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身子一转,猛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临渊?”苍灵一惊,继而大喜,“真的是你?”
“唔…”临渊微喘着气,低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嗯…”苍灵被他的热情吓到,想着他身上还有伤,不由的便将手抵在了他的身前,头也剧烈的晃动着,想让他停下来,她再好好为他检查一下。
可这家伙的蛮力上来,愣是不给苍灵半点喘息的机会,唇舌抵开她的牙关,含住了她香软的舌头,然后死死与之纠缠。
“唔…嗯…”喉间和鼻中溢出的声音,绵绵软软,带着极致的诱惑,撩拨着临渊一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明明也就分开一天的时间,可他对她的想念却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
被撩拨到的岂止临渊一个,苍灵也同样,她的双手,慢慢自男人的胸前来到他的后背,然后摁在上面,五指纤长如柔荑,若笋似玉,此时,指尖却漫出淡淡粉红,旖旎出暧昧的情丝。
苍灵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张绝美的脸蛋涨的通红,她呜呜几声,想让身上的男人放开他,又顾忌他身上有伤不敢对他用力,只好用眼神示意,让他赶紧松开她,她还有许多话要对她讲。
她一双盈盈如秋水的明眸,此刻欲语还休,媚眼如丝,犹如荡漾着一池的春水,透着妖娆与惑人心魄的华彩,临渊只觉下腹一紧,情潮翻涌间,他的一双大手,猛然来到了她的身下,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裙。
“呜呜…”苍灵摇着头,瞬时瞪大了一双明媚的眸子,心底不禁低低咒骂一声,这老东西,真是越发的不正经起来,好似尝到了情爱的滋味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逮到她,不把她折腾的浑身散了架便绝不会罢休。
他一向性子清冷孤高,像那明镜高台上的神佛一般,不染半点尘俗与情欲,可是他却遇到了今生的魔星,苍灵便是他心头上的那颗朱砂痣,他每每失控到不可自拔,却又甘愿沉沦。
他的唇终于从她一双红唇上挪了下来,却是又流连在了她的脖间,牙齿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轻轻厮磨着,苍灵浑身微微颤抖着,在他耳边低低的轻声呻吟,“临渊…我们谈正事…”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正事…”临渊舔着她的脖子沉沉低笑,“小乖,告诉我,你想要我吗?”
他这话,问的实在露骨,苍灵不禁有些羞愤,“老不死…我不想…”
“啊——”
男人的大手在她腰间狠狠一掐,“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身子都软成一滩水了,还嘴硬,嗯?”
“才不是…”声音细细柔柔,明显没了气力,苍灵长长的指甲在他背上胡乱划着,“这里是…南星的房间…我们回去…”
“我等不及了…”临渊深黑的眸子锁在她的脸上,动作凶猛的像是一只飞翔在天空中俯冲直下捕捉猎物的老鹰。
“嗯啊——”
苍灵的身子被他撞的狠狠往后一仰,一头松松挽就的长发顷刻间散了下来,垂落在胸前,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飘扬,临渊听着她越发妖媚的喊叫,发狠似的揉着她的身子,“小乖,你生的真好…简直要了我的命…”
“嗯快点啊…我不想在这里…”
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女人催促快点一些?临渊顿时黑了一张脸,在她身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激烈起来,“好啊,咱们现在就快一些…”
“啊…不要…不是这个意思…”
“临渊…老混蛋…”
…
南星去了水晶宫,此时连无暇一人独自站在大厅内,神色怔怔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看样子心情也不太好。
南星让人通报了一声,连无暇以为她是为了秋水清心灯而来,不由便有些不耐烦起来,本来这东西是他东海的至宝,自他父皇仙逝以来,便一直由他保存着,有谁愿意将自己的宝贝无私奉献出去,再说他们东海与精灵一族也没有任何的交情,他也无需与他们客气什么,随便便让侍卫找了个说辞,说是已经歇息了,便将南星打发走了。
南星无奈,一心想着拿到清零草回去救南绝,却不成想这连无暇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竟是连见都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