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请自重_作者:释笑(429)

2018-02-09 释笑

  顾延道着:“莫哭了,都过去了,你日后有我。”

  佘笙擦了泪珠道着:“这些年靠着晴丹传来的官员变动的消息,我想着当年钱大人的死许是你们顾府干的。

  我的爹爹有多少能耐我晓得,本若是因我与钱大人结亲而导致钱大人身亡,当初礼部一党该是不会让我爹爹做尚书。

  可为何我爹爹非但无碍,非但没被钱大人好友在朝堂上排挤还做了尚书?你别告诉我说是有苏通相帮?”

  顾延道着:“咱们上了轿子再言。”

  “好。”佘笙依在顾延身上上了轿子,“你怎得会想着并非是有苏老相爷相帮呢?”

  “苏府在朝中的人不会是因嫡庶受宠而受到苏通相帮的,苏家比顾家不如的是顾家早就位列三公而依苏通的能耐怎会没有三公的位份?

  丞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却不能世袭,你就从未想过苏通为何不给自个儿弄个能世袭的三公位份?”

  “你晓得了?”顾延紧张道着。

  佘笙道着:“我不敢去揣摩一个在朝堂之中活了数十年之人的心思,我只能想着苏府向来是不管血脉的,只看能耐,没有能耐之人入了朝堂只会坏事,我爹爹的本事哪里能做礼部尚书呢?是你干的吧?”

  “那时的我你晓得的,绝非是我干的。”顾延道着。

  “那也与你顾家离不了干系。”佘笙道着,“钱大人死了,可如若苏府真得将我当做是苏家人,大可用苏家的名义要我进钱府,虽是望门寡可能让我过个好日子。

  当年张姨娘说是我碍了爹爹的前程,是我累的他官途受损,可我没有,我没有,或许苏通也晓得此事罢?

  只不过就是借机要我这个灾星死绝了,死透了,不会再危害苏家。

  也或许是将钱大人的死要推到我的身上,苏府不想要顾家硬塞上去的礼部,是不是?”

  “你别想这么多,当年事早已了断了。”顾延道着。

  “所以说我从来就没有被当做人看待过,我不过就是一个他们权势博弈之中的一颗棋子,废了就扔于蛇坑之中罢了,试想当年我明明是有无数个机会可活下来的,做钱府的寡妇或是削发为尼,可我为何必须死吧?

  死了才能让苏府给钱家党派的人一个交待,以全日后爹爹不会在礼部受欺凌,你们顾家为何要把礼部拱手相让给苏家,钱尚书的死又与你们有什么干系?”

  顾延叹气道着:“都过去了,有些事不似你猜想的一般。”

  “过去?当年我年纪小些,不懂其中的干连就想着为何爹爹的前途会与我干系,实则这苏通要的就是爹爹降职而非升职,当年的礼部究竟是出了何事?

  你告知我罢,让我解了我这个心结,你若不肯告知我,我拿银子去收买茶坊内收买消息也定能买的到的。”佘笙道着。

  顾延眸子躲闪道着:“那时我身不在朝廷,重毒缠身,我亦不晓得。”

  ☆、第二百七十六章 同逛青楼

  “呵呵。”佘笙冷冷一笑,此事如若他是不知她定不信,当时许是不知,可这会儿不会不知。

  顾延道着:“那事牵连甚广,穿着锦衣华服的肉体背后的灵魂,是如何的肮脏谁人都猜不透。

  你只要晓得你日后有我,无人再会抛弃你,为了你我甘愿悖弃以往要我差点付出性命的那人,你可晓得?”

  佘笙见他如此保证,便道着:“我总觉得去年的冬日不好度过惶惶不可终日,可这个冬日我晓得我好度过因我有你。”

  顾延只环紧着她的腰道着:“日后每个冬日你都会有我。”

  佘笙取出帕子来擦拭着泪珠道着:“如若我那时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也或许我不该踏足长安,就该将一壶茶坊拱手相让,这就不会一次次地为此伤怀了。”

  顾延见着她这般便道着:

  “苏年锦,这个名字随了你十三年,佘笙这名字随了你也有快十一年,苏年锦恃才傲物有着苏家人的骄傲又有些俏皮不会为了家人不喜而自暴自弃。

  佘笙江南女首富虽行事果断狠辣冷情冷心却也擅长委曲求全。

  我去年见你时从未想过当年在花月楼之中那么高傲的女子会变得死气沉沉,我想要你活过来。

  你来了长安后不敢被人当做棋子算计,再与苏府博弈,你亦知晓了有些阴暗的朝堂政事,遂你开始纠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