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姑娘家，我是你的小媳妇！”她便会趴在他的肩头，呵呵笑着去抓他漆黑如墨的长发，“师傅师傅，我喜欢我，我好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她趴在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淡淡气息，满心里都是他的影子，“师傅，我是你的！”
“…”
他许久没有说话，却背着她在云端之上缓缓走过，看尽星河花海，九霄凌云。
“师傅，真希望你便背着我一辈子这么走下去。”
“…”
“师傅，以后你便天天陪我到这里来看星星吧？”
“…”
“师傅，你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
“…”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放在她膝弯的一双手却是紧了紧，苍灵能感觉到她身下男人的身子突然间变的有些紧绷，她便伸过头去，眨巴着眼睛在他耳边吹气，“师傅…今天晚上我到你房里去？嗯？”
她故意捏着嗓子说话，学着凡间那些青楼里的烟花女子，声音柔媚的简直可以滴出水来，最有一个嗯字，那小颤音，那慵懒而挑逗的小鼻音，还有那呵在男人耳边温热而带着幽香的气息，她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又是狠狠一抖。
她得意的绽出一抹明亮的微笑来，“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嗯，师傅你真好！”
她说着，搂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放肆！”男人转头，眸光清寒的冷光乍然浮现，可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冲着他挑衅一笑，“有本事你再亲回来啊！”
话落，她冲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小家伙，你是皮又痒痒了是吗？”男人危险的气息朝她聚拢而来，放在她膝弯的一双手一松，苍灵的身子一个下坠，马上就要从他身上掉下来！
“师傅！”她搂紧他的脖子，大声道：“我爱你！”
男人的身子便僵在了那，一动也不动了。
她便趁机双腿往前一伸，紧紧缠在了他的腰上。
“师傅…师傅…”
她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师傅…灵儿爱你…”
“师傅，灵儿爱你。”
放佛穿过时空的隧道，那声娇俏而温软的声音再次响在临渊源耳边，他看着眼前女人额头前那抹鲜红的雨时花，还有那双清冷幽深的重瞳。
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是神女，不再是那个一心缠着他，一心想要嫁给他的小姑娘了。
那个时候他失去了他与她在凡间的那段记忆，可是作为东临的记忆他却是在脑海中残存了一部分，他一直以为心目中那个淡淡的虚影，那个自己始终无法放下，那个每每出现在午夜梦回中的那个女人，是凤妆。
因为他们是命定的姻缘，所以他一再克制自己对她的感情，明明不觉间已经情根深种，明明已经爱的不可自拔，可是却不敢对她说出来。
他做了太多伤害她的事，也说了太多无情的话语，直到把她伤的遍体鳞伤。
他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既然无法与她在一起，既然他的心底真正爱的另有其人，那么他只能挥剑斩断情丝，断了她的念想。
只是没想到，到最后，他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人，一直深埋在心底始终无法也不敢忘记的人。
她是神女。
她便是那个自他还是东临的时候，便爱到骨血里的女人。
她是他的凌苍，他的苍苍。
“小乖。”临渊眸间有晶晶亮亮的东西在闪动，他牵上苍灵的手，看着她，眼神温柔而缠绵。
“以后，以后的以后，我们便一直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他将她的身子紧紧搂到怀里，苍灵听着他胸口传来的稳健而沉沉的心跳声，心尖尖上却突然弥漫上莫大的恐惧。
她伸出手，紧紧抱在他的腰身，“之前的，我都不予你计较，只是之后，你若敢负我，我一定…”
“一定什么？”临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笑着问她：“杀了我吗？”
“我便忘了你！”苍灵道：“我便永远把你忘了！”
临渊的脸色一白，“小乖，这种话你是说都不能说的，我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