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云苍苍疯狂的大笑起来,“只要能让你难受,我什么也能做的出,再说了,阿端本来就喜欢我!”
“有什么你冲我来啊!威远侯府其他的人与你有何愁怨,你为何要杀了他们,你他妈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云悱啪一声又扇在了她的脸上,“我爹那也是你的亲爹,我娘虽然不是你亲娘但好歹也养育了你这么些年,还有那些伺候你的丫鬟婆子,还有那些侍卫家丁,你他妈就能下的了手?”
“谁让他们是威远候府的人?”云苍苍满不在乎的一笑,“我恨这府里的每一个人,尤其你爹和你娘,还有你!是你们害死了我娘,夺去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在你心里,是不是觉的什么都应该是你的?”云悱抬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你娘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了我爹,原本她是要死的,是我娘宅心仁厚求了老夫人放了她一条生路,还让她把你生下来,又把你养育成人,你不图报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恩将仇报杀了他们?”
“因为我娘才是云奉先的原配,她才是他的结发妻子!”
云悱一愣,“你说什么?”
“此事你日后再做查询,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苍灵本想着让云悱出出气,可她们二人却越发说个没完了, 她只好出声阻止。
“端五,你接着说。”苍灵转向他,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端五继续分析道:“卫云端每次都在行欢之后再去找凝魂盏,我认为这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联系。”
苍灵沉思想了会,问云苍苍道:“卫云端应该告诉过你,怎样进入到这幅画中吧?”
“没…没有…”云苍苍躲开她盯视的眸光,讷讷道。
“云苍苍,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苍灵手心间一团耀眼的白光向着圣琼花之中而去,“我说过,我有一百种手段可以折磨你!”
“啊--”
云苍苍凄惨的喊叫声响起,她的身子在圣琼花之中翻来覆去的滚着,身上有烈烈赤红的火焰在燃烧,偏她的魂魄又被圣琼花护着,她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生生忍受这被烈火焚烧的无边痛苦!
“我说!我说!啊--”云苍苍刺耳的哭叫声震的人耳朵发疼,苍灵收了法术,眸间一抹至寒的冷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若再推搪,我这里所有折磨人的手段,定会让你尝个遍!”
“霸气啊我的阿灵!”云悱手捧心状,眼里直冒星星,“阿灵,我爱你哦!”
“…”
“你。”苍灵有些惊恐,“我不爱你!”
“阿灵爱的人是我!”端五在一旁道,看着云悱的眼神嗖嗖直冒冷气。
云悱捂着胸口,十分纠结的解释道:“你们这里的人,就是…唉!我这话的意思就是我很喜欢阿灵,明白吗?”
“我不喜欢你!”
“你不能喜欢她!”
端午与苍灵齐齐出声,云悱抓了抓头发,无奈道:“就是,我很稀罕她,明白?我很欣赏她,明白?”
苍灵淡淡瞥她一眼,转头,继续对云苍苍道:“你接着说。”
“阿端说,这幅画,只有卫氏一族的嫡亲血脉,也就是大衍的国君,取他们身上的精血,才能打开画中之门。”
“精血?”端五了然道,“怪不得,男人在行欢之时,血气最盛,且精气最为纯阳,如果取这个时候身体上的精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很多心术不正的鬼怪,会专门找人吸食其身上的精血,目的就是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增强自己的功力与修为,精血对于人,尤其对于男人来说,是万分重要的东西。”
“在他行欢之时,取他身上的精血…”苍灵沉思道:“我倒可以做到,不过他首先要有行欢的对象…”
“那个…”云悱举手,小声而扭捏的冲他们道:“我可以做他的对象…”
“…”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云悱羞愤的直嚷嚷,“我是他的妻子,我有这个要求很合理吧?”
“是很合理。”端五淡淡道,拉上苍灵的手往外走,“所以,行欢的时候,你顺便帮忙取一下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