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那么窄我怎么进去啊!”还那么脏!虽然平时不拘了些但我也是有小洁癖的人啊!
门外已有官差来敲门了。
“开门!开门!”
“来了!”容与对着门口喊到,又小声对黑衣人说:“快进去!”
黑衣人无法只能慢慢挤进了床底,容与还趁机踹了两脚。
容与一打开门,那些官差就挤开她走了进来到处翻找。容与转身走了进去,正注意着官差们的动向就看见桌上还摆着三个用过的茶杯!
“官差大哥,请你们手下留情啊!别翻乱了,我们还住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黑衣人用过的茶杯倒扣了过来。
“废话些什么!”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官差呵斥到。
这屋子本来也没多大,不一会儿能藏人的都搜过了。那领头的官差就大跨步的过来问话。
他本来是准备问拂云这个“大人”的,结果一看拂云那没有焦距的眼睛,就对容与招了招手。
“过来!过来!我有话问你。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我们是江南人!”
“那你们到这儿来干嘛来了?”
“给我兄长治病啊!听说李神医近期就在此处,大人您可知晓他在何处?”
那官差看了看拂云苍白的脸色和空洞无神的眼睛一副了然的样子。拂云还极配合的咳了几声,脸色更不好了。
“我哪里知道啊!既然没找到人我们就走吧!”那官差一脸不耐,说完就领着人走了。
容与等人走远了,就把门关上了。黑衣人艰难的从床底下灰头土脸钻了出来。
容与看着他身上本是黑衣现在变成了灰衣,脸上唯一一处白地儿还蹭成了黑炭。这哪里像个大盗活脱脱是个乞儿!她刷的就笑了出来。那黑衣人的脸更黑了。拂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感觉到紧绷的气氛一下子就放松了。
容与笑了一会儿敛了笑意,清了清嗓子说到。
“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多收留你一会儿。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黑衣人咬了咬牙,从牙缝挤出了个是字。
黑衣人不能出去,容与也不让拂云出门,这两个人就自己聊了起来。黑衣人没一会儿就把这桩事情交代清楚了。
原来,这黑衣人姓柳名思还真是个盗贼。他专门挑为富不仁的人家下手倒也收获了些侠的名声。只是偷盗终究是偷盗。前些年,他偷了一富户的夜明珠。结果栽在了当地的县令手里!
那县令见他不是什么坏人,最终还是放了他。只是,不知是那县令一身正气辐射太过强烈,还是怎么的,他竟真的听了那县令的劝金盆洗手了!
“我已经不干这行很多年了!他们不知道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栽赃给我!现在就算是我出面澄清也没人信啊!”那柳思一脸菜色苦大仇深的样子。
“哦?那他们为什么会追你?”
“我本来做个小买卖赚些钱,谁知就听说夜衣大盗又重出江湖了!那我当然要来看看了!昨晚我潜入了被盗的那户人家想找点线索看是谁敢冒充我!谁知被发现了!这要是被抓了那我不就正好替人背锅了吗?!”
“那,那户人家丢了什么?”
“账本。”
“账本?”拂云有些疑惑。这贼要偷也是偷金银财物啊!偷账本做什么?
“对外说是一本孤本!据说那贼本想偷孤本结果拿错了,拿了账本!这也太扯了!我像是不识字的人吗?!”柳思愤愤不平到。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偷书也不寻常啊!他还是第一次见偷书的贼呢!
“我从官衙听到的啊!”
“……你还去蹲官衙了?”这人胆子够大的啊!
“哎呀!累死我了!”容与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这两人手捧茶杯很是悠闲的样子,顿时就感觉很不爽。”
她接过了拂云倒给她的茶一饮而尽,就看见柳思鄙视的眼神。
“你这哪是喝茶啊,这是牛饮啊!真是浪费啊!”
“怎么了!我跑了那么多路喝杯茶还不行吗!哪像某人这么悠闲,整天待在房里哪也不能去!”容与顿时把茶杯重重一放,就对着柳思就开了火。
柳思也生气道:“你就找个大夫,这都找了几天了也没找到怪我喽!这个镇好像本身也没多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