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咳了两声。
容与看他这样生气又心疼。“说什么定数,我就不信这定数!我一定能治好你!”
容与把斗篷披在他身上,又拢了拢。
--------------------两年后---------------
这两年拂云的身体日益虚弱,精神也大不如前容易精神涣散。
容与下定了决心决定关掉医馆,带拂云去找名医。
今天是善缘馆经营的最后一天,她正准备关门就走进来了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容与看见乐晋并没有多惊讶只是例行问了一句。
两年前乐晋伤虽然是好了,但他还是元气大伤。乐关想了想,正好司马平有些多疑的毛病,干脆就让乐晋留在上京休养了。
乐晋时常来医馆看望他们还给容与带她喜欢的点心。
“我来看看你们。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糕点。”说着他抬起了手将手上的糕点交给了容与。
“穆大夫,怎么样了?你真的决定要闭馆?”
“他不太好,身体越来越虚弱了。不论我怎么调养都没用!”
这两年她迅速的成长了起来,不仅撑起了善缘馆还愈发的坚强了。
“我已经决定了要闭馆一段时间!近日我收到了消息。神医李大夫出现在南方的一个叫段原的小镇。我想带他去找他。”
“好吧!如果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多谢!”容与和他寒暄完就将他领了进去。
乐晋看着容与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您怎么样了?”乐晋看着拂云面色苍白抱着暖炉的样子握紧了拳头。
“多谢关怀,乐少将军有心了!”拂云的声音很沙哑有气无力,就说了一句话还咳了两声。
“是我该谢你才对!”他说了一句就被拂云打断了。
“容与,我的药是不是好了?”
“应该快好了,要不,我去看看?”
“你去吧!我有少将军陪着呢!”
“好。那就麻烦少将军了!”容与将拂云暂时托付给了乐晋转身出了房门。
拂云等容与的脚步声远了,对乐晋说:“少将军不必介怀,我本就身子弱。”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样。
“我过得很好!”拂云的语气很真诚。然而乐晋只以为他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只更觉愧疚。
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拂云的咳嗽声。过了一会儿,容与端着药回来了。
“我来吧!”乐晋看她端着滚烫的药碗想接过来,却被容与躲过了。
“不用了,我来就好。”
乐晋收回了手,看着容与细心的照顾拂云只更觉的难受。
他一直很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儿”,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兄长是因为他才变成这个样子一定不会再对他这么亲近了吧。
“明天,我送你们出城吧!”
“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买了辆马车自己走就好了!”容与习惯性的拒绝到。她虽然喜欢他却也不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他无偿的帮助。
“没什么麻烦的!我明天要出城接一个人,送你们也是顺便!”
容与一听就觉得这是个借口,正要拒绝拂云就答应了下来。
“那就麻烦少将军了!”
“不麻烦!不麻烦!”乐晋见他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倒是心里轻松了些。
“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乐晋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容与一直将他送到了巷子口。
“就送到这儿吧!天很冷你快回去吧!”
“好。明天见!”她没有马上回去,而是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直至看不见。
她在原地找了一会儿慢慢往回走。这两年她也许是怕他疏远自己,也许是压力太大她忘了,她一直没有告诉乐晋她是个女孩子。
她已成熟了许多,目前而言拂云的病比什么都重要。她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想感情的事。
第二天早上,她扶着拂云上了马车。乐晋还没来,他们在车里等了一会儿。
由于路途遥远拂云身子又弱,她将马车布置的很舒适。
里面铺了厚厚的被褥,又放了软枕和手炉。中间还有一个小几,带着抽屉。抽屉里装着零食和糕点。小几上还摆了一个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