早已忘却。
当他试图覆上来,以胯间欲望磨蹭着她腿间的水润,她突然想起什么,软软的嗓音虽发着颤,却仍忍不住唤道:“阿、阿昭,等一下……”
“嗯?”龙昭不想等,一刻也不想,真的,但她的请求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你的美艳女秘书呢,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如果先前只是我太瞎,害你痛苦许久,你才不得已找人发泄,那现在你会拿她怎么办?”
“女秘书?”龙昭那双薰染上情欲的眸子只微微眯了一下,“最近龙翔裁员,也有新人进来,今天不过是碰巧遇上她勾引我和你送便当过来,本想借她跟你解除我们相敬如‘冰’的关系。”特意加重冰字的语气,告诉她算是她自食恶果。
“那、那新婚那夜,你去找的那个身份有问题,不能成为龙家少奶奶的妖娆美人呢?”好吧,秘书的事她不再计较,但女人毕竟是小心眼的生物。
“那是什么鬼?”
由于龙昭实在问得太惊奇,她只好语音低弱回话道:“那是我脑内想像。”
她也太诚实了,“你脑内想像太丰富也太不切实际了。那晚我一直在隔壁书房,等你睡着了才回来。”他不可能有别的女人,这辈子能被他记住,敛进眼里、挂在心上的,只有她姚雨筠,还有生他、养他的老妈。
瞅着那张很是可怜兮兮的小脸,他没有继续落井下石,吻再次在那具白玉一般的身躯上落下。
“再等等。”
“快说。”连疑问都懒得,他只想快些享受。
“你、你爱我吗?”明知他不太可能回答这种肉麻兮兮的问题,姚雨筠仍是要问。
但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龙昭了解,所以在一声轻轻幽叹之后下了床,走去梳妆台拿了一样东西回来,塞进她手里,“帮我戴上,我就是你的。”他取来的是婚戒,那天晚上那枚被他随手丢进抽屉的婚戒。
他的回应简直令姚雨筠欣喜若狂,也令她热泪盈眶,取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套回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我要看你的表情。”免得打断他的好事,她抢在他开动之前这么说,这也等同于表示自己想要主动。
“好。”他没有拒绝,二话不说抱起她滚落在床,为双方更换姿势。
她也不怕他笑话,大胆地骑在那具强健的身躯之上,心情跟以前是不同的,她是真的想看他的表情,看他如何为她疯狂,如何因为她失去所有控制,只剩下情欲的狂乱。
龙昭可以什么都不说,可以别扭地继续保持这种态度,但却无法阻止她确认清楚。
当姚雨筠温顺地在龙昭的引导下将他吞食,她能感觉到紧窒的娇嫩被强力地撑开,她想要爱他,抛开羞耻,努力地将他接纳。
等到他完全进入她体内,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羞耻且觉得舒服的叫唤,她能感觉到那深深陷进深处的男性巨大有多热烫,甚至还能感受到它正在叫嚣的每一根可怕脉动,可是她不害怕,反而让它陷得更深。直到小小的肚子隐约看得见暧昧的形状,姚雨筠终于忍不住害羞地抬眸看向他,“阿昭……那天晚上的,我记不太清楚。你、你教我,好吗?”
龙昭没有说好或不好,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已作出了回答。
大手握住她的腰,像是固定也像是阻止她逃避,刚开始便激烈地向上顶弄,让她不住发出尖尖细细的惊呼和虚弱的娇吟,想逃却逃不开,只能任由他摆布。
等到龙昭终于餍足。
“你是我的,明天你不可以又变回那个对我坏的阿昭……”被他温柔安抚着入睡之前,她固执地说着。
“是,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好好睡吧,晚安。”龙昭向来只挂上虚伪掩饰的薄唇微微牵动一个笑,那是充满对她的疼宠和真情的笑容,只可惜已经沉沉睡去的小人没有看到。
隔天他们双双请假。
被龙昭压在床上不停翻来覆去,害姚雨筠以为他要连前几个月的一块补回去。
他们一直关门闭户,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里面发生了凶杀案,经过一轮激斗争吵之后两败?伤。
直到下午,严秀慧再也忍不住,找佣人来敲门,龙昭才愿意放开姚雨筠。
但是姚雨筠去应门时,让佣人瞧见她披散着一头乌发,双眸水波荡漾,媚眼如丝,红唇被吻肿,脖子上还烙着不少战绩以及衣衫不整的模样,那个情景说有多窘就有多窘,用脑子想就知道他们在里面做的是什么。佣人不好意思八卦,辣红着脸连连道歉地跑走,跑去找严秀慧报告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多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