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元绍谢绝她的好意,等到那名亲信回报后,起身告辞。
看着他们转入的方向,胖老板娘很不甘心“这都骗不到他,可惜了。”
被差使去镇上的七斤冒出头“放心,我在水壶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相信过不久,这拨人就会昏倒路边。”
“是吗?走,看看去。”胖老板娘大力夸“还是你小子油头,竟然敢当着这么一伙凶神恶煞的家伙做手脚?”
“嘿嘿,他们不提防我嘛。”七斤的样子真的很有迷惑性。
长相非常普通,没有一点特色,眼神傻呆呆的,又不修边幅,一般人都当他是傻子。谁都不知,他精明的很。
其实想想也是。七斤若是傻子,精明的胖老板娘怎么会用他呢?
刑元绍听亲信回报。岔路那边追寻,并没有发现江三他们的踪迹。那边也有路边茶水摊,摊主收了打听费,赌咒发誓并没有看到有马车经过。
听到这样的回报,刑元绍果断离开这家客栈。
虽然知道是七斤那小子在撒谎,可是看他傻呆呆的样子,也就懒的追究了正常人谁会跟一个傻子计较?
谁知,离开大约没多久,有亲信便觉得昏昏沉沉的,好像没什么精神。
刑元绍立即停马树荫下,一检查,竟然是中招了。
所幸发现及时,个个都随身带有各式解药,服下后,情况明显好转。
便有亲信气愤的表示“一定是那家黑店暗中下药,不能饶了他们。”
“没错。那傻子还故意引导我们走岔路,居心叵测,实在可恼。”
刑元绍听进去了,却沉默小会,才坚定“继续赶路。”
“可是大当家的……”
“与江前辈会合才是当务之急。”刑元绍分得清轻重“也不知他们有没有中招?”
“……是。”
教训黑店老板娘出口气是应该的。可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不是摆脱追兵,平安无事的回归山寨吗?他们这么强悍都不小心中招,江三那一拨人会不会出事了?
“小喜,出事了。”蔡换儿大惊小怪。
小喜本来昏昏欲睡,被她嚷醒,睡眼惺松“什么事呀?我好困啊。”
“别睡了,翻翻你的钱袋还在不在?”蔡换儿着急“我装银子的荷包不见了。”
“不会吧?”涉及到钱,小喜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她赶紧上下其手摸自己,腰间荷包还在,可是怀中装碎银子的手帕不见了。
“怎么回事?明明我记得进客栈那会还在的?是不是掉在马车里了。”
章妈妈和毛婶也搜身自查,松口气“我们的银子没丢。”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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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蔡换儿又细细把自己全身摸遍了,惊呼“什么时候掉的?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我也是。怎么就不见了?”小喜翻马车角落,一无所获。
冷静下来,蔡换儿翻眼琢磨“难道是黑店肥婆偷了去?”
“不可能。那肥婆好像没怎么挨过咱们?”
“对哦。我们跟肥婆都没近距离接触吧?让我想想……”蔡换儿沉思,把方才有客栈的举动一一回想。
“哈,难道是他?”
“谁?”什么?
蔡换儿定定看着她“七斤。”
“他?不会吧?”小喜没底气的否认。
“小喜,你记得不?他不是在马厩昏倒了吗?我们是不是着急过?是不是还帮着抢救来着?”
小喜缓缓点头“是。我带半扶半拖把他挪到马厩阴凉的地方呢?”
“那就没错了。就是这死小子干的。”蔡换儿咬牙切齿。
章妈妈和毛婶两个对视一眼,不敢相信“就是那个傻不愣叽的七斤?”
“就是他。”蔡换儿很肯定“他在装傻充愣。我靠,竟然把我都骗过去了。”
小喜幽幽道“骗过你还是容易的。没想到的是瞒过我爹的眼神。”
车外赶车的江三抽抽嘴角,侧头道“坐稳了,我们回去找他们算账。”
“算了。”小喜扶着车门劝“爹,只是一小笔碎银子不值得回去找他们理论。”