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鞠了鞠躬,“没有,我们听老爷的安排,都换了人,增加了一些人手,不同时刻不同数量的买,那位姑娘没有察觉。”
寒浞满意地点了下头,半晌又没说话,搞得那个奴隶满头大汗,小腿打颤。
岸随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个奴隶,寒浞最近的情绪连他都觉得害怕,更何况这个奴隶?都是玄妻造的孽呀,全都报应在他们身上了。
“那个姑娘身边是不是一直有一个男人帮忙?”
岸随吐血,感情他琢磨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么个破问题?
但是那个奴隶明显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沉默就像将他凌迟处死一般难熬,“是的,老爷。”
寒浞听完之后脸色顿时暗沉了下来,奴隶吓得都要哭出来了,这段折磨持续了很久,寒浞才说道,“滚出去。”
这句话就像是大赦一样,那个奴隶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好像走晚一步,就性命不保了一样。
岸随看了寒浞一眼,寒浞的脸色的确难看,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主人打算如何做?”
寒浞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即使他这个见惯血腥的人也不由打了一颤。
“不需要做什么,她的事情与我无关,她喜欢勾搭谁那是她的事情,以后不需要告诉我。”
岸随心里腹诽了一下,刚刚是谁要问来着?搞得像是他们主动汇报一样,他才不想说有关那个女人的任何事情了。
寒浞虽然这么说,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有些心神不宁了,他放下了账本,揉了揉高挺的鼻梁,对岸随说道,“我出去一下,你不需要跟着。”
岸随看着他的背影,不用想也知道他去找谁了。寒浞最近越来越口不对心了,刚刚还说不关他的事,现在这动作又是什么?岸随撇了撇嘴,觉得寒浞一遇到玄妻,脑子都不灵活了,竟干那些蠢事,还以为能瞒过所有人。
寒浞带着黑帽,佯装去吃饭,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玄妻。
这个男人长得不怎么样嘛,不够他英俊,也没他高,一脸□□,玄妻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这样一个丑男天天站在她的身边,不嫌恶心吗?还是只要一个男人就行?她一直跟她说话,她还对他笑!
寒浞越想越觉得生气,将碗里的肉塞进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两口,就像这是那个男人的肉一样。
玄妻对于鑫利觉得很无力,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她刚刚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但是这个男人却将她的行为当作了害羞?害羞他个鬼,她见过的男人哪个都比他好看,她对着这张脸害个毛羞呀,有时候自我感觉太良好,对别人也是一种灾难。就像她刚刚说了这么多,他竟然全部选择性忽略,只记得她刚刚和善的笑了笑,难道她不知道她那个笑是礼貌性的吗?她刚刚说了这么多,为了显示礼貌,才笑了笑,早知道他会这么理解,她刚才打死也不笑了。
相惜同情地看着她,她早就知道鑫利这份德性了,要不然他追了她这么多年,她拒绝了这么多次,他还锲而不舍呢?根源就在于他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总觉得每个女人都爱他,说拒绝不过是因为她不好意思。她现在好不容易才解脱了,可不想淌这浑水,虽然有些对不起晚姬,但是她还是无视好了,谁知道帮了一下腔,这个男人会不会以为她还在迷恋他?那么到时候她可真是水洗不清了。
这边寒浞可不知道这些事,只当玄妻真的移情别恋了,越想越不甘心,他偷偷地跟在鑫利后面,到了没人的地方,狠狠地揍了他一顿,直到他被打的血肉模糊了,心里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了一下,离去前还特意放了狠话,“要是你还敢招惹她,下一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鑫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恨极了,他摸了摸破裂的嘴角,痛得他呼呼大叫,这个仇他一定要报。他最近一直追求玄妻,招惹的女人也就玄妻一人而已,这个男人莫不是替玄妻打他的?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否则一定打死他。想到这里,再想想玄妻的模样,心里又爱又恨。
庞归陷入了疑问,那个被小姜小蠡叫做姨姨的女人,身份很莫名,她好像是凭空来到这里一样,以前的事情都查不到。对此他更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疑,托人秘密地找到了当年玄妻的画像,果真一模一样。也许当年玄妻并没有死,只是让寒浞隐藏了起来,要不然为什么见过玄妻尸体的人后面都通通消失了,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托人送了封密函给少康,他知道这是最准确的方法,这个女人是不是玄妻,少康应该可以查出来,至于这个女人的生死,就看老天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