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并没有因此排斥我,他们把我当做最闪耀的那一个,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所有人宠爱着我,我想,也许公主都没有我这么幸福呢……可……可是……”
“她来了……她来的时候就已经十八岁了,她明明、明明不需要在福利院受照顾了……那天我和继母上街买新衣服,我看到她是从一家妓院里被驱逐出来的。继母以为她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就收纳了她……我、我明明看到了,可我没有说出来……”
女孩说着、说着,在克洛克的要求下,她把自己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这个陌生的男子。她并不信任克洛克,只是如同马维尔自己说的那样,她不会骗人。
“这段日子,过得很孤独吧?”时间飞逝,可最初不擅长安慰女孩的那个男孩,现在依旧如此。
“是……”
“想要个伴么?”
马维尔抬头望见了克洛克一身的荣华富贵和许多人都羡慕的面容,立刻吓得重新低下了头,惊慌失措地连忙摆着手:“我……不配在大人身边……”
克洛克仿佛是听到了些许特别的动静,亦或者他对生物的感应有了些不同的表现。就是现在!他掐准了时间,扯开自己上衣的同时俯身将马维尔按在了她所坐在的床上,后者的整个脸刷的通红,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克洛克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她显然是并不习惯现在的“工作”。
与他猜想的相同,房间的门果然在这一刻被贸然推开,看到这幅景象,这老鸨才算真的放心。但根据克洛克对生物的感知来说,老鸨定然早已外偷听了许久。“赎走这个姑娘要多少钱?”克洛克系上了上衣的纽扣。
听到了这个问题,老鸨仿佛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一般,笑的甚是猖狂。“赎她?”她强忍着笑,“客官,不是我说您,那么多漂亮的妹妹,您竟然喜……”
“需要我再复述一遍问题么?”他凝聚了些许法力在自己的眼睛里,让不擅长认真的自己看上去极具威胁,说来可笑,这种做法竟真的起了些许效果。老鸨不再胡搅蛮缠,她只是随口报了个数目——或许她根本没考虑过要让克洛克拿多少钱赎这个女孩,因为她根本不相信马维尔也会有一天被人花钱赎走吧。
克洛克甚至都没有听那个数目,他只是丢给了老鸨一个袋子。
“光凭这一小袋?”老鸨显得不满,也没有对自己的偷听行为感到羞耻。克洛克笑笑,示意她打开了袋子看看里头究竟是什么。“整……整整五十个!”那是这大陆上已经不通用的货币,但当初不多的流通量和纯金的材质让它依旧能在某些市场上炙手可热。老鸨甚至将贪婪两个字给写在了脸上,身后的跟班们也两眼放光。克洛克当然只是用了些小障眼法——毕竟这些人本就不配拥有这些钱。
05
显然这些陈酿已经无法满足将军此刻的心情,他让仆人找来了更多的烈酒,亲自为自己和斯考特各满上了一杯。他回忆着那一天亲眼看到的惨状,族人们的生命被无情地剥夺,自己却无能为力。他想着,愤恨地锤着自己的大腿,用力地摇了摇头,随后一口饮尽杯中剩下的烈酒。
“斯考特。”喝高了的将军终于做好了开口的觉悟,他从一开始就深信自己是正确的,可他不希望因为一些意见上的分歧而与自己多年的老友从此分道扬镳,“我问你,你觉得去夺走那颗宝石是错误的么?”
斯考特冷静地抿着酒,他的喝法完全没有将军的那般豪放,他不希望带着醉意和迷糊离开:“不管怎么说,掠夺就是掠夺,那不属于我们。”
“掠夺……一颗宝石……很过分么!”他回忆着,愈发愤恨,“那他们做了什么!掠夺!掠夺了无数我们子民的生命!”
斯考特沉默了,他知道将军说的没错。
“斯考特啊……”将军终究是将军,有着一位领导人最基本的理智。他知道自己快要喝醉、快要丧失意志,便立刻丢下酒杯,另仆人为自己倒了些茶为自己醒酒。他狂饮一杯清茶,继续说道:“或许我今天让你这么做,会让你站在善良的对立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